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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给我生孩子吧(GB,灌肠)

    吕蒙在自己床上被打闷棍了。醒来时,他是坐着的。

    他嘴里塞了个很奇怪的东西,圆圆的,但是有很多孔洞,用一根硬质的皮带一直压到他舌根,他下巴闭不上,口水啪嗒啪嗒流到胸肌上。

    他手被捆在背后,还被蒙了眼,蒙眼的黑纱并没有完全夺走他的视线,但是又让他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他努力分辨,只能知道这个是山洞。

    见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吕蒙用喉咙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乱动时,一个有点熟悉的女子啜泣声和一个特别熟悉的男声由远及近传来。

    “不要!不要!你放过我……我,我有婚约了!呜呜……”

    “可我真的很喜欢你!丝人心太太,你考虑我一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眼睛看不清,听觉被加倍放大,吕蒙疯狂调动脑细胞思索这是谁和谁。

    直到两人追逐到这个山洞口,吕蒙才一拍脑袋(内心版)——这是我兄弟的未婚妻和那个天天找我们麻烦的土匪!

    吕蒙看着那个紫色的娇小身影被人高马大的虎裘男追得慌不择路,立马呜呜呜挣扎得更大声了。小乔似乎也认出来他了,连忙朝他的方向冲过来,“你是孙策府上的武将!我……啊!”

    她个子那么小,当然是跑不过严白虎的!吕蒙透过黑纱,只见小乔被严白虎扯住胳膊一把抱回怀里,接着,那颗白色的脑袋和小乔紧紧贴在一起,小乔瘦弱的胳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

    这死土匪在强吻我兄弟老婆!!吕蒙当即呜得更凶了,像条马上要扑上去咬人的大狼狗。然而严白虎充耳不闻,只顾着偷香窃玉。小乔背对着吕蒙,他能看到严白虎手不老实地溜进了小乔的衣襟,那件薄纱交襟松松散散的落下肩头,凝脂的肌肤刺目得黑纱都遮不住。

    足足一炷香,两颗头才慢慢分开,小乔呼吸都带颤,严白虎更是粗喘不停。

    都是男人,吕蒙清楚地从中感受到了溢出来的欲念。果然,严白虎紧搂着小乔不放,手还是在小乔衣裳里乱摸,“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人质。到时候我和周瑜交涉,要想把这个傻大个要回去,就得和你解除婚约。”

    草!这居心……菠萝的混账东西!吕蒙根本没去想严白虎这个江东头号通缉犯是怎么在全员皆兵的孙策府给他绑架出来的,一腔怒火熊熊燃烧,满脑子都是要生撕了这抢他兄弟老婆的王八蛋!

    小乔也哭了起来,凄凄切切,像周瑜说的玉珠落盘,听得吕蒙心都碎了。然而严白虎好像没长心只长了rou,他肩头一耸抖掉了那身虎皮袄子,扯开了领口的盘扣,抽掉了腰带,大手猛地撕碎小乔仅剩的襦裙,把她推倒在地。

    小乔努力地扭过身,趁着严白虎脱裤子的间隙往吕蒙地方向爬了几步,吕蒙急的探着身子往前想要救她,抻长脖子时,蒙眼的黑纱掉了下来。

    这或许是这时最不该被挣开的东西了。吕蒙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严白虎从后面翻起小乔的裙摆,扒掉她的亵裤,两只大手牢牢掐住小乔还没他大腿粗的腰身,挺腰没入她体内。

    “呀啊啊啊!——”

    “呼……”

    随着小乔的尖叫,严白虎呲着一边虎牙舒爽叹谓。小乔四肢着地,还不放弃地往吕蒙的方向爬,严白虎只顾着耸腰,小乔往前爬一点,他就追着插一截,看着就像他在用鸡吧驾驭小乔。小乔像只可怜的小狗,呻吟着一点点挪到吕蒙身前,直起身,两手搭在他膝盖。

    “嗯,嗯,救,救救我……啊,啊……”

    少女衣衫零落,两团雪乳白兔似的弹跳出来,随着身后的cao干雀跃不停,一张泣涕涟涟的娇颜在他的两腿间摇晃……

    “哼,你求他,”严白虎瞥一眼吕蒙,扯着小乔的后颈把她拽起来扔到吕蒙身上,“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他就不想草你?”

