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书单 - 经典小说 - 花样年滑(H 1v2 GL 虐心)在线阅读 - 12前女友与冷暴力

12前女友与冷暴力

    

12 前女友与冷暴力



    这天晚上许如很不安,这也要怪姜意。

    姜意好像有心事,翻来覆去弄了许如好几遍,是许如之前没有见过的样子,她故意用指甲去掐,很痛,许如不明白但是也不敢反抗。

    姜意让她趴在地上许如就乖乖趴在地上,姜意坐在床上。

    许如看不见她的表情。

    刚开始流血了都忍着,一声不吭,后面实在很痛才哀哀叫了两声想让姜意停手。

    但是没想到姜意转瞬就变脸,冷热瞬间转换,看到许如拒绝下床就要走。

    姜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用这种方法似乎能减轻自己的心事,看着许如被自己折腾还不敢违抗的样子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所以就随心做了。

    许如从始至终都没有流泪,甚至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像个毫无感情的洋娃娃,眼睛里面的东西只有麻木,她自己也知道,如果姜意下定决心真的要离开,她也无计可施,毫无办法。

    只能用八个字来等待绝望的降临——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姜意转头看了一眼,有点不忍心。

    叹了口气,像对待被人伤害过的小狗:“别这样,起来吧,换你坐在床上。”

    把忽冷忽热完美演绎。

    她生硬把听了她的话之后几乎是瘫软在地的许如扶到了床上,安抚地拍了两下许如的肩膀:“我不会离开你,别紧张,就当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我一直想说,恋爱的基础难道不是平等地互相尊重吗?”

    许如的情况很像和前女友一起捡到过的小猫,刚到家的时候一味去讨好前女友来获得安全感,以此来反复证明自己不会被抛弃。

    但是姜意刚才显然犯了大错,对受过伤的猫撸狠了,猫直接应激了。

    如果说许如是状态差劲的受伤小猫,那么姜意身为饲养员,就理应坐在更低的位置,人类总是比小猫高大的不是吗,那么人类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小猫就在床上接受抚摸就好了。

    这样才对,就很合理。

    非常完美。

    回到家之后姜意就只穿了运动背心和短裤,她的胸脯丰腴而满,运动背心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良好曲线与……过于饱满的白色小山丘。

    许如现在也缓过来了很多,她小声:“你的马甲线很好看。”

    在许如的帮助下逐渐脱敏并克服了病症的姜意看起来越来越健康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拥有相当健康的经历过锻炼的身体,现在只是更加显眼又明艳了。

    是一种健康的性感。

    姜意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浅蓝色,上面有两个互相依偎的爱心。

    在许如的目光里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跳蛋的体验还好吗?”

    “还好吧……得不到缓解还挺折磨的……”声音小小的听起来性质不高的样子,有点子低落。

    “那就,玩点更刺激的吧。”

    许如微微睁大了瞳孔,但是姜意的左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遮住了光线的来源,许如的世界重新变成黑暗,但是面前的人手掌是温暖的,捂住眼睛也能从源源不断的热量里感到安心。

    许如的长睫毛不断颤动,划过姜意的掌心,在她的心里也留下涟漪,痒痒的,想cao。

    或者被她cao也不是不行。

    一条黑色的蕾丝缠在许如的眼睛上,代替了左手,热源离开的时候许如还有点遗憾,但是用蕾丝代替手掌也不错,因为这正是许如上次用来绑姜意眼睛的睡衣腰带,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姜意的味道。

    这条黑色蕾丝浸润过姜意的眼泪,所以现在也会浸润她的吗。

    许如胡思乱想。

    箱子打开的声音出现在空气里,然后无孔不入地传进她的耳朵。

    属于按摩棒的一根形状出现在许如的xue口,伴有细微的颤动。

    最低档。姜意还是太温柔,明明知道许如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已经湿透得不成样子。

    可是许如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随着最大型号的按摩棒缓慢折磨进入xue口,许如痛苦又欢欣地发出呻吟。

