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二
野战二
“轻点……” 他吸得她全身发软,胸乳传来的酥麻快感中隐约有丝刺痛,她推他的头,他换另一边来吃。 嘴上忙着,一手握她的手耸动roubang。 “殿下,红箩炭找来了,膳房的吃食也做好了,您看,现在送进去吗?” 霍刀在山洞外询问。 虞绯急忙拢衣掩胸,松开roubang,景苍却噙她的奶不丢,按她手覆上guitou,缓缓顶弄。 “吃饭。”虞绯用气音说,“他们要进来了。” 景苍抬眼,眸中含着三分戏谑,明显不以为意。 无赖!大概古代贵人对此司空见惯,或者他故意揶揄她,看她怎么收场。 虞绯清清嗓子,一本正色:“让丁香送进来吧。” 丁香提着两笼炭火进来,瞧小姐以背相对跨坐太子腿上,两人衣衫完好,想必只是亲密。 把食盒放石桌上时,无意瞥见地上一抹素白肚兜,恍然明白,他们在做什么,怪不得听小姐呼吸急促。 “都怪你,丁香肯定知道了。” 虞绯强捧着乳从景苍嘴里拖出来。 景苍自听到丁香慌乱的脚步声,搓捻一颗如熟透樱桃般的红肿乳尖,挑眉笑道:“瞧我这样,你们主仆二人应该得逞欣喜才是。” 虞绯估计景苍想起丁香帮着原主强迫他,如今他食髓知味,对于原主,那是莫大的胜利。她懒得翻这些旧账,抽手道:“我去吃馄饨。” 景苍不放人,“我没出来。” 虞绯手心里全是guitou沁出的黏腻清液,像米糊一样,她挣了挣,“我饿。” 景苍褪她亵裤,“我也饿。” 没了蛊,她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虞绯不敢和他硬撅,破罐子破摔道:“那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起身跪在石凳上,打开食盒。 景苍看她撅着屁股朝向他,细腰圆臀,勾人至极。 他撕烂她裙子,一截纤白的腰肢如荷叶里包裹的嫩藕露出,上面印着几指红痕,那是他刚才用力握的。 她白色亵裤松松垮垮挂在股沟,他轻轻一扯,小裤滑至她膝弯,两瓣臀rou像雪润的蜜桃,似乎熟透,枝蒂淌着晶莹汁水。 他钳她两腿根,roubang抵着xiaoxue,“呲溜”一声入了进去。 虞绯正吃馄饨,下面忽然被塞一根巨无霸热狗肠,噎得她直翻白眼。 “哥哥,我要撑死了……” 她含糊不清地叫。 景苍圈她的腰,迫她支起上身,“我和馄饨,哪个好吃?” 你俩毫无可比性,虞绯心道。她咽下馄饨,软声说:“我吃饱肚子才好吃你。” 景苍一记重顶,撞开紧缩的花心,“你是觉得,馄饨比我好吃?” “没有没有……”虞绯并拢双腿,伏在石桌上喘气,“你好吃……” roubang捅开湿滑的xuerou,填得深处饱胀,里面的媚rou要让他插烂了。 景苍一边cao她一边问道:“这几天想不想我?” 虞绯:“???” “我前几天……月事来了,身体不舒服。” 看似答非所问,实则她觉得景苍对她前几天的沉寂有些起疑,她平常没事总爱去他面前刷存在感。 景苍捣软嫩的xue,窄窄一管rou壁,每月涌血几天后仍温柔地包裹他,既神奇又惹人怜惜。 他抚她小腹随抽插鼓起的凸状,冥冥之中感觉近几日连同今晚,她有哪里不太对劲,但说不上来。 顶得花心深陷,想要送入她心脏里去。 “虞绯,不要骗我,别再骗我……” 虞绯浑身颤抖,脚尖蜷起,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一阵骇人的快感过去,她扒着桌沿向前挪,“哥哥,别插了,要到了……” 景苍箍她腿往roubang上猛套。 虞绯觉得自己像条鱼,被粗长的签子一次次贯穿,身体和神智都被刺得七零八碎。 沉重的快感自花心升起,一点点漫延至四肢百骸,她仿佛是山洞里的一只蛾子,快叫烛火焚得灰飞烟灭。 “殿下在里面吗?” 一道轻柔的女声在帷幔外响起。 虞绯如从九天凌霄一下跌到地狱深谷。 杨芷过来了! “松开,哥哥不要了……” 她绞紧roubang,胡乱推他掐住她大腿的手。 景苍攥紧她,guitou狠插花心,大有深入宫口的趋势。 “殿下醉酒,身体不适,在里面休息片刻。”霍刀回。 “正好我去给父亲送醒酒汤,殿下若不介意,可先喝上一碗。”杨芷柔声道。 “醒酒汤已经送了,殿下这会儿,怕是睡着了。” 霍刀话音刚落,景苍按着她猛地一捣,guitou撬开紧闭的宫口,虞绯脑中的弦一刹似是断了,咬着roubang哗啦啦涌出水流。 潮水淌在地上,溅出淅沥声响。 “殿下是不是不舒服,我进去看看。”杨芷好像听见动静,想要进来。 虞绯近乎赤裸地趴在桌上,呆滞地看着帷幔,心中祈祷:不要进来、不要进来,若是杨芷看到她如只母兽伏在景苍胯下高潮,还喷了一地yin水,杨芷肯定不愿和她交易,她唯一的求生之路怕是绝了。 她抠着桌沿向前爬。 景苍瞧她高潮也保持理智逃离他,不由窝火,拖她身子干得更深,整个guitou送入窄小宫腔。 “啊——” 虞绯短促尖叫半声,死死咬唇,zuoai恐被发现的惊险和刺激,身后凌虐般的插入和撞击,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兜入绵延不绝的极乐中。 身下水声又响。 “殿下是不是有事……”杨芷更为着急,脚步愈近。 “无事。”景苍感受虞绯温暖的浇灌,竭力镇定心神,回话,“等虞绯浇灭炭火,我们就回去了。” “宫里的木炭不都装在炉子里。”杨芷奇怪嘀咕一句,说,“那殿下保重身体,早些回去。” 待人走远,虞绯以手掩脸,“呜哇”哭了出来。 “怎么了?”景苍抬起她上身。 “你怎么能这样?”虞绯张嘴在他手臂咬了一口。 景苍重重捣她,“你撮合我和杨芷时,不怕和她同侍一夫,这会儿倒怕她看见你服侍我。” 虞绯被颠得哭声颤栗:“这能混为一谈吗?” 景苍避而不答,边插边道:“下次你再那样,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