    小乔唔一声撞上吕蒙的锁骨,头靠在他颈侧,手撑着他胸口,随着严白虎的顶弄,两人的胸紧紧贴到一起。吕蒙几乎有小乔两个宽,小乔右手撑着他左胸,掌心一起一伏压着左边rutou,自己的酥胸则打着圈在他右胸上摩擦。吕蒙两个rutou很快也硬的像石子,guntang的鼻息喷在小乔后颈,激的她打颤。

    然而不愧是三拒周郎的女子,她就是不肯认输,拧过头,发辫落在吕蒙肩窝,“我,啊啊,我宁可给他cao,嗯呃,也不给你cao!”

    吕蒙呼吸一滞,然后狠狠唾弃了不受控制硬起来的自己。然而严白虎被这话惹恼了,他当即抽出鸡吧——发出很难让人不遐想的水声,小乔哼唧着在吕蒙怀里软了几分——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肩,大剌剌坐地上,阴阳怪气道:“那好啊,你现在不给他cao还不行了呢,我就在这看着!”

    然后虎目一瞪,那张横亘了刀疤的脸狰狞起来,“如果你被他cao高潮了,我就带你们回去,你看看周瑜是选兄弟还是选被兄弟cao了的你!不过,要是他射你里面,把你弄脏了……我就把你们一起杀了!”

    他的绿眼睛让他发起怒来真的像一只择人而噬的老虎,小乔瑟缩了一下,然后从吕蒙身上直起来,毅然决然的望着他:“抱歉把你卷进来,但是就算周瑜不要我了,我也不想死在这……我们一起出去好吗?”

    吕蒙本来就不咋够用的脑子更乱了,他现在就只能想到一个很直观的问题——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射,尤其他动不了也没法说话让小乔提前出去……他向来在这方面没什么忍耐的能力……

    然而小乔已经蹲身扒他腰际的鳞甲了。吕蒙涨红了脸,紧张地别过头不敢看小乔失望的眼睛,他确实在她被强暴的时候硬了……

    麟甲和腰袄褪去,吕蒙足有小乔半条胳膊粗长的巨根直楞楞一柱擎天。小乔倒吸一口凉气,试探地伸出一只手,上下抚弄两下,由于常年弹琵琶,她指肚有薄茧,本就蓄势待发的鸡吧更是激动,慢慢在她白皙的掌心里吐出一点粘液。

    “哦,原来太太喜欢又粗又大的呀~那确实,我不如这驴马一样的玩意儿,能一口气捅到你嗓子眼。”严白虎还在阴阳,叉着腿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吧比划。

    吕蒙气个半死,这个始作俑者口口声声说喜欢小乔还这么羞辱她,还舔着脸在旁边看戏!但小乔充耳不闻,反而充满歉意地望了吕蒙一眼,然后红着脸拔下自己的发钗。

    吕蒙认识这根发钗,这是他们全体江东爷们(加尚香)叽叽喳喳围着周瑜一通参谋选出来的聘礼之一,金钗上的东珠足有拇指大,缀着三根金流苏,烧了周瑜三个月俸禄。

    此时小乔一手握着他昂扬的rou茎,一手捻着东珠金钗,在吕蒙的瞠目结舌里,把金钗从他的马眼里一点点插进去。

    “唔——!!!!!!”

    吕蒙发出无声的惨叫,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内壁,被冰凉的金属一寸寸扩张开,他感觉自己的鸡吧要废了。

    “啊,很痛啊……这样呢?”小乔也很不忍心似的,犹豫着小幅度地上下抽插他。吕蒙本来想说还不如给个痛快,然而奇妙的是,他竟然真的从中感受到了痒痒的爽,嘴里的嘶吼变成闷哼,不知不觉被小乔插到了底。

    吕蒙晕乎乎地看着自己顶端装点着一颗油润珍珠、抽芽似的散落三根金流苏的鸡吧,心想还挺好看。

    小乔撑着吕蒙的大腿,抬臀,让东珠滚入她的xiaoxue,接着是guitou,然后呻吟着悬停,似乎是已经被撑的很难受了,把整根鸡吧都孤单的晾在外面,就这么上下律动起来。

    她可真紧啊……吕蒙能感觉到自己的guitou被不堪重负的rou壁攥住挤压,有点痛,但比起刚才那股钻心的针扎,这点痛化成让他难耐的痒。

    小乔不肯多吃,里面的金钗也不动了,他的欲望被不上不下的卡住,随着小乔的xuerou一次次若即若离濒临崩溃。

    严白虎在这时候站起来,两手按在小乔肩头,小乔悚然一惊,接着被他用蛮力硬生生按下去——

    “呀!!!”

