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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的蹂躏。 惑又凑近了涯几分,直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心跳开始加快。 伸长的手指略微张开,摸向那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膛。柔韧而光滑的质感让他的指尖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下意识捏揉着男人有些红肿的乳首。 “……唔……”男人低低的哼了一声,修长的眉毛不悦的皱了起来。那里之前被咬得又疼又痒,现在又被如此对待,实在有些受不了。 好敏感…… 惑没有表情的暗暗感叹,犹豫了一会,终于伸手搂住男人汗湿的腰,开始低头舔弄着男人有些嫣红的凸起。 后者顿时猛的一颤,身体再度僵硬起来。 “……”柔软的舌头因为舔弄而发出湿粘的声音。惑垂着浓密的睫毛,先是试探性的反复舔了舔乳尖的位置,随后忍不住开始用牙轻轻的撕咬,反复吸允到直至男人受不了的挣扎起来。 暗哑着无力的声音,低低的骂…… 结果却只让惑的动作开始失控,越来越粗暴,也越来越贪婪,一双手已不满足只在他上身游走,而是转移到了他湿热的下身…… 连同双唇也一并挪了下去。 湿软的舌头舔过男人私处那柔软的灰色绒毛,而后朝已经被其他男人玩弄得有些勃起的男性性特征进犯。 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惑,蝎姬了然的笑了笑,跟其他两人对望了一眼,三人很有默契的再度朝涯凑了过去,分别占据着男人其他的部位。 一时间,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涯,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雪豹,被几头黑色的狮子肆意的品尝。 “………”男人皱着眉,厌恶得浑身直颤,却怎么也躲避不开。 尤其是那舔舐着自己下 体的唇舌,更是如火焰般炙热而湿润,紧紧的贴着他。 “啊……”忽然,舌头舔到了xue口,涯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声音都颤了,低低的喘息:“别碰那里……呜……” 可这种时候,他那的暗哑而无力的声音,除了增加其他男性的yuhuo,基本上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果然,他的声音才刚出,男人们的动作就更加粗暴起来。 “不要……”涯低着头无助的哽咽,难得的软弱姿态,让一边的血狼忍不住狠狠咬了咬他颤抖的唇瓣,又温柔的亲啄了好几下。 “你怕被人这样舔?”一手抚摸着涯的器官,一手搂着涯的蝎姬微微喘息着问,语气里有种恶意的笑。 “……”涯没有回答,只是隐忍的闭起眼。 “舔进去,惑。”蝎姬淡淡的说道,嘴角的笑容越发妖异。 “啊……”忽然伸进的舌头让涯几乎窒息,睫毛都湿了,“不要这样……不……呜……出去……” 一边的城水悦,脸,可以说已经红透了。 尤其是涯那隐忍而颤抖的男低音,几乎让他浑身开始燥热不已,有些难耐的挪了挪身体想要压制住体内奇怪的躁动,却越来越无法平静。 一双眼睛虽然看不到,却总是忍不住看向原来的方向。 * * * * 空气中的热度越来越高,属于男性特有的麝香蔓延着…… 湿濡而腥甜…… 灰发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压着身体侧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其中一只腿被抬得很高,后xue正被另一个暗金短发的男子舔舐着,以至于脚裸处的铃铛都控制不住颤抖的摇晃,发蛊惑的声响。 而他前面的特征至腰侧的纹身,则被另两个男性用唇不断的舔吸玩弄,湿黏得一片狼藉。 一头极长的灰发,此刻也被弄得一片凌乱,粘着不知是汗还是jingye,散乱的贴在脸上,不时被另一只手撩开,露出一张满是屈辱的男性面孔。 至于那张被咬出了伤痕的淡色双唇,则无力的被迫张开着,吞咽着属于其他男性的火热,并不时有液体从他嘴角滑落,yin靡滴到床上,落下一块又一块淡色的水迹。 男人曾好几次想要挣脱这种几乎让他自尊丧尽的折磨,可那双被束在背后的手,却让他的挣扎,成为了徒劳无功的笑话 反而被男人轻易的钳制住,来维持他身体的平衡。 正当房间的温度,随着这yin靡的画面越升越高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愤怒之极的兽吼则瞬间打破了房内低靡的情欲气息。 紧接着,窗户被一股巨力猛的撞飞,随后串入的黑影连闪,两个起落便出现在几人上方,下一瞬,尖锐的利爪便带起道道风刃直朝蝎姬头部袭去,速度极块,眼看就要将他连头带脖的整个拍飞。 可以速度为主的雪狼反应更快,几乎头也没抬,双掌朝上一翻,带起的斗气便至下而上的将黑影直接击退。 轰! 黑影翻了个身连退,在撞击了好些家具后,却还是稳稳站住了。 待空中因之而起的木屑尘埃纷纷扬扬地落地,男人们这才看清,眼前的黑影是一只体型强壮而矫健的黑豹,此刻,正狰狞着森白的獠牙,用暗金的双瞳森冷的盯着他们。 “绝……”被暂时放开的涯,愣然的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伙伴,双眼满是惊讶之色,显然没想过它会出现在这里。 而后,视线立刻就转向了绝那只受伤的腿,脸色当即变了几变。 虽然它稳稳的站着,可涯却能看出那因为旧伤而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当即便知道它是硬撑着身体来救他的。 “嗷~~~”绝蓄势待发的伏下身子,浑身黑亮的毛发一根根竖了起来。 它,从没有像这一刻般感到如此的愤怒。 它的主人,它最重要最宝贵的主人,竟被这些人绑着双手,压在床上如此的折辱…… “绝……走……别管我……”随着绝伏下的身子,涯很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几个男人,都冒出了浓烈的杀意。 顿时整个人慌了起来。 绝的能力他再清楚不过,若是全盛时期,即便打不过,它要全身而退也是无人可拦的。 但现在,它有一只腿可以说是瘸的,若是动起手来,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 可他的命令,绝这一次,并没有听。 即便它这一辈子,一次也不曾真正违抗过他的命令。 血狼阴沉着脸从床上走下来,幽冷的双瞳在看向黑豹的时候,如同在看一具尸体。 在新婚之夜被打断情事,令他的心情,糟到了极点。 斗气一卷,他直接将武器卷到了手中。 那是一根寒冰铁炼制的长棍,三指粗,全身呈紫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