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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的惩罚

    整个星球的气候越来越恶劣了,北风裹着肆虐的雪砸在人身上,细细密密的疼。裴行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冷意浸到他每一寸骨缝里,冻得他几乎失去了知觉。

    庄园的门还是开了,云鹤走了出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大人让你爬进去。”

    裴行动了动手指,被冻僵了的指尖像是生锈了的零件,活动得异常困难。手落在积了一掌宽的雪地里,几乎没了知觉,裴行咬了咬牙,迎着庄园里一道道冰冷的视线,一点点向中间那座宏伟的建筑爬去。

    云鹤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人的许可后将门推开,然后一眨眼消失得像从没出现过一样。裴行抬眼看了看,偌大的房间中央只有一张桌子,显得异常空旷。

    桌子后面的女孩儿看着很年轻,长了一张厌世的脸,或者说,看什么都带了三分居高临下的鄙夷。

    她此刻缩在柔软的靠椅上,指间捏了一份卷宗,纯白制服包裹下的双腿笔直地交叠在桌面上,一个极其张狂的坐姿。

    裴行垂下头,慢慢地爬进去,叫了一声,“主人。”

    贺楠将手上的纸随意地扔到桌上,抬眼看了一眼他的动作,嗤笑一声,“几日不见,当狗的规矩都忘了?”

    裴行顿了顿,恭顺地伸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净,放在一旁。

    他身形颀长,每一块肌rou都长得恰到好处,让人想要好好疼爱。裴行低着头,肌肤在微冷的空气中战栗,“主人能不能先让我见见阿杜”

    贺楠笑了,“你以什么身份跟我提条件。”

    裴行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卑微地伏在地上,“主人,我求您,让我见见他,您怎样罚我都好,我会配合的。”

    贺楠扫视了他一眼,抬了抬手,一个精致的托盘凭空出现在他面前,她恶劣地笑着,“带上”

    托盘里是一个遍布凸起的尺寸骇人的假阳,一根连着乳夹的尿道塞,以及一个黑色皮革的项圈。裴行没有再讨价还价,双手捧起那个几乎有手腕粗细的假阳,张开嘴细细地舔弄着,直到上面布满了晶莹地唾液。

    他塌下腰,抬高自己的臀部,方便贺楠看清他下贱的动作,然后就着口水的润滑,将假阳一点点往后xue里捅。几日没被粗暴对待的后xue重新恢复了紧致,骇人的庞然大物根本捅不进去,他喘着气,调整了角度,狠狠往里一送,鲜血从被撑到极致的xue口流了出来,他不敢放慢动作,继续将假阳往里送。过粗的尺寸几乎要将他的肠道撑破,狰狞的突起狠狠地碾过每一寸内壁,疼,没有快感的疼。裴行自虐般地把东西往里插,假阳进入到一个深得可怕的地方,仿佛一路顶到了他的内脏,恶心得他一阵阵干呕。

    进不去了,然而还剩下半截露在外面,他求助般地回头,看着毫无表示的贺楠,知道讨不了巧,只得闭着眼继续往里插。假阳的顶端顶着胃部,顶得他干呕连连,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要把他的内脏顶碎。他用力又往里送了一截,极度的痛楚折磨得他双腿发软,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身后的鲜血流了一地,过于粗大的假阳卡在他的骨盆处,让他合不拢双腿。还有一点在外面,他哀求地看着贺楠,“主人,我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会死的,求您……”

    看到下面人没有丝毫躲巧,确实被逼到了极限。贺楠终于点了点头,无波无澜地开口“下一样吧”

