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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归。 雪青娘正在室内与人争吵,冷道:“你若不愿意跟着我,随时可以走。”雪青竹道:“jiejie,你何必骗我。你来这里不仅要修炼姹女大法,还为了苏慕卉是萧真的徒弟。你忘不了萧真,又连他的弟子都对付不了,就来折磨他弟子喜欢的人。”雪青娘怒道:“住口,你敢再提一个字,我……我就杀了你。”雪青竹怔了一下,缓缓坐了下去。雪青娘把手搭在她肩上,才要说话,敲门声传来。雪青娘道:“进来。”雪青竹闪身飞上房梁。 苏慕云站在门外道:“雪姑娘。”雪青娘道:“大人怎么不进来。”苏慕云道:“还请姑娘出来说话。”雪青娘娇笑着出去,把门顺手带上。雪青竹忙下来贴在窗上细听,隐约听到什么半只手掌大小,守真术,十五月圆。心里一惊,去雪青娘的行李里悄悄翻找,拿了个极小的盒子装在袖子里,心道:“jiejie,你莫要怪我,我怎能见你错下去。” 雪青娘进来时,看她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柔声道:“我为萧真动了情戒,必要杀了他的弟子,激怒了他来杀我,才能彻底化解心中这段情。也才对得起他的绝情,还请meimei不要怪我。”雪青竹道:“你毁了那花妖,也只算杀了苏慕卉一半而已。他既是萧真亲选的弟子,只怕很难对付。”雪青娘道:“我本来不敢动他的脑筋,谁叫他这么愚蠢,分了一半真元给那朵花,我若连他的一半都应付不了,又何必活在世上。”雪青竹道:“jiejie,我们从前不在人世间走,不是也很快活。就算你和萧真在一起的时候,也每天都很开心。为什么分开了就要这样恨他。还要牵累他的弟子和旁人。”雪青娘叹息道:“我怎么说你也不会明白。” 魏紫被似乎在骨头里搅动的痛楚惊醒过来。勉强睁开眼睛,月光自窗子洒进来,映得他身上的细细银针闪烁寒芒。 魏紫望着那几十根银针,伸手去拔,才发现自己连手指也抬不起来。痛楚席卷而来,魏紫疼得抽搐,眼见着那银针一分分的自行钻到自己的身体里去。渐渐的连针尾也看不见了。 苏慕云进来时,魏紫已疼得昏沉。苏慕云试探着坐在他身边,魏紫睁开眼睛,疲惫的面上现出畏惧之色。苏慕云道:“你不用害怕,你从我与从慕卉又有什么分别,何必白白受这样的罪。如今你既变不回去了,我只会善待你。”魏紫道:“我活不成了,我快要死了。”苏慕云道:“我怎么会杀你,这些针只是让你不要乱动。” 魏紫合上眼睛没有出声。苏慕云慢条斯理的抱起他抚摩,沙哑道:“你本来就是我的,谢鸿绅冥顽不灵,我自己的弟弟又跟我瞒心思。”手渐渐探到魏紫的裤子里去,感觉到魏紫猛地一颤。笑着揉捏魏紫的臀瓣把玩。 魏紫咬紧牙关,察觉苏慕云的手渐渐向里。急道:“谢鸿绅怎么冥顽不灵?”苏慕云道:“嗯?你也会玩弄心机呢,以为能拖到几刻。”身后有人笑:“拖到现在就足够了。”苏慕云惊讶回头,已被砸得晕过去了。胡晓棠一把拉起魏紫,把衣服给他胡乱套上。道:“快走。”拉着魏紫自房上飞掠而过,出了院子不远。魏紫道: “我走不了,我的真身在里面。”胡晓棠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带你出来。”魏紫道:“我的根已伤了,离开地面便不能再活了。”胡晓棠呆坐在地上,半晌道: “有了,我去给你杀了苏慕云。”猛地跳起来,才发现面前有个窈窕的女人。雪青竹看他摆出对阵的架势,忙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出声。递了一个盒子给胡晓棠,道: “这是紫云盒,我已把魏紫的真身装在其中,其内灵气充沛,可令他在月内复原。你快带他去京城找苏慕卉。”胡晓棠道:“笑话,这么小的盒子。”魏紫道:“是真的,我感觉得到,自己在里面。”对雪青竹道:“苏慕卉说紫云盒是他师父的。”雪青竹道:“紫云盒本有一对,这一只是他师父送给我jiejie的。我jiejie对不起你,我代她向你赔不是。”魏紫道:“我身上有很多针。”雪青竹叹息了一声道:“那不是针,是我jiejie用元气化成的,令你不能变小,倒没有其他防碍。三个月后变会消融无事了。” 胡晓棠道:“那我们走了。”拉了魏紫便跑。雪青竹还有许多话没说,担心雪青娘今夜便发现魏紫已走了,赶回去为他们善后。 魏紫一路跟着胡晓棠,他从来没到外面来过,凡事都要问问。胡晓棠指点来去,大是得意。只是魏紫到底惦记着去京城找苏慕卉,不肯和他四处去逛。这一日到了京城,风物繁华,魏紫路上着实见了几座城,也不放在心上。只问苏慕卉在哪里。 胡晓棠道:“这怎么能一下就知道,需要打听的。” 魏紫道:“怎么打听。” 胡晓棠道:“下车,随便找人问一问。”魏紫点了点头,从马车上下来,拉住路上的人道:“苏慕卉在哪里?”那人呆呆的望着他,魏紫这半个月见了许多人,早已习惯了,耐心的等他说话。过了半晌那人道:“我不认识。”魏紫大为失望。上了车胡晓棠道:“我带你去找一个住的地方,那的人什么都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打听得出来。”魏紫以为来京城就能看见苏慕卉,没想到会这样困难。胡晓棠看他脸上愁闷的神色,安慰道:“很快的就会打听到的,我那里很好玩,你不会闷的。” 越是繁华的地方,烟街柳巷便分外热闹。胡晓棠带着魏紫转了几转,在门面最大的一家群芳馆前停了下来。 门口人忙招呼着过来,胡晓棠把帘子一卷,那人道:“胡晓棠胡公子回来了,还不快去告诉嬷嬷。” 胡晓棠道:“我带了一位朋友来,你们先去把我的车马和书童安置安置,我们从后面偏门进去。” 群芳馆的鸨母听说他的摇钱树到了,急忙又在脸上扑了堆粉,一摇三摆的晃进屋来。 边寻思着,胡晓棠带来个什么朋友,那帮子人说比胡晓棠还生的俊美。一抬眼,胡晓棠先伸手挡了挡她。 鸨母娇声道:“胡公子,你说走就走,几位老主顾差点拆了奴家的大门。”溜了溜胡晓棠身后的人,吸了一口气。 胡晓棠道:“我签的又不是卖身契,想什么时候走便什么时候走。如今又回来给你赚银子了。” 往魏紫身边一坐,笑道:“还是老样子,卖艺卖身我自己选,三七分成。”鸨母道:“这位公子也……” 胡晓棠截住她的话头,笑道:“他是我朋友,什么都不卖。” 鸨母道:“要是这位公子肯,咱们就二八分,我拿得已少得不能再少了。” 魏紫道:“肯什么?”鸨母忙道:“也没有什么,就是陪客人们喝喝酒,说说话。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