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给我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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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约尔法大陆总是格外美丽,微微的阳光照在地上,空气里带来的是蝶骨花清新的香气, 白姜脸埋在被子里,睡得天昏地暗,直到将将接近晌午,他才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 狼月去打猎了,其实狼族的规模,光是吃 虽然她是狼族的少主,族里也有养和种,但打猎,是狼月自己的爱好,是以她每天也都要早早出去,白姜之前,需要负责的是狼月的饮食,但在成功爬上狼月的床之后,这些都不用做了,他只需要每天乖乖洗好,等待狼月的宠幸就好, 日子虽然过的快乐,但白姜却总觉得心上有一把铡刀,随时都能落下来,狼月没有阳根,只能用工具来cao自己,若是有一天她腻了,或是在别人那里体会到了销魂快乐,难保自己会不会被放弃, 所以,白姜光裸着站在河里,用力搓洗自己泛红的皮肤, 人总是贪心的,若说之前他只是为了逃避那些男人,那么在体会到了成为狼月的人得到的好处后,他就不想失去这些,他不止要狼月在身上只习惯他,也要狼月真正的喜欢上他。 白姜无焦距的看着水面上自己丰盈美丽的身体,他不会再让自己沦落到以前那个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境地了。 白姜回到住处,院子里一片混乱的喧哗, “快,快把少主抬进去” "小心点"狼塔大声呵斥着抬着木制架子的族人,暴怒的让他们小心点, “别让少主伤势加重!!” 这是怎么了,白姜冲进院子,狼月已经躺在了床上,失去血色的脸颊冲淡了平日里的凌厉, 狼塔看到了白姜,一把将他揪过去,急匆匆嘱咐他好好照顾狼月后,就赶忙出去找人, 白姜站在床边,看着狼月安静的睡颜,内心恐惧又焦急, 是狼月将他从被人随意凌辱的境地拉了出来,如果...白姜打了个寒颤,如果狼月死了,那他,岂不是... 白姜不愿再想,他跪坐在床前,拉住狼月冰凉的指尖,轻轻贴在自己脸上, 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所幸他的害怕并没有成真, “少主只是不慎吸食进了一些毒草,没有什么大碍”被狼塔拉来的大夫衣服都还没有穿整齐,他仔细看了狼月的伤势后,就擦着额头的汗宣布, 见状,狼塔才一屁股瘫坐在地,嘴里喃喃的骂着, “他奶奶的,幸亏小少主没事,不然老子就去屠了那群野狗” 大夫和屋内的人显然也是松了口气,狼族族长虽说向来是以武力为尊,可毕竟现任族长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如果她出了事,即便狼族族长没有随意剥夺人生命的权力,恐怕在场所有人也吃不了兜着走, 诊断完成后,狼塔便薅着大夫出去给狼月熬药,顺便还拉走了一众围在狼月床前眼巴巴守着的一同去的人, “让少主安静休息”狼塔不耐烦的揪着几人出去,少主幸好还没有什么大事,他还要和族长交代事情的具体经过, 在路过白姜时,狼塔想了想,似乎是想到少主曾经专门讨要过这个人,便指着白姜吩咐他好好照看少主, “你好好守着少主” 少主,白姜跪在床前,拿来沾湿的毛巾,轻轻擦拭着狼月额头渗出的汗,抚过狼月因为疼痛而蹙起的眉,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狼月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身上的粘腻已经被擦拭干净, 狼月挣扎着想坐起,却牵动了胸口的伤,疼的她一下子跌到床上,发出嘶的一声闷哼, “怎么,怎么了,少主” 却见床尾下钻出了一团黑色的物体,垂着两个毛茸茸的耳朵,满脸焦急的问道, 狼月看着他,有着两只兔耳朵的少年羞郝的红了脸,小声辩解, “少主,我不是故意睡过去的,我...我只是...” “没事”狼月看着少年脸上掩不去的青紫默默道, “怎么就你一个” “我...我害怕那些人照顾不好少主,狼塔大哥让我来看着少主” 狼月这才看见床下还散发着热气的水,她弯了弯眉, “真是辛苦白姜了” 白姜被着温柔的声音哄得浑身酥麻,雪白的耳朵透出粉红,轻轻摇头, “不辛苦的,只要少主没事,我就不辛苦” 狼月一把揽住白姜的腰,在他的惊呼声中拉着他坐到床上, “少主,没有...没有压到你吧” 白姜挣扎着想要坐起,被狼月凌厉的目光逼得无法再站起来, “很痛欸,别动” 狼月笑着忍痛凑上前去,声音低哑, “给我草草” 白姜腾的一声脸变得通红,却还是手足无措的低下头,颤着手解开衣襟,跪坐在地上,温顺的仰起脸,露出雪白圆润的小奶子, 似乎,大了点? 狼月看着白姜白嫩的胸默默想,不过也没有什么事,自己还挺喜欢大奶子的, 她躺在床上望向床下瑟瑟的兔子,语气无辜, “小兔子可以自慰给我看吗” “毕竟我受了伤啊,半点都动弹不得呢” 小白兔可怜的望向床上的判官,期盼着她能放他一码,可惜冷血的判官脸上虽然带着笑,目光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