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血红武松归来
雪中血红——武松归来
潘金莲是块金子,卖金的偏撞不上买金的,好不容易发现武大郎有个有千斤大力气的弟弟武松,还是个不通人情的怂包。 这天,严寒难当,潘金莲坐在暖身的火炉边上困得织不动布,要打起盹了。迎儿跌跌撞撞跑来,有什么话要说似的。潘金莲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开窗,只见天地一片白茫茫雪色。 是了,就是这几日,应该是武松要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潘金莲坐在窗边东盼西盼,盼窗外熟悉的雪里一抹红。想到很快就能再次见到武松,潘金莲这段日子受武大郎折磨的心又活泛起来了。上一世朝思暮想,为了这个吃不到的男人,欲心如火。 这一世仍旧恨不得把眼前火炉子扔到他身上,把衣服剥了去,狠狠地把武松的腿脚绑在床角上,坐在他的jiba上,用力坐几下,再狂扇他几个大嘴巴子。施展小小粉拳,要打得他武松口吐鲜血,眉毛胡子一根一根地剃干净,往耳朵鼻子里塞,让他奇痒无比又抓不到。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潘金莲心道:呵,不是英雄好汉吗,英雄好汉怎么还看不到他这个混账哥哥是何等下贱胚子,怎么还兴冲冲当有钱人打手,做土匪,杀无辜?枉我一片情痴,还以为我这姻缘最终落在你小子身上。狗屁武松,满脑子都是你那臭哥哥。不过再怎么说,你还是有上天恩赐的一副好身体,和我倒是差不多地下贱,依我看啊,你和我分明才是良配。 说曹cao曹cao到,这人不是那冤家又是谁? 只见那苍茫的风雪中,一匹壮马踏步走来,马背上正是一个身穿血腥衲袄的武松。他身手矫健地坐在马鞍上,嘴角还带着藏不住的得意和昂然。这可是刚刚从景阳冈打虎归来的英雄武松啊!潘金莲不由得感慨,那一年的武松看上去虽然已经是个成熟汉子,有一身的肌rou和使不完的力气,但是看上去是那么年轻,那么喜悦,那么骄傲。 潘金莲发现自己居然落泪了,她心想:是啊,已经过去了多少悠悠岁月。或许他真的曾经是个英雄,一个好都头,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侠客。不过此刻他坐在马上,志得意满,风华正茂,怎么会知道从来不是一个潘金莲就能改变了他所谓顺遂幸福的人生呢? 他只是因为从上天那里得到的太多,一副炯炯有神的大眼竟除了围绕自己的好事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或许正是因为他看不见他不想看见的所有东西,才方便在在悲剧发生的时候,把所有的责任都撇得干干净净。 武松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志得意满,好一副荣归故里的气派。待走到哥哥家门前,他向众人连连摆手,耐不住亲人团聚的激动,飞身下马,冲到门帘之外。 武松刚好掀开门帘走进屋内,只见一个毛青布大袖衫的纤纤玉手先探出门帘。武松吓了一跳,心里默念非礼勿近。 那双手的主人走出来,一双清冷冷杏子眼儿,柳叶儿弯眉。她轻启唇,说道:“今日叔叔归家,可惜大郎早晨去街上卖炊饼了,先进家里来,奴家做些好酒好菜招待叔叔。” 潘金莲抬头看一眼武松,就羞怯地低下了头,面色绯红,语气中有些许紧张和扭捏。武松心中一动,这就是嫁作兄媳的潘氏,这般温柔语态,定是位贤妻良母,哥哥是个有福的。 金莲鼓足勇气看向挤在家门口的街坊,疑惑是不是全县的人都来看这位传说中的打虎英雄了。满满当当的围得水泄不通,像是赶庙会拜大神似的。 街坊们的脸上都是喜悦和羡慕,潘金莲觉得有一点刺眼。上一世杀了武大郎,嫁给西门庆之后,自己就成了众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毒妇,像这样浸泡在温情祝福的眼光里的时刻是那样的不真实。 许是觉得妇道人家无法应对这么多人群,武松打断了金莲的追忆,不过他亦有些扭捏,他挠了挠头,笑道:“嫂嫂,我们是一家人,你不用拘谨。”