    裴行冲她磕了头,又摸索了托盘里的尿道棒,这个似乎并没有刻意为难人,是正常的大小。裴行行动迟缓地转了身,方便贺楠观赏。动作间带来的牵扯感让他疼得两眼发黑,贺楠清楚地看到他小腹处被假阳顶出的可怕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腹而出。裴行将双腿分得更开,方便自己跪坐下来,扯过自己的性器粗鲁地撸动起来。太疼了,剧烈的疼痛让分身迟迟不肯抬头,裴行看着贺楠耐心即将耗尽的模样,只得又加重了动作,手指无情地剐蹭着脆弱的铃口,等到yinjing半硬,他已是满头冷汗,他捏开自己的马眼,将尿道棒捅了进去。尿道被金属撑开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磨得他忍不住嘤咛出声,等到尿道棒整个没入yinjing,顶端已经抵上了膀胱口。裴行大口喘息着,将带着锯齿的乳夹分别夹上自己可怜的两个rutou。然后将托盘里紧剩的项圈卡上了脖子,项圈的尺寸微小,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让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裴行低下头,“主人……”

    贺楠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跟上。”

    裴行乖顺地低着头,四肢着地,毫无尊严地爬在贺楠脚边。

    面前的路一路下行,过于粗大的假阳和乳首上乳夹带来的牵扯感让他爬得异常困难。

    贺楠拧开了地下室最尽头的那扇门,里面的空间狭小,却并不见有人的样子。

    “主人……”裴行犹疑着开口。

    贺楠在墙上摁了两下,面前的墙瞬间变得透明,露出了后面的景象。裴行只觉得全身的温度在一瞬间褪了个干净,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哀嚎。

    墙后面,裴杜全身赤裸着被五个裸着下身的男人围着,他的嘴被强硬地掰开,男人丑陋得性器在他嘴里驰骋着,插得他两眼发白,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唇角流下。他被人摆弄成双腿大张,腰塌臀翘的姿势,后面两个男人掐着他的腰,性器并在一处,一进一出地合力干着他被撑到极限的xiaoxue。剩下的两个男人,一个无情地碾踩着他疲软的性器,一个抓着他的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他胸前带着的两个吸乳器正在疯狂运作着,脖子上的链子被人像骑马一样攥着,逼迫他仰头挨cao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星星点点的精斑,不知被cao干了多久留下的惨状。

    终于,cao干他嘴xue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混浊的液体尽数交代在他嘴里,不等他有机会喘息,就有另外的男人掰过他的脸,顺着他来不及闭拢的嘴又cao了进去,将他的求饶或是呻吟全都堵了回去。

    “啊!”裴行惨叫着,泪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他为什么要跑,为什么,好好地当一只狗不好吗,为什么要不死心地逃跑,他跪在贺楠脚下,拼命地磕头,不一会儿就磕出了殷红的血。“主人求您,我求您,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求您,饶了他,求您,让我替他,我不敢了……”

    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贺楠看着他的动作,露出一抹残忍的笑。“不是你要见他吗,好不容易见了面,怎么不多看看。”

    额头流出的血将面前的地染红,贺楠摸出了一个开关,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啊!”磕头的动作被迫终止,后xue的假阳像一下子活了过来,疯狂地扭动着,仿佛要破腹而出。

    “啊”裴行捂着肚子,在地上疼得打滚。却仍然颤颤巍巍地拽上贺楠的裤脚。“我错了主人,求您,我求您了,您玩我吧,您惩罚我吧,求求您,放了阿杜……”

    贺楠轻笑一声,冷漠得看着他的动作,冲着里面的五个男人做了个手势。那几个男人心领神会地扯着裴杜的头发,将他那张被cao干得失神的脸压在变透明了的墙上。

    贺楠掰开裴行拽着他裤脚的手,拖着他的项圈,逼他看向裴杜的方向。裴杜无神的眼睛在看清他脸的一瞬间布满了惊恐,他看着裴行的方向,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后面两个男人把他摁在墙上,依旧凶狠地cao干着他的后xue。裴杜张着嘴,眼泪从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流出来,他的脸贴在墙上,痛苦地看着裴行身上狰狞的yin器,他看着贺楠的方向,嘴唇蠕动着,似乎在哀求着什么。

    裴行忍着腹中翻江倒海的剧痛,机械地哑着嗓子求饶,“求您,换我来,放了他……”

    贺楠轻轻咂舌,“从你逃出去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弟弟就在这里,每三个小时就会换五个男人进来疼爱他,你猜猜看,他现在身上这是第几轮了?”

