第九章 灌肠围观指点 互摸全身涂药

    北浴貌不惊人，内里倒别有洞天。荷欢她们被带着绕了许久，最后编成了几组，分别带进不同隔间。自己这里不多不少正好十人，荷欢不巧是打头的那个，一推门先给扑面而来的水汽糊了一脸。

    等到适应过来，就见正前方肃立着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一见她们进来，半句闲话都不多说，言简意赅道：“脱衣服。”

    荷欢早料到得有这么一环，因此脱得格外顺畅迅速。正将衣服叠放整齐要站去女人面前，忽然看见已经有人剥了个干净，乖顺安静地低头跪好了。

    脑海里顿时滑过几分匪夷所思的惊讶，荷欢很快反应过来，利索地跪去她旁边。黑裙的女人离她们很近，荷欢垂着头，甚至能看清她裙摆上团绣的暗花。

    纹路细致，图样精巧。她还不知道十二时里的规矩，但一路的服饰看过来，心里已大致有了些猜测。

    “我姓苏，以后要称呼我‘苏夫人’。目前是十二时现任调教师，今天负责给你们洗尘接风。”

    女人开口道。但无论是声音还是所说的内容，听起来都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不耐烦，好像一个被克扣了工钱但又跟东家签完了契的长工，被迫将全副身家都压在这繁琐而无聊的任务上。

    荷欢默默猜测这会是个有什么样喜好的人。

    “我这规矩不多，一共就两条。第一，说什么照做什么；第二，不能躲罚抗刑。没有特权，没有适应期——衣服没脱完的还剩十秒。”

    身后顿时一片手忙脚乱兼衣料细簌之声。

    苏夫人顿了顿，显然是在等人到齐。所幸十秒后大家再怎么忙乱的也都七零八落地跪下了，她哼了一声，看上去不甚满意，倒也没多罚什么。

    “先去把自己洗干净，灌肠的东西在篮子里，这不用我再教了吧？”

    今日能进十二时大门的，早翻来覆去验了不知多少遍身。别说荷欢这样出身青楼的贱籍女，就算那些良家子，也都有自家嬷嬷帮忙清洁身体脱除毛发，不然怕连初筛都过不了。荷欢等了一会儿，果然没人敢说“不会”的，苏夫人于是又道：

    “洗干净了就两两一组，互相把罐子里的药膏全身涂遍，涂不仔细的两个一起罚，给你们三刻钟。”

    众女立刻起身，直奔码放在浴堂两侧的竹篮。荷欢离得近，一探手就够到一个，此时抱着篮子有些纠结：她一早出门前已经灌洗过了，这一整天除了刚才的晚饭什么也没吃，那……

    她左右小心看了看，最终认命地叹了口气，把篮子里鞣制的皮管接好木尖嘴和水袋，找了处人少的空隙地先一步动作起来。她跪立在地，双腿分开方便动作，可正准备插入木嘴，肿痕未消的圆屁股上就又挨了极清脆的一声巴掌：“过来，教你姿势。”

    荷欢被毫无征兆的一下打得浑身一抖，很快反应过来，靠着苏夫人身边站好。她没抬头看，但应该是夫人做了什么示意，周围的女孩全都围了上来，盯得她满脸通红。

    “本来是你们之后要学的，但实在让人看不下去，我就先说几句。”苏夫人拈起软管，示意荷欢跪下，“用你们验身的跪趴式，上半身往下往后贴，屁股往上抬。”

    荷欢还从没被这么近距离地围看过，此时很有些抬不起头。左边那个女孩几乎都快贴她身上了，她不敢接对方的目光，只能垂眼瞪着地板照做。苏夫人动作很利落地撑开肛口推入木嘴，她本能地一缩，不出意料又挨了一个巴掌：“放松，以后有你们练紧的时候。”

    水袋里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入，荷欢难堪地闭上眼睛，感受热液流进肠道的怪异感觉。所幸苏夫人没想折腾她，灌完一袋后，便示意她们各自分散去清洗。荷欢于是松了口气，跟着人流一并散开。

    等最终清洗完毕，她才发现不知旁边不知从何时起立了个人。

    “我可以，”那女孩手里比划着动作，大概是想更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但事实效果实在与之相反，“可以……跟你一起——吗？”

    荷欢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道：“好。”

    她往周围看了看，其他人大多还停留在上一阶段，这女孩算动作很快了。正准备在篮子里翻找出药膏，对方却已经递了过来，样子看起来莫名其妙有些紧张。

    “那我先来？”荷欢看她脸颊红红的样子觉得好笑，话再出口时有意无意开始逗她，“先躺下吧。”

    “嗯。”

    石榻上的躯体柔软洁白，荷欢掌心蘸满药膏，流连在美好丰腴的皮肤上。女孩并没有荷欢起初所想的那般害羞，而是毫不遮掩地平躺着，但不知为何还是闭着眼睛，睫毛跟随荷欢的动作不停颤动：“我听到……你叫荷欢，很好的名字。我是潇潇，家里主母送过来的，嗯——”

    荷欢动作一顿：“弄疼了吗？”

    “……没。除了父亲母亲，家里还有两个jiejie，跟你一样漂亮……”潇潇声音很甜，和人一样娇美，但此刻没能继续说下去。荷欢低头看了看，安抚她道：“夹久了肯定疼，你先缓缓，等涂完药我再给你戴上吧。”

    正是那对蝶翼般飞翘的乳夹。

    潇潇点点头，又接着继续说。荷欢听她兴致好，没舍得打断这副少女天真，但也实在没什么心思接话。如今近看，乳夹的边缘分明带着细密的锯齿，咬在细嫩的皮肤上这么久，乳首早就破了皮。荷欢刚才没留意，就这么将十二时的药膏厚厚涂过，此刻rutou被刺激得红肿一片，充血胀大得可怜，不知道眼下何等滋味。荷欢自己怕疼得很，看到这个简直不能理解潇潇怎么还笑得出来。

    “——荷欢，”潇潇叽叽喳喳的声音一顿，小声开口喊她，“——不用这么小心，我在家其实挨过不少罚啦，真的不怎么怕疼。”

    荷欢的手指停顿在她侧腰。

    彼时潇潇已经很配合地翻过身趴下，涂过大腿时，淡白的长疤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她眼前。她目光扫过那些疤痕，反应却没出错，“嗯”了一声，尽量迅速地抹完剩下的部位，声音不由自主地轻下来：“腿分开些。”

    潇潇顺从地照做，不见丝毫扭捏，像习惯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