    吕蒙的鸡吧比她的甬道还要长,东珠直接破开她的宫口,被含在了zigong里,巨硕的guitou就在宫壁外堵着。

    “那么保守,你怎么会爽呢……”严白虎从背后环着被贯穿的一瞬间失神的小乔,他的鸡吧在她仍残留着紫色丝绢的后背来回摩挲,带着小乔在吕蒙身上摆腰。

    吕蒙的头摇摇晃晃地“咚”一声砸在小乔胸口,在她满怀的馨香和逐渐适应的娇喘里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神思恍惚,涎水滴滴答答流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现在他也是个王八蛋了。

    不对,他比严白虎还畜生。至少严白虎本来就是敌人,而他在做什么?

    他在因为自己兄弟未婚妻的xue终于裹住自己的鸡吧喜悦。

    小乔从刚刚只吞guitou变成了整根含着一点都不吐,然而对吕蒙的尺寸小乔无论如何都太小了,吕蒙好像被卡在一线天的山隙里,鸡吧几乎被挤扁了。如果他神智正常,现在肯定是着急要拓开rou壁解放自己的鸡吧。

    但是那根冰凉的金钗正随着他们的cao干流苏轻摇,发出悦耳的铃音,时时刻刻提醒吕蒙他在做什么。于是他把这种疼痛当成一种负荆请罪的解脱,类似于“我差点被你老婆xue夹死都痛成这样了你让让我吧公瑾。”

    而小乔呢——她被这样超规格的鸡吧完整填满xiaoxue,泛舟似的摇摆,zigong含着光洁坚硬的珠子,胸被严白虎揉捏,后背还有他宽厚的怀抱和同样雄伟的灼热紧紧贴合,可以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在欲海里被围攻,忍不住放开了喉咙,空荡的山洞里四处都回响着她琵琶错弦般嘈嘈切切的yin叫。

    不知道多久,严白虎突然抓着小乔扭过身,她惊呼一声,那根鸡吧从后背来到了她身前,刚好在她两乳之间。严白虎用手拢着她的胸,湿淋淋的鸡吧直冲着她的脸快速挺弄,好像随时都会有浓稠的jingye射她一脸。

    小乔的呼吸急促起来,不知道是怕还是期待,xuerou疯狂收缩,渗出大量蜜液,好似山涧忽然奔涌出一股清泉。浑浑噩噩的吕蒙只觉得鸡吧被甘霖兜头浇灌,再次呜呜出声,额头蹦出一根青筋。

    他,他要射了……

    可是金钗严丝合缝堵住了他射精的通道。他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起来,胸肌泵张,两眼猩红,拼了命地挺腰。但是严白虎锁他的绳子是抓黑熊用的,分毫不被撼动,吕蒙在浴火焚烧的焦急中发出困兽似的嘶鸣。

    片刻后,严白虎果然大腿打摆,将鸡吧直戳小乔面门,一股浓浆狠狠喷了她满脸。小乔紧紧闭上眼,脖颈僵直,也不停颤抖着,一看就是达到了高潮。

    而这成了压倒吕蒙的最后一根稻草。吕蒙的jingye势如破竹地从精囊奔涌而出,在绝对的障碍面前,又硬生生回流。他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像膀胱爆开了一个水气球,把他炸的眼冒金星,什么都不知道了。

    安静了一会,小乔喘匀了气,朝严白虎伸出手。严白虎一脸梦游地看着顶着一脸他jingye的小乔,一个激灵,忙小心翼翼地把她从吕蒙鸡吧上拔出来。

    “辛苦了,我得抓住灵感回去码字了。这次《无处可逃》你要几本?”她随意拿严白虎袖子擦擦脸,严白虎先决定这片袖子要和之前太太插他用的笔、被他蒙头时的枕头等等圣物一起供起来,然后激动的比了个十:“十箱!收藏用、实际用、传教用!”

    说完,严白虎看了看陷入昏迷的吕蒙,更是敬佩太太写剧本的笔力了,连结尾都预料的分毫不差,一脸虔诚地问:“太太有下一本的计划了吗?我什么都可以帮忙!”

    小乔捡起自己的外搭,放下裙摆,回头嫣然一笑。

    “曲有误,周郎顾……有这么好的未婚夫,我得物尽其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