    裴行痛苦地呜咽着,不忍看裴杜的惨状,只会翻来覆去地求饶。

    “他这几天伺候的男人,比当红名妓半年接的客都多呢。”

    残忍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地在耳边响起,贺楠松开手,看着裴行膝行到她脚下,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地舔着她的靴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求您,放了他,求您,求求您。”

    贺楠低下头,掐住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轻笑着,“知错了?”

    裴行疯狂地点头,手足无措地想要让她感受到他的悔意。“我不敢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贺楠笑着松开手,看了一眼墙后的男人,那两个在裴杜身上肆虐的男人立刻心领神会地止住了动作。裴杜烂泥一样的身子立刻瘫软在地上,哀凄的眼神死死得盯着被贺楠掐着的裴行,流着白浊的唇一张一合,“哥,不要……”

    “真是兄弟情深啊”贺楠轻笑着,“你说你愿意替他,那你要我怎么罚你呢,毕竟我的小狗这么好看,我可舍不得把你送给那些禽兽玩”

    裴行颤抖的身子逐渐恢复了平静,嗡鸣不断地假阳在这静寂中显得格外可怖。

    “随主人处置。”

    贺楠笑弯了眼,手指一松,任凭脱了力的奴隶跌落在地上,“好啊,那你可,别求饶。”

    宅院最深处的地牢里,裴行的四肢都被重刑拷锁着,贺楠站在他身边,怜爱地抚弄着他的黑发,看着手下捧过来一个黑色罐子。她修长的手指在裴行的发间随意地打着圈,低下头在微微发抖的奴隶耳边轻笑着,“别怕啊,这么漂亮的小狗狗留了疤多不好,我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你的。”

    她示意手下将罐子拿近些,罐子里隐隐传来的沙沙声听得人头皮发麻。“跟你的小伙伴们打个招呼,嗯?”

    罐子被打开,里面密密麻麻的,扭曲着的虫蚁发出得嘶嘶声更加清晰可闻。裴行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恐惧的呜咽,挣扎着想要远离那个让人恐惧的罐子。

    贺楠拔掉他嘴里的口塞,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看清楚罐子里的生物。“别寻死,不然我会把你下城区的那些低等人朋友们一个一个地抓回来,充作军妓,玩到死为止。”

    绝望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裴行咬着唇,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侍卫将罐子倾倒在他下体上。漆黑发亮的蛊虫在光线下显得更加可怖,它们在他身上爬行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恐惧让裴行的身子止不住得发抖。

    筷子粗细,一指长短的蛊虫缓缓地在他性器上爬着,贺楠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又往上提了提,方便他更清楚地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

    蛊虫似乎找到了地方,在铃口的位置顿了顿,开始对着脆弱的尿道发起了进攻。“呃啊!”伴随着尿道撕裂般得剧痛,虫体在最脆弱的地方爬行带来的恐惧和麻痒逼得他几乎发狂,“不,唔……”

    没有理会身体主人的抗拒,蛊虫一个接着一个的顺着他狭窄的尿道往深处爬,似乎要钻入他身体地最深处。铁链被挣得哗哗作响,挤不进去的蛊虫顺着会阴爬向他的后xue,刚才被假阳撕裂的伤口发出足以让虫子发狂的血腥气。

    “啊!”活体侵入身体带来的恐惧胜于给rou体上带来的折磨,裴行攥着链子,绝望地看着那些形状狰狞的虫子沿着他的两处xue,钻进他温暖的体内。活物在敏感处穿行带来的痒意折磨得他双眼泛红,一路蔓延到身体深处的钻心的痒让他扭动着身子,妄图凭借微弱的摩擦来减轻这种痛苦。

