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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剑:“丑。” ——一针见血。 三日月瞬间被清空了血槽。 今剑望着对方恨不能躲到墙角种蘑菇的模样,微微蹙了蹙眉—— 他这个弟弟颜值不错,可惜审美观……跟谁学的? 老年后喜欢穿连体毛衣的三条宗近:“阿嚏!……唔,有点冷了,寝衣再加厚点吧。” 说着绑上了小星星头巾。 等到众人都钻进被窝里面的时候,才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说起来,兄长好像没有内番服?” 今剑自然是没有的。 他又不是时政的契约付丧神,怎么可能有时政定制的东西。 原本激动得直扑腾的小天狗,停下动作道:“都是大太刀,石切丸你的内番服借来一下不就好了。” 石切丸自然不会拒绝,他于是顺从开口道:“我这就去……” “咚咚咚——”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有节律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那声音克制而平缓,节奏温和舒适,显得来人知礼守节。 距离门最近的岩融,起身把门给推了开来,随后望着来人,诧异地挑高了一边的眉头:“太郎太刀?” 门外身形高大的付丧神,并没有多废话什么,而是直接把手中的内番服(女士和服),递给了岩融:“受人所托,请收下吧。” “哦……哦,多谢。” 岩融怔怔地接下,随后一脸懵逼地望向了自家的兄弟。 众人连忙摇头,均表示不是自己干的。 今剑淡淡挑眉:“内番服,给我的?” 他说完,转眸瞥向了正准备拿衣服的石切丸。 石切丸望着那件女士和服,脑子空白了一秒,随后脱口说道:“兄长大人,我忽然想起来,我的内番服都被歌仙拿去洗了,估计还没有干。” 一旁的三日月和小狐丸对视一眼——Good Job! “哦?” 今剑漫不经心地曳长语调,微眯的双眸显得意味深长:“是我的错觉吗,你们好像很想让我穿这件衣服。” 众人微妙地沉默了一瞬,隐隐有点怂。 但是! 在兄长大人的威严,以及兄长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女装面前—— 众人挣扎一秒后,果断选择了后者! “没有的事,兄长。” “穿着出阵服睡很不舒服的,所以请务必……” “我觉得这件衣服跟兄长很搭哟。” 无辜又真诚的双眼X5. 今剑面无表情地望着众人,那双耀金的眸子,似乎已经洞悉了全部,剔透得不可思议。 少顷,在众人都忍不住心虚地游移开视线后,付丧神淡定抬手:“拿来。” 和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有着一份难言的旖旎和绮丽。又以黑为底色,显出了一份颓靡的风情来。 今剑把内番服丢在一边,转手卸下了肩上的护甲。 坚硬的护甲被取下,触碰到地面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泠响,折射出了金属样的光泽,冰冷又锋利。 既护甲之后,付丧神又把手移向了腰间的束带……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动作倏尔一顿,转头望向了右侧。 “你们,盯着我做什么。” 猝不及防对上了自家兄长的眼睛,五位欧豆豆僵硬了一瞬,随后被呛得激烈地咳嗽了起来。 在一片狼狈的声效里,逐渐平静下来的众人,红着耳根别开了视线。 “啊哈哈哈,是不是有点热?” “今夜过于干燥了呢,小狐的毛发都要炸起来了。” “万分抱歉兄长大人,我什么也没看见!” 今剑凉凉地瞥了众人一眼,却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们现在高兴吗。” 众人愣怔片刻,僵硬又不失老实地点头。 “是吗。既然已经尽兴了——” 银发的付丧神说着,犀利抬眸:“那这场闹剧,差不多也该到此为止了。” 几乎是在话语落下的刹那,原本被安置在不远处的大太刀,猝然飞入了付丧神的手中。 行云流水间,便是一剑斩下,锐意凛然。 这一瞬间,整个世界如同一面镜子,破碎开道道裂纹,转眼分崩离析。 ——梦的世界轰然倾塌。 “你该醒了,石切丸。” 视野变为漆黑的最后一秒,石切丸看到—— 那个人站在破碎的世界里,金眸熠熠,犹如此间唯一的真实。 第41章 姑获鸟 “终于醒过来了啊, 石切丸!” 恢复意识的第一秒,石切丸听到的,就是岩融极具特色的高昂嗓音。对方似乎是大大地松了口气,话语间含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石切丸迷迷瞪瞪地张开了眼, 然后忍不住抬手按住了太阳xue。 他的脑袋像是被强制塞进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无数道声音在里面乱嗡嗡地吵闹着,间或夹杂着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一时间令人头痛欲裂。 不过好在, 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 混乱和疼痛逐渐褪去, 石切丸慢慢恢复了清明。 然后, 在渐渐清晰的视野里,他看到了三日月, 岩融,还有…… “兄长大人?” 石切丸似乎有点惊讶:“您怎么会在这里……不等一下, 我记得我好像是迷路了……所以, 难道说……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吗?” 他看起来高兴又愧疚:“十分抱歉,让您担心了,兄长。” 今剑静静地凝视了他片刻, 随后开口道:“已经不记得了吗。” “……什么?” 石切丸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有那么一瞬, 他的脑海里似乎闪过了几个细碎的片段。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 万叶樱, 舞台, 和室, 还有……女士和服? 这些都是什么鬼? 为什么想到这些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不,没什么。” 意识到对方可能已经不记得那场梦境了,今剑便也不打算再特意提及。 不过—— “意外得大胆呢,石切丸。” 今剑淡淡开口,让人辨不出情绪。 石切丸不知为何,开始有点方了:“我,我做了什么让兄长生气的事吗?” 他似乎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因为梦境的记忆实在太过模糊,所以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