说罢,就再度向众人摆摆手,进屋去了。 武松踏入屋内,只见潘金莲孤零零地站在桌子旁,神色有些疏离。武松心下一软,道:“嫂嫂,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见嫂嫂如此温柔得体,一见如故,我武二视嫂嫂如亲人一般。” 潘金莲轻轻点头,却故作疏离,不敢与武松对视。她内心深处,再一次对这个英俊强壮的青年男子起了疯长的激情。但她告诫自己忍住这份冲动,别忘了自己要对这汉子先享用了,再折辱,最后杀了报仇。 于是,她仅仅小声唤了他一句“叔叔”,语气中透出局促。武松并未察觉她的心理活动,笑道:“我这趟回来,必定好好待你这个嫂子。咱们一家人,要彼此帮助,团结和睦才是。”说罢,他坐在饭桌前,等着潘金莲端菜过来服侍他。 潘金莲转身就去厨房拿上早就备好的好酒好菜,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犯贱,但从小就这样被教的早就贱惯了,熟练地cao持着家务,照顾着男人,穷女人的手脚都是特别勤快。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到饭桌前莲步轻移,矜持地坐下,忍着不将武松连拉带拽,上下其手,只是装作冷淡地轻声唤武松:“叔叔,喝酒。” 只见她眉目清冷,却难掩郁郁不满足,状若凋花,却传情动人。 武松心中一动,裆下一跳,不可否认金莲的美貌让他颇有些心猿意马。但他很快摒弃了这种想法,生生忍住内心的冲动。因为他要压抑自己,他不断地告诉自己,金莲是自己兄长的妻子,男子汉大丈夫,绝不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虽然是意料之中,但金莲见武松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还是爆发了熊熊怒火。 她是一个轻贱却心思玲珑的女子,见色起意不假,没有妇德不假,但也没必要失了yin妇的风雅。于是她设法展示自己的风韵,摆出一副贤妻良母应有的端庄娴静。 只听得门外一声如雷的叫声,原来是是武大郎赶回来了:“弟弟,我回来晚了!” 武大郎对潘金莲坐着和武松一起吃饭很不满意,正想一脚把她踢翻,看见武松不明就里的大笑脸,也不好发作。 武大郎三步并作两步,和武松来了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然后就一屁股坐下,椅子咯吱一声。 武大郎突然回来也没打断武松对潘金莲的性妄想。潘金莲越是看上去贤良淑德,武松就越幻想她和武大郎在一起的样子。 五短身材的哥哥坐在床榻上,露出短小的jiba,让潘金莲跪下来纤手抚弄。弄了一回,又让潘金莲蹲下身去,高高地撅起屁股,用口吮jiba。jiba越射越小,软得像化了的泥团子。 武松倒是想象不出潘金莲下面的莲瓣长成个什么样儿。看着眼前的妇人端坐着为自己斟酒,武松的裤子崩得生疼,jiba替脑子想事。jiba想的是:妇人一面摊开罗衫,露出白花花、香馥馥的酥胸,紧得和yindao缝一样的香乳。最好跪下去,从饭桌下面解开自己的裤子,揣摸揣摸,再用口舐之。自己还端坐着饮酒,受她一番伺候。 说来也奇怪,天下贱男人都有一种好大的本事。一边用jiba胡思乱想,一边口中却说着朝廷要事,特别关心起天下苍生来。 武松更是这类男人的佼佼者,一席酒之间,把自己怎么打虎,又怎么受官老爷赏识做了都头,自己又怎么个受之有愧,必当报效朝廷的心路历程统共讲与潘金莲听。 潘金莲道见他满脸潮红,眼睛不住地往自己胸前瓢,一时正色,一时yin邪,心里忍不住发笑,硬生生忍,忍得面色不变,煞是辛苦。 金莲心道:武松啊武松,你是怂人碰上病老虎,不然你有这等本事,以前对哥哥不理不问,躲在外头做混混?亏我上辈子还把你当个真汉子,你是脑子和三岁男孩一样幼稚,心是又狠有黑! 不知不觉,酒过三旬,日头快要下落。武松不愧是上天格外垂爱的壮汉好体格,生来好大的酒量,暗流如潮水般涌动的一顿酒菜招呼下来,他硬是没醉。但是他的废物哥哥武大郎早就鼾声如雷,瘫在桌子底下,像是一团烂猪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