    “嗯……”

    正如她所料,生理性的泪水难以抵挡,这条布料终于收集了两个人的水露。

    看起来比起上一次姜意更好地掌握了玩弄许如的技巧,按摩棒的震动变为由轻到重,让许如可以更好地接受它。

    没过一会,许如的下体就产出丝丝缕缕的清流,顺着按摩棒和大腿丝滑地往下流,最后掉在了地毯上,和柔软的地毯融为一体。

    姜意的两只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察觉到了许如没有说出口的患得患失,也在尽量想办法去抚平她的这种伤痛,而她表现这种想法的实践内容就是——

    姜意双手抱住许如的脸颊,在她看不见的黑暗空间里,姜意闭上眼睛,陷入和许如同样的黑暗里,捧着她的脸颊,在许如的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试图用这种方式向许如表达她对她的感情。

    和一点刚萌芽的爱。

    许如的身体轻轻战栗,她忍住了想要回应姜意的心情,只接受姜意通过触碰传递给她的讯息,享受这种轻微又动人的肢体喜爱的传递。

    姜意的唇顺着许如的面庞一路向上攀升,在许如的鼻尖,眉心,额头,分别蜻蜓点水。最后停留在了蕾丝上,感受布料下传来的湿凉触感。

    按摩棒的震动也越来越快,许如的战栗也越来越明显,她的下身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姜意的手还在她身上到处作乱,抚摸她的胸脯,亲吻她的红樱,很简单的动作,但是还是占领了许如的心脏,让她的心里满满的。

    只是因为许如爱她。

    被爱的人就是可以无所顾忌和易如反掌。

    道具和箱子碰撞的清脆声响传入许如的四肢百骸,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期待和恐惧姜意接下来的动作而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比她的身体冰凉好几个度的铁链子缠上了许如的手腕,她情不自禁喘了一声,知道这个东西是情趣手铐。

    许如的两只手都被绑缚起来,然后用一种屈辱的姿势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上,手铐和床头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许如心头激荡。

    她感到一种耻辱和羞耻,不过更多的是喜欢和刺激,身体对这样的行为也毫不吝啬地作出了反应,下身的液体更加泛滥了。

    尽管许如嘴上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她的身体会说话。

    这样就足够了。

    按摩棒被取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姜意温热的手指。

    在按摩棒出来时带出来一阵晶莹的水渍,姜意看着许如刚刚取出按摩棒翕张的小口啧啧称其,觉得现代道具真是一个好东西,如果按摩湿润不了还有润滑剂,无所谓,之后可以一个一个去试试。

    比起道具许如还是更喜欢姜意的手指,冰冷的器具和温暖的rou体到底还是不一样,她们都更喜欢rou贴rou的感觉,肢体动作也是心灵的有效传递途径,不是吗?

    是的。

    姜意的手指在许如的身体里来回穿梭,她还是那么贴心,剪了指甲,对许如身体更加熟悉以及掌握了相应性爱技巧的她好像更加温柔,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许如在床上不安地扭动身体,她的胸脯随着身体的扭动微微晃动。

    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姜意在心里默默点评。

    姜意最近很爱许如大小服帖的双乳,尤其爱看两座绵软的小山随着情动在空气里微微晃动的样子,都是属于她的,属于姜意的。

    许如挣扎着试着睁开眼睛,姜意把蕾丝绑的很紧,许如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窥见了一丝丝光亮,她看着姜意伏在她身上,口里吃着她的奶儿,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探索,就觉得这种欣喜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沉重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许如的眼角又溢出了泪珠。

    姜意双手环住许如的后颈,抱着她,支撑着身体亲吻她的嘴唇,许如想拥抱姜意的心情再也按耐不住,她哽咽出声:“姜意,放开我吧,我想抱着你,我真的想抱着你。”

    但姜意只是把头埋在许如的颈间,沉默而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可以的。”

