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守着,你就不乖。
一时不守着,你就不乖。
“哼…知道了嘛,真的烦死了,老公今天又不陪我,还逼着我看书…”洛笙跺了跺脚,烦躁不堪。 陈骐只得耐着性子哄她,说自己可不想他最宝贝的小笙笙以后变成小文盲。 紧赶慢赶将洛笙送到许司情新房子后,陈骐对洛笙又不厌其烦的交代了些事宜。洛笙不情不愿听着,期间一直撒娇求亲求抱。 陈骐告诉许司情晚点会来接洛笙,这一天实在是要麻烦一下他。许司情倒也通情,他那么静的性子,也不觉得捡了个麻烦。 “想吃什么或者有其他需要,告诉保姆。”陈骐离开后,许司情淡漠的对洛笙留下这句话便上了二楼。 他一副冷冰冰又生人勿近的姿态,也不多看洛笙一眼。 洛笙不理会他,兀自在新房子里转悠。保姆很有眼色,主动上前询问她要不要吃些什么。洛笙吃饱了小肚子来的,便想也没想婉拒掉了。 她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收到了弟弟发来的消息。弟弟是继父带过来的,和洛笙没有血缘关系,但洛笙和这个弟弟相处的还不错。 他发消息给洛笙说自己想换个手机,洛笙回他多少钱,弟弟说8000,洛笙直接给他转了一万。那边很快收了钱,又问洛笙最近会回家吗。洛笙想了想,最近似乎实在挤不出多余的时间,她只得告诉弟弟不回了。 无聊了一阵,洛笙有些昏昏欲睡。她懒懒打个呵欠,朦朦胧胧的在沙发上睡着了。睡醒时她看了眼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她揉了揉脑袋,理了理压乱的头发,忽而注意到一楼有一间门扉紧闭的房间。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洛笙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推开门时才发现并未上锁。 倒不像是魔法宝盒里的秘密场景,这大概是一间储藏室。摆放在柜子里的大约是许司情收集的古董玩物,还有一些洛笙看不懂的字画。 她懒得去估量这些东西的价值,只是觉得无趣。要离开时,洛笙不经意看到一个单独摆放在小柜子里的圆盘。她走上前,将圆盘拿出来把玩了一会儿。没什么特别,洛笙心想,摆在这里还不如拿去盛饭。她刚要放回去,却瞥见小柜子后面似乎有一幅画。 好奇心是永无止境的。不过在看到那幅画的内容时,洛笙变了脸色。“噫…许司情这个变态…”她喃喃自语。画的内容俨然和春宫图差不多,男女之间颠鸾倒凤。洛笙手忙脚乱的将圆盘放回,脑海里都是那幅画淋漓致尽的交欢苟合。手一滑,圆盘四分五裂的碎片在她脚边怦然崩落,声音清脆响耳。 保姆在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便匆匆走来,在看到洛笙脚边散落的碎片后,神色焦灼慌张。“哎哟…你…你怎么把这个打碎了呀…” 洛笙见保姆面色难看,猜到这个圆盘就算不十分贵重至少也不廉价。洛笙瞥了眼无力回天的碎片,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听到响动的许司情也在这时下了楼,他只淡淡扫了眼地上的碎片,走过去将处在碎片中央的洛笙抱到了一边。 许司情握着洛笙的小手,左右两只翻来覆去的察看了一圈。“没有伤到。” 洛笙娇滴滴抽回自己的手,嘟囔着。“司情哥哥担心我,但你的保姆很担心你的盘子。” 许司情回过头,见保姆正又惊又怕看着一地碎片。他蹙眉,语气结冰。“大惊小怪做什么,收拾干净。” 保姆闻言,惊惧泛白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许司情牵着洛笙上了楼,顺带拿上了她的包。 许司情将洛笙带到了书房,他方才一直在这里办公,桌面上堆叠了厚厚高高的文件。 他坐在桌前淡漠瞥了眼洛笙,手里那支笔苍劲有力的在一份文件末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洛笙,一时不守着,你就不乖。” 洛笙拨弄着指甲,甜甜的漾起一抹笑。“司情哥哥这么小气呀,一个破盘子而已,让我老公赔你就是了嘛。” 许司情握笔的手一顿,轻声笑。“你老公,有名有份了?” 洛笙白了他一眼。“就算我把司情哥哥柜子里的东西全部砸了,陈骐也赔得起。”她声音又软又绵,每个字迸发出的音节都像在蜜罐里泡过一般。 许司情不置可否,目光梭巡在文件上一列列数字之间。“他很宠你。” 他不提昨天在包厢里发生的事,那洛笙也不提。她调皮的踢了踢脚丫,一脸轻松。“是呀,陈骐最宠我了。” “所以你这么败陈骐的家,爱还是不爱他。”许司情故意逗弄她,拆她的台。 洛笙坚定说爱,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她忽而想到那幅画,狡黠的挑出一抹坏笑。“倒不如说说司情哥哥,打算怎么封我的口呀。” 没来由的一句话,许司情愣了一下。“哦?”他抬眸,定睛看洛笙。“为什么封你的口。” 洛笙小步走到桌前,两手撑着桌沿。视线与许司情的目光重叠相交,她甜腻而又顽皮出声。“因为我发现了司情哥哥的秘密呀…比如说司情哥哥收藏大黄图那种事嘛…放心,我倒是不会跟别人说啦,我不会说什么司情哥哥有变态癖好…喜欢偷偷藏着那种图…但那要看司情哥哥打算怎么贿赂我咯,有些话要说在前头,我跟着陈骐呢…也见过不少世面嘛…如果司情哥哥拿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糊弄我,可是行不通的。” 许司情思忖了几秒,薄唇勾起浅笑,眉眼间的冷冽也柔和了几分。“你看过了?” 洛笙没想到许司情是这个反应。她还以为,许司情至少脸色会有些难看呢。她点点头,说看了。 许司情笑着问她。“观后感呢,怎样。” 洛笙拧了拧眉,若有所思的回忆了一下。“……很无趣吧,姿势都很传统,而且…”过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许司情的话茬拐走了。 她清了清嗓。“司情哥哥,想好怎么贿赂我了没有呀?” 许司情见洛笙这一脸可爱呆愣的娇憨模样,笑声不禁更沉。“这幅画是上任屋主的,过些天他会取走,我只是代为收存。”解释过后,他稍作停顿。“我倒也不会告诉别人,小洛笙看过这样的画后朗朗上口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