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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凹凸不平的外壳泛着黯哑的光泽,内里瓷白色的软rou新鲜的似乎还在蠕动。 夏辉擦掉口水,找了个盆,把这些诱人的活物哗啦啦的倒进去,继续心不在焉的统计货物去了。 等到他全部搞定,张钊正摘了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端着盘子,浓郁的香气不断的往外冒。 “过来吃饭。” 芝士蒜蓉焗生蚝,黄油蒜茸汁均匀铺在蚝rou上,被张钊料理的香甜无比又不粘牙,夏辉恨不得把手指头都吞嘴里,一口气消灭了七个,这才发现一边默默啃剩饭的张钊,有点尴尬的挑了一只大个的递过去:“你也吃啊。” 张钊抬头扫了他一眼,又塞回去了:“你吃吧,我不需要。” 夏辉愣了一下,终究还是没细细体会他这话里的深意,继续埋头和食物奋斗。 吃完了张钊收好了餐具,就径自去洗澡,夏辉一个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歪在沙发上,一边惬意的暗爽,一边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好像最近有点胖了,他抬爪子揉了揉脸,软的。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夏辉受惊,扭头看过去,张钊腿间只遮了一条浴巾,完美健硕的身体裸露着,湿漉漉的头发稍水珠滴下正落在轮廓优美的臂膀前胸,周身弥漫着一层水雾,性感的简直让人抓狂。 “去洗澡。”他似乎完全无视夏辉傻子似的眼神儿,自顾自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一叠,扯了搭在肩上的毛巾,抹着脸按动遥控器挑台。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快递从业人员,某人有点帅过头了。 夏辉从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十足的颜控加身材控,一动没动盯着张钊的侧脸发呆。过了半响猛然反应过来,几乎是逃似的冲进了浴室,头脑空白的拧开花洒,这才发现自己心跳加速头脑发晕,连脸色都涨的通红。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良久,他才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张钊还歪在沙发上,并没有开灯,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客厅里只有电视放射出细微的萤蓝色光泽,正打在他赤裸的皮肤上。 夏辉用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心翼翼打算蹭到沙发一角坐好,离的远一点。 然而他刚刚靠近,张钊长腿一抬,顺势一别。夏辉只觉得脚下一滑,不由自主的向前扑倒,脸颊正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 他一慌,手脚并用试图爬起,然而瞄了一眼眼前的场景,瞬间惊呆了,僵在原处。 张钊胯下的浴巾已经滑落,腿间的阳根足有十七八公分,粗硬笔直,饱满的guitou泛着健康的rou粉色,柱身棕褐,满是男人雄健的气息。 夏辉张口结舌,这玩意儿他不是没见过,然而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还实在是…… “喜欢?”张钊拉着他的手按在上面,来回缓慢的抚摸:“想不想试试?被这么粗的roubang捅进去。” 夏辉打了个激灵,吞咽了下口水,第一次被深深进入并抽插时又痛又爽的滋味至今历历在目。 皮肤间的接触有种难以言喻的跃动。 张钊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手掌握着两片臀瓣用力揉捏,很满意那种柔韧绵软,并起两根手指沿着股缝钻入正中,在紧闭的xue口外大力的按压搅动。 “呵,”察觉到指尖的湿润和轻易放软的括约肌,他低头咬着夏辉的耳朵,笑了笑:“洗得挺干净,发sao了?” 一手收回扳住夏辉的脑袋,半是强迫他面对那根已经全然耸立的rou根:“想挨cao就自己舔湿了。” 夏辉的脸颊就紧贴着硬挺的roubang,茎头血管突突的跳动和灼人的温度烧的他脑子完全混乱了,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伸出舌头自柱身一路舔到茎头,轻吸茎头前那根粗粗的阳筋,学着G片里的样子来回摩擦挑弄。 张钊喘了几声,摸着他的侧脸命令道:“含进去。” 夏辉哼了一声,微微开口,叼住圆润的头部,整个含进口腔,薄唇被撑成一个红嫩的圆圈,吮了吮roubang顶端铃口冒出的滑腻的汁液,皱眉含糊不清的嘟囔:“咸的……” 这个动作引得张钊呼吸急促起来:“舔舔guitou下面那道勾,呼,对,真舒服。” 他把夏辉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阳根慢慢的顶入,并没有进入的太深,只是有节奏的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浅处享受着喉咙阵阵夹紧。 “唔唔……”那玩意儿太过粗长,只含了一大半就顶的夏辉喘不过气,干呕着用手握住rou茎剩在外面的部分。张钊撕开他的睡衣,动作粗鲁野蛮,手指捏着硬立的rutou轻揉拉扯,流连过小腹,故意不去碰触他前方已经半硬的分身,直直的捅入弹性十足的菊蕾。 夏辉收到刺激,下身骤然一缩,将张钊的两根手指紧紧夹住。他手上嘴边全是张钊rou流出的yin水和自己的口水,淋漓的滴在膝盖上。 roubang越发亢奋的顶弄险些令他窒息,有些困难的吞吐着,嘴角很快就酸麻,不由自主的一下用力的吸裹。 张钊呼吸一滞,几乎是猝不防及的射了出来,浓稠的浊白直接灌了夏辉一嘴。钳着他的双手一松,夏辉失去支撑,向后跪坐在地板上,双眼涣散,呼吸急促,不断呛咳出未来得及吞咽的jingye。 张钊闭目,缓过了刺激又痛快的高潮,握住自己半软状态的阳具,在夏辉侧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将残存的jingye都抹到上面,这才揽起他的腰,跨坐在自己腰间,沾了点粘滑的jingye涂在rou根上,俯身吹了口气:“脚分开,sao一点。” 夏辉还陷在突如其来的情欲中浑身发软,对他这话并没有过多的回应。张钊索性霸道地扳开他的脚,让他以一个耻辱的姿势袒露出正不断收缩开合的后庭,用手指带着口涎和jingye探入,戳的那处咕叽咕叽作响,这才满意的收手,用已经再度被唤醒的阳物抵上去,缓缓撑开,继而直插入最深处。 “呃,啊啊啊!”夏辉开始呻吟,粗长的roubang一插到底,完全扩开紧窄的肠道。他自从上次被破开,足足将近一个月都在养伤没经历这种待遇,内壁痉挛般的疼痛,眼角失控的微湿。 张钊并不急躁,轻轻的抽顶,在他耳边不住的沉声道:“没出血,里面又热又滑全是水,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不知道干多了会不会更松一点。” “这么sao,咬着不放,你那点劲儿是不是都用到屁股上了?” 他说完,恶作剧似的在不断收紧舔舐着roubang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rou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密密实实的没有半点缝隙,拔出插入充满阻力的同时却又无比顺畅。 夏辉咬着唇,憋着不肯出声,冷不防前列腺被狠狠一擦,眼前瞬时发黑,身前的分身立的笔直,顶端也开始渗出清液。 张钊按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