    不为什么,就是姜意的坏心突然发作,看着许如痛苦又让人怜惜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更狠一点。

    她的手指在许如的体内穿刺,抚摸,把许如一点一点送上情欲的高潮。

    许如的无法忍耐也变得更明显,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在挣扎。

    手铐和床头发出激烈的碰撞声,一如这次的性爱。姜意有点担心地看了眼许如的手腕,还好,是专用的情趣用品,里面有软软的绒毛,不至于受伤。

    姜意的速度越来越快,手腕很累,有一种快抽筋的感觉,另一只手也不再抚摸许如的身体,而是转变为抚摸自己的下身。

    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比许如的下体更加汹涌。

    在许如彻底高潮时,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巅峰,两个人都很累,不过比起姜意的动累了,许如是爽累了。

    那种烟花炸开的感觉从脑子里面消散之后,委屈就从心口蔓延。许如晃了晃手腕,轻微的响动吸引了姜意的注意。

    她会心地解开了许如的束缚,包括那条黑色蕾丝。蕾丝下的漂亮眼睛不复从前的冰冷,带着水露颤颤巍巍不愿意睁开。

    眼角点缀着红色的迷雾,看上去被欺负惨了,漂亮极了。

    甚至因为挣扎中,蕾丝的花纹若隐若现印刻在亮白的皮肤上,因此增添了一份异域诱惑,看上去像仙女被囚禁,被凌辱。

    非常色情。

    姜意抿了抿嘴唇,去摸许如的脸颊,即便是这样对待了她,许如还是没有反抗姜意的手指。

    只是在她的手掌贴上许如因为情爱热起来的脸颊时,她依恋地向她的手掌靠近了些,甚至还蹭了蹭。

    太好欺负了,太让人想欺负了。

    姜意躺在她身边,解除了绑缚的许如就自然而然靠了上来,从背后抱住姜意,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就像她刚才说的,就是很想抱抱她。

    许如不在乎姜意背着她睡觉,也累得顾不上了。但是姜意还有余力。

    姜意把手垫在脸的下方,目光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或者只是单纯陷入了思考:“许如,我这么对你,你不生气吗?”

    许如没有回答,只是困倦地用头抵住姜意光洁的后背,摇了摇。

    姜意能感觉到她的动作。但是什么也没说,因为前女友的电话和触碰到了许如的内心导致姜意感到有些混乱,比起rou体上的疲惫更多的是精神上的。

    千头万绪让她整理不清楚,她想起了很多和前女友有关的事情,那个美丽,高傲,爱玩,爱笑,总是显得没心没肺的混血女孩。

    和,从来微笑的她在姜意说出分手后垂下的嘴角,湿润的瞳孔。

    是否要和许如继续呢,虽然从新的恋情里感到了无与伦比的被狂热爱着的感觉,充满了安心,但是许如过于沉重的爱和依恋还是让姜意感到了压力。

    很不幸,很不幸,姜意并不是很能承受压力的类型,如果有一天压力超过了姜意所能承受的阈值,姜意觉得自己会放弃的。

    这大概就是这段关系里最危险的地方了,不平等的感情,不平等的爱,姜意始终觉得付出更多的一方迟早会不满意的,嘴上说着不会干预,不会独占占有,但是这种事情哪里是那么轻松的。

    嘴上说着不会,心里还是难免吃醋,尤其随着爱情的进展,这种问题只会愈演愈烈不是吗。

    事实就是姜意就是没有许如爱她那样同样去爱许如,她做不到,就是这么简单。不管是出于经历也好,心态也罢,变成和许如一样爱这件事是一个很难得出答案的谜题,谁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会变成什么样。

    也不知道感情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可能这就是感情的魔力,未知的魔力,可能吧。

    而自己还会犯错吗,同样的错误是否会出现第二遍,到时候许如又该如何自处,是否要去向前任道歉,又是否要和许如相处下去任由感情发展?

