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喷水了(微H)
3.你喷水了(微H)
路星祁顿了几秒轻笑了一声。 “meimei,没人告诉过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男生刚洗完澡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唔哝的语调莫名暧昧,房间里的弥漫开一些旖旎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路星祁明明只掀起了衣摆,她却开始觉得脸有些热,莫名升起一点退缩的情绪。 “怎么,害怕了?要是害怕的话现在还可以挽回。” “谁害怕了?!就这点小事儿,你怕我也不可能会怕!” 路逢春本来就一时情绪上头,刚冷的降了一点,又被路星祁一激,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笑话,不就看个鸡儿嘛!她路逢春绝不服输。 路星祁耸了耸肩,睡裤缓缓拉了下去,路逢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屏住呼吸,修长白皙的指节哪怕脱裤子都像是在摆弄艺术品似的,紧身的黑色子弹内裤包裹着他胯下隆起的一大团。 路逢春小小的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路星祁身材很好,可是他的性器和他本人实在不匹配。明明怎么看都像个文弱书生,结果身下的roubang在待机状态下看着都是个plus版,而且他居然还有那听说很难练的8块腹肌,这一天天的,藏得可真严实。 路逢春很自然的把他腹肌的一半功劳归到了自己身上,要不是她让他帮她分摊劳动他怎么有机会锻炼肌rou。 他的睡裤轻飘飘地落到地上,下身只剩一条内裤,腿上的肌rou看着并不夸张,但没人会怀疑其中蕴含的力量。 “路逢春,你自己过来脱。”他漫不经心的看向路逢春。 路逢春素白的笑脸皱起,她都摆好了欣赏的姿势他居然要让她上手。 “凭什么,路星祁你配吗?也好意思让我亲自动手。” “路逢春,你想看就自己动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很公平。你要是不……”他把后面的敢字咽下挑了挑眉,意思却再明白不过,没胆子就别叫嚣。 路星祁说完这话面上仍旧维持着散漫的神态,心脏却像是被揪了一下,公平,在这个家里他没有公平可言,所以,这是他给路逢春最后的机会,最后守住兄妹关系的机会,最后不踏进地狱的机会。 路逢春咬住唇瓣微微仰起头,路星祁还是在原地不动,明明在她的房间里衣冠不整,他却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姿态放松又自然——一脸笃定了她不敢的神情。 路逢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她扯他内裤的动作堪称粗暴,不肖片刻,他下身就彻底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内裤孤孤单单的陪着裤子躺在地板上,藏了半天的东西,路逢春终于一睹全貌。 他刚洗完澡,只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奇怪的是明明用的同样的沐浴露,他身上的味道和她的却不太一样,准备来说不是味道不一样而是感觉,在他身上的香味似乎带着寒冰的味道,清淡又冷冽。 乖乖伏在跨间的性器看起来狰狞又乖巧,狰狞的是它的形状,两边的囊袋也大,中间也粗粗壮壮的一条,随着呼吸起伏,可是颜色却很淡,和书上形容的猩红乌紫不同,他的性器是稍微偏深一些的水红色,看起来干净又乖巧,显得那狰狞的形状也没那么可怖。 路逢春吞了吞口水,坐回床上,裙摆往上蹭了一些露出大腿,软绵绵的席梦思床垫浅浅下陷,她的视线一直紧紧锁定着路星祁的性器。 路星祁没想到路逢春动作那么快,他完全没有任何阻止的机会,这关他什么事呢?完全是无妄之灾。 他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有些沙哑。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放在平时他有这种语气说话路逢春肯定是要和他呛声的,但这次她没有,而且又提了新的要求。 “路星祁,为什么你的roubang不会硬?” 还以为她会后悔的人听到她的声音简直快要气笑了。 路逢春可真是他的好meimei,他不会硬?他怕硬起来吓死她! “路逢春,我硬起来你会负责吗?” 她点头,神色却一片懵懂。 路星祁顿了顿拉住她的手道:“你摸一会儿它自然就硬了。” 路逢春认真觑着男人的神色,确认他说的是真话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她下手没轻没重的,刚一碰上,路星祁就“嘶”了一声,但她没松手,只是用的力气小了很多,半晌仍旧维持着一个动作。 roubang的温度不同于皮肤,握着又滑又凉,她觉得很舒服,路星祁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年年,你好歹动一动。” 自她有记忆以来,路星祁从来没叫过她年年,忽然间从他嘴里听到年年两个字路逢春还有些许的不适应,不过她也懒得纠正他。不过是小名罢了,喜欢叫就叫呗,反正——他叫的也不难听。 她没听路星祁的话,反而松开了手,指尖戳了戳卵蛋,软的,棉乎乎的。 路星祁喉结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在路逢春好奇的神色中,roubang颤巍巍的挺了起来。 挺起的roubang不同于待机状态,像是补了一层腮红,看起来更红了,顶端微微有一个上翘的弧度,就像是一把不太弯的钩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那里,是变大了吧! 路星祁闭上眼睛,平稳的喘息粗重了些许。 路逢春就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兴趣正浓,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她已经洗过澡了,睡衣下面只穿了内裤,弯腰的时候那两团鼓起的小山丘在路星祁眼底下暴露完全,他看到嫩生生的乳rou挤出一个小沟,她动作间甚至连乳尖都能露出来,小小一个,花生米大小,看起来粉粉嫩嫩的。 路星祁握紧掌心,克制着自己翻涌的情绪,他恨这个家的所有人,恨他们心照不宣的不公,他决意报复,包括路逢春,但到底是他曾经真心疼过的meimei,他提醒过了,也再三确认,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他想。 罗问棠和路政宁的掌上明珠,有什么能比毁了她们精心培养的女儿更好的报复吗?把他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meimei拉入luanlun的深渊,让她陪着他堕落下去。他甚至能想到罗问棠知道真相的那天会有多崩溃,多难以接受,可能会疯的不成样子。 真是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畅快。 既然他在这个家里过的水深火热,那就公平些,所有人都要在油锅里煎一煎,他不开心,大家都别想好。 路逢春无辜吗?也许吧。 那不重要。 路星祁睁开双眼,所有的犹豫,不忍都被封存。 “年年,你用腿大概会快一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地底传来,引诱着人进一步犯错,直到无可挽回。 “而且会很舒服。” 路逢春的呼吸洋洋洒洒喷洒在他的大腿上,她凑的近了些许,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过分专注的视线落到roubang上似乎化成了实质,直挺挺的性器昂扬的抖了抖,铃口处激动的吐出几滴清亮的透明液体。 一直在观察的路逢春出声道:“路星祁,你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