    “不,不要了……”随着虫子的不断进入,膀胱和后xue被逐渐填满,裴行看着依旧源源不断地蛊虫,痛苦地摇着头。“进不去,进不去的……”

    “怎么会进不去呢,”贺楠把玩着他的逐渐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小狗下面的嘴多贪吃啊,我还担心喂不饱你呢。”

    饱胀的感觉让人痛不欲生,裴行红着眼,大口喘着粗气,平坦的小腹一点点被里面蠕动

    的东西顶起来,剩下的进不去的蛊虫对着他的两处xue发动了攻击,一下一下地冲撞着,想要钻进那温暖的体内。

    “哈啊,”体内万虫蠕动的痒意,和xue口不断被硬壳撞击的痛感让他生不如死,裴行拼命地摇头,“不要了,主人,不要了,真的吃不下了,会坏的……”

    贺楠不为所动,看着最后几只虫子再也钻不进去,剩下的半截尾部在xue口残忍地晃动着。“嗯啊!”奴隶痛苦的嘶吼声听起来悦耳异常。

    她将手覆在奴隶鼓起的肚子上,感受着里面蛊虫的翻滚,“我的小狗在外面跟别的野狗厮混,肚子都大了。”

    裴行像一尾上岸的鱼一样弹动着身子,嘴里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贺楠的手微微用力像下压了压,听着奴隶断断续续地惨叫声,冷冷开口,“说话”

    “呃啊,母狗,母狗怀孕了,求主人管束……”贺楠勾唇,手上继续发力,“哦,怎么怀的孕?”

    “被,被公狗,唔嗯,cao大肚子了。”痛苦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贺楠揉弄着他的肚子,“我的小狗不乖,随便在外面给别的狗cao,你看,你的宝宝都没动静了,主人来帮帮你吧,嗯?”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裴行惊恐地看着她,“不,不要……”

    贺楠抬手,铁链从他四肢松落,她从旁边摸出了一个响片,笑着按了下去。

    “!”刚才只是小幅度动作的蛊虫一下子得到了指令,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锋利的口器无情地啃咬在脆弱的内壁上。

    “呃唔……啊!”眼前炸开白光,裴行狠狠地从刑床上滚落在地牢脏污的地上,超出极限的剧痛让他两眼发黑,他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着,发出一阵阵不似人声的惨叫,妄想缓解哪怕一点点的痛楚,四周的景象在他眼里变成了斑驳的色块,疼痛逼得他发疯,他从未想过rou体上居然能遭受如此可怖的疼痛。

    贺楠撑着脑袋,兴致勃勃地观赏着奴隶痛苦到扭曲变形的脸。蛊虫的毒液注入敏感的rou壁,带来火烧一般的灼痛,裴行捧着自己的性器,两眼翻白,过量的疼痛让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弄得身上一片狼狈。

    裴行蜷缩着身子,双手死死地掐着被毒虫啃咬的yinjing,仿佛想把那个饱受折磨的东西从身上生生扯下去。他的屁眼痉挛似的收缩着,喉咙里泛上咸腥的血沫。

    贺楠蹲下身子,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裴行狼狈的样子,看着他从满地打滚,到呜咽着缩在原地一动不动,最后大发慈悲地重新摁响了手中的响片。躁动的蛊虫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蛰伏着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疼痛一下子散去,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裴行趴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出众的眉眼里透出真真切切的恐惧。他挣扎着伸出脱了力的手,摸向贺楠的裤脚,“主人……”

    贺楠嘉奖似地摸了摸他的头,“真乖”。在裴行哀求的眼神中,她直起身子,随手将掌握着对蛊虫的绝对控制的响片扔到旁边的下属手里,语气温柔地吐出冷情的话语。“我的小狗跑了七天,不过好在是第一次,就让这些小家伙们陪你玩三天吧。”

    她抬脚毫不费力地挣开了裴行的手,向着地牢门口走去。“盯着点,他敢寻死一次,就从下城区抓一只牲口回来,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