    没有人可以给姜意回答,她只能自己去想这个答案。

    所以千头万绪,没有人懂,凡间因果,也,找不到出口。

    这一觉许如睡得很安稳,浅浅的呼吸规律地打在姜意的后背,姜意则在昏沉中睡得极其不安稳,半夜梦到了尤利娅挂满泪痕的神情,像久违的阴天遮住了笑脸,于是从噩梦中惊醒。

    把许如放在她身上的手轻轻拿下,搭在有发丝馨香的枕头上,尽量不想去打扰久违好梦的她。

    而姜意自己蹑手蹑脚来到衣柜旁,从回国之后就没有穿过的大衣口袋里取出一包女士香烟,回国之后沉迷于新的邂逅,都忘了用这种东西解压消愁。

    推开房门,姜意独自一人在微冷的夏夜来到客厅,离开卧室时背影久违地带上了些落寞,而就在门被轻轻关掉的一瞬间,本该好梦的许如睁开了双眼,在门缝透出的光亮里带了一点惊悚的迷幻。

    容易让人误以为是否是女巫苏醒,但是这又真实存在。

    许如信奉睡眠是死亡的良好平替,但是面对爱人过多的不同寻常,许如就是心再大也睡不着了。

    她的睡眠一直很长,有空就会睡觉,配上不见光而过于白皙的皮肤,可以说像幽灵,也可以说像睡美人。

    她光脚走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只是借着墙壁的掩盖,无声地看着客厅里点点猩红的火光。

    这点火光亮在姜意的指尖。

    不久之前还在和她zuoai的指尖。

    姜意凭借印象找到了家里的打火机,转轮在手中转动,红色在香烟躯体上点燃,她打开窗,凉风吹进来,人清醒了,香烟灰烬被风吹散,火光的影子也随着风漂浮在客厅,近乎于无地闪烁。

    在这点窗外光亮投入的微不足道的光影里和女士香烟并不刺鼻的化工味道中,姜意目光顺着点点火光移动,看到了楼梯上的许如。

    她站在那里,比黑暗更隐秘,比阴影更和空气融为一体。

    连余烬都比她明亮。

    姜意歉意地笑了一下,声音有点沙哑:“吵醒你了吗,抱歉。”

    思索不出的问题给她染上一层乌云遮蔽的阴霾,连带着隔绝了其他人与她心灵的靠近。

    许如默不作声地靠近,从桌子上的香烟盒子里抽出一根,单膝跪在姜意旁边,和她拉近距离。

    呲。许如手里的香烟也点燃了,她用自己的烟在姜意手里的染了染温,烟头相对,会让人有一种手中的物什也在亲吻的无端联想。

    这不好。姜意觉得。

    她盯着许如手里发亮的火光看了两眼,怔了怔,随后移开眼睛,看着窗外看不清的灯光。

    让许如抽烟不好,和许如过于亲密也不好,两种行为都很可能导致未知的伤害。

    许如不会抽,姜意在看窗外,许如在看她,莹白的脸在火光里映出暖色。她只是拿着烟,只是想拿着任何的和姜意相关的东西,以此来靠近她的世界,近一点,再近一点。

    两个人之间只有烟的味道在传递连接,姜意突然笑了,不复平日的明媚,很像规劝陌生人的口吻:“别抽了,我知道你不会抽,这样会让我有种带坏好学生的错觉。”

    许如不喜欢这样的口吻,但是她还是听了,用跪坐的姿势把火光熄灭在自己的手背上,带来一点烫伤的疼痛。

    姜意看到了,但是没有管,甚至没有把视线偏向许如那里,连一句别这样都没说。

    许如静静垂下眼睛,好痛啊。手不怎么痛,但是心里相当痛。

    早知道她听劝了,暗恋一个人就离她远一点,否则美好的幻想开始破碎,暗恋的那个人连怎么收场都不知道。

    全是一个人的自作自受。

    一直到天色渐亮,两个人就这样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展现出了并不惊人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