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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象征。” 林希兴奋而激动,一口气把心里憋闷的解释都吐了出来。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彩,项以城坐在他的身边,仅仅是看着侧脸都心动不已。 林希还能是自信的。 “改编的影视剧总会被拿来和原著作比较,拍得再好,得到的评价也就是原著还原度高,与其这样,我更希望这部电影能为这个故事增色,带来不一样的视角。我、我这么说,你们能懂吗?” 说到后面,林希才发现自己太过激动,又怂巴巴地缩了回去,胆战心惊地转着大眼睛。 “明白。”李琴点了点头。 林希如释重负,眼睛忽然又有些发酸,原来有些事他是可以做到的。 林希边想边用余光偷偷打量项以城,正对上男人明目张胆看过来的视线,他迅速转开,目不斜视地盯着会议桌,剧烈跳动的心脏却出卖了面上的淡定。 “我觉得这个方向可以试一试,”叶星说道,“本来我的想法是打算跟着的节奏拍摄,不过看了你写的剧本初稿后就动摇了,觉得原来的想法太没意思。现在,听你当面解释了一遍后,更加想拍新的角度。” “那就按希音老师的想法来,”李琴随之附议,“剧本方面再稍加润色,我觉得可以把电影定位成双主角,最近小姑娘们都喜欢这个。” 林希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拓展着自己的设想,原本只藏在他一个人心里的概念被周围的人接纳、润色,变得越来越清晰。林希很少能够体会到这样的感觉——被肯定、被接受,巨大的喜悦在他的心口升腾。 他想,这份雀跃的心情一定比常人在相同情况下感受到的更美好、更珍贵。林希记得曾有一位心理医生和他说过,如果他能比别人感受到更多的悲伤与孤独,那么他也一定可以比别人感受到更多的喜悦与幸福。 直到会议结束,林希都沉浸在难得的亢奋里,和别人道别也不再是一件困难的事。项以城始终站在他身旁,默默陪伴,在夏晓暖走过来的时候,他朝林希挑了个眼神。后者立马露出甜甜的小酒窝,很给面子地让经纪人先走。 正值中午饭点,两人坐进项以城的车里,准备去吃午餐。林希脸上笑意不减,项以城忍不住戳了戳他的小酒窝,小朋友也不躲,还很有心机地撒了个娇,戳戳项以城的手臂,表明自己十分想吃火锅,又辣又麻的那种。 项以城抵挡不了他的攻势,只好举手投降,反正偶尔一次也无妨,更何况小朋友今天的表现确实值得犒劳一番。 项以城带林希去了附近一家好评度高的火锅店,因为是工作日中午的关系,客人不多,不需要排队。 餐厅里开了暖烘烘的热空调,林希习惯性地脱下外套,挂到一旁的椅子上,正想撩起衣袖,却又忽觉不对,转而尴尬又生硬地将手藏到了桌子底下,指尖牢牢按住衣袖。 正在点餐的项以城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抬起头后才发现林希的笑容多了几分僵硬的尴尬,“怎么了?” 林希连忙摇头,“我去拿调料。”他落荒而逃。 然而逃得了一时,却逃不了整顿午餐。林希格外后悔,随便去一家餐厅吃饭或许都能躲过去,而他偏偏选了最容易露馅的火锅。热气很快升腾,锅底烧开,汤汁翻滚,发出诱人的声响,林希却食不知味,一扫先前的期待,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只想快点结束。 “还没好呢。”项以城按住他的筷子,把还泛着血丝的牛rou重新丢回锅里。 “我饿了嘛。”林希辩解,然而撒娇的甜度连方才的一半都没有。 项以城瞥了他一眼,“把袖子卷起来,别弄脏了。” “脏了回去洗洗就好,反正会有味道,本来也要洗。”林希下意识地将不用的左手放到了桌子底下。 项以城把牛rou夹到他碗里,一边放下筷子,一边耐心解释,“不是怕你把衣服弄脏。你涮东西的时候,衣袖都浸到调料里去了,你还舀进碗里吃,多不卫生。你这衣服又掉毛,别把毛也吃下去了。” 项以城以为他是怕麻烦,于是像他们第一次吃火锅时那样,伸手过去帮忙,没想到林希反应格外激烈,立刻缩回了手,连筷子都不管不顾地丢进了锅底里。小指不小心撞到guntang的锅沿,林希嘶了一声,眉头紧蹙。 “让我看看。”项以城立马绕到他那边,娇嫩的皮肤很快发红,“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责备道,又朝服务生招了招手,让他们拿管烫伤药膏来,幸好这家店服务周到,有备用。 林希心虚地撇开视线,“没事,小意思而已。” 他挣扎着转了转手腕,试图挣脱,然而项以城并不买账,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压着声音警告道,“别乱动,听话。” “……疼、疼。”林希被他按得受不了了,声音微颤,呼吸都变重了。 项以城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松开手,轻轻地卷起林希的衣袖,一道道鲜明的新抓痕展露出来,格外刺目。项以城瞪大了眼睛,又去抓林希的左手,林希还想抵抗一下,把手往后藏了藏,被项以城气恼地瞪了一眼后,才委委屈屈地伸了回来,衣袖下是与右手一样的伤痕。 项以城盯着他的手,好一会儿没说话。服务员送来了烫伤药膏,被他搁到桌子上。林希受不了这难捱的沉默,想说点逗趣的话缓解一下气氛,可幽默感临时离家出走,只剩下不安的心慌在胸口盘旋。 “被邻居家猫抓的。”林希故作镇定地解释。 项以城只觉得自己的太阳xue突突地跳,他咬牙切齿道,“你当我傻的吗?” 林希委屈地扁扁嘴,项以城和他说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从来没那么凶过。他无措地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微凉的药膏被小心地抹到了发烫发疼的小指上,项以城无声地动作着,怒气却仿佛具现一般盘旋在头顶。 他生气了,这个认知让林希感到害怕。 如果此时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是别人的话,或许林希早就故作不在乎地说出一些诸如不要你管,跟你没关系等等的伤人的话来了。他的精神障碍会将恐惧转换成愤怒,在察觉到可能会被对方伤害的时候先一步将自己保护起来。 最终,大部分关心过他的人都被他亲手推得远远的,只留下他为人古怪、冷漠的印象。林希不想在项以城身上重蹈覆辙。 他试图压下汹涌的情绪,哆哆嗦嗦地解释,“昨、昨天开会不是很顺利,我有点焦虑,没控制住。” 项以城的动作顿了顿,其实昨天林希挂电话的时候,他就或多或少地猜到了几分。不过,陈子丰说过,林希不需要时时刻刻的照看,即使是在发作期间,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有能力自己处理。如果需要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