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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旗旗更应该道这个歉,这是教养问题。” 张于河晈了晈牙,看着张氏道:“妈,您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只是旗儿现在……” 张于河说到关键上,就停了,张富贵是个急性子,连忙问:“旗旗怎么了?快说。” 张于河看了郭靖靖一眼,道:“旗儿……1te见到靖靖,说是见他被人打,靖靖非但没有帮忙,还让那人往死里打他,妈,这件事我原本并不想说出来,旗儿做错了事,理应得到些教训,现在既然说起来了,我希望靖靖对这件事,能给我一个解释。” 郭靖靖抿了抿唇,一字一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拿了别人的钱没有能力还,自然要自己承担后果。” “旗儿从小衣食不曾短缺,怎么可能会去向别人借钱?”山田枝子不相信,看着郭靖靖眼里含着泪,带着无声的控诉。 “张旗确实在那家酒吧打工,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亲自去查。”郭靖靖丝毫不退让,说着转头看向贺梵行,“你还记得地址吗?我不认识路。” 贺梵行点了点头。 郭靖靖转头跟张于河说:“如果您查出是我撒了谎,我愿意给张旗道歉,赔偿他一切的损失,他如果想打回来,我不会还手。” 话都说到这份上,张于河见郭靖靖底气这么足,而且,照情况看来,贺梵行也对这件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即便觉得张清父子俩城府深,心机重,有可能故意策划这些,可贺梵行那样的人,哪里像是随便就能被“收买”的,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儿子撒了谎? 山田枝子可没那么多考虑,她是全然相信张旗的,当即抹着眼泪就说:“这里是你们的国家,自然你们怎么说怎么算了,即便你们说旗儿杀了人,我们又……” “枝子!胡说些什么!”张于河厉声厉色地训斥了山田枝子,山田枝子也吓了一跳,慌乱的抬头,见张于河脸都黑了,她连忙看向张氏。 “婆婆,我……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这饭还吃不吃了?”张氏没等她说完,就给打断了,冷声冷气说了一句,转头冲贺梵行说,“不好意思,小贺,你吃你的,别管他们。” 贺梵行颔首笑了笑,张氏一张脸黑的吓人,不过这之后倒是没人敢再说什么了,这餐饭吃的出奇的安静,吃完之后,张于河带着山田枝子匆匆就走了,张氏也是一脸的心力交瘁、神色疲惫。 没能阻止山田枝子说出那番话,伤了张氏的心,张清的心理是既难受,又自责,也没在说 什么,郭靖靖帮着把碗洗了之后,跟着贺梵行的车也回去了。 晚上,张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隐约里,张富贵好像听到张氏说:“富贵,你是我这么做,又有什么意思?自己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到头来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张富贵没听清。 □作者闲话: 终于写完了,八丁丁)/~~多加了字数,似水说的让多更点~~ 第123章下大雪了 今年的第一场大雪来的有些晚,小寒前一夜,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落了下来,郭靖靖当时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是贺梵行告诉他下雪的事。 今晚贺梵行有应酬,所以没来红砖房,送他回来之后,急急忙忙就走了。 郭靖靖一觉睡醒,已经十一点多了,给贺梵行发了条短信,就三个字:还没睡? 紧接着贺梵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过几日周末,我们去医院检查做个体检,对了,今天庞医生还给我打了电话,提醒我带你过去做四维,张叔最近心情怎么样?张旗后来有去你家道歉吗?” “没有。”郭靖靖抿了抿唇,自从那天在张氏家吃过那么一顿不愉快的晚饭之后,张于河也算是彻底跟他们撕破关系了,直接就没再来过他家,更别提道歉的事了。 贺梵行倒是不意外这个答案,笑了笑问突然沉默的人:“生气了?” 郭靖靖正色道:“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贺梵行无奈叹了口气,柔声劝道:“阿靖,你忘了我对你说过,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你的正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拥有的,而你也只需做好你自己。” “我知道,”郭靖靖翻了个身,换一个方向躺着,“没有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付出任何情感,但是遇到这样的人,我还是会愤怒,因为对于这样的人和事,我们不能只选择沉默,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默认的方式,那样我会觉得,自己也在慢慢变成那样的人。” 贺梵行听过之后,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现在想怎么做?” “我什么都做不了,”郭靖靖气的怡怡就是这个,“我不能再让我奶奶伤心……” “阿靖,你长大了。”贺梵行的声音透着赞赏,“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那时候你不顾一切,只想找唐大业报仇,可是这次,你没有再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张旗,我为你的成长感到骄傲和自豪。” “可我觉得我变得越来越懦弱。” “勇敢和鲁莽并不是一个概念,虽然常常有人混淆了它们的定义,有时候,适当的退让,并不是懦弱,而是一种智慧,我们做人做事,不能只寻求一时的快感和短暂的胜利,因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张旗已经为他的任性付出了代价,但如果他不懂得收敛自己,那么这将只是一个开始。” 郭靖靖静静听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贺梵行给了他时间让他想清楚,两个人拿着手机,即便是沉默也不觉得丝毫尴尬,直到看见车窗外下起了雪花,贺梵行才开口道:“阿靖,下雪了。” “下雪了?” 郭靖靖从床上起身,披了件衣裳拉开面朝后院的那扇窗帘。 因为还没有积雪,外面天又黑,郭靖靖只看见有东西在飘落,看不见实体,手臂刚伸过去准备拉开窗户,贺梵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不许开窗,站着看一会儿就赶紧回床上,知道吗?” 郭靖靖收回手,乖乖应了一声:“知道了。” 嘴上这么说,人却没动,反而趴在窗台上往外看,手机的光照到外面的雪花上,发出莹白 色的光,郭靖靖这才看清,真的是下雪了。 “到床上了吗?” 贺梵行冷不丁一句,把郭靖靖吓得一缩脖子,转身老老实实上了床,盖上被子,这才对着电话那头“嗯”了一声, 这一声回的乖巧,贺梵行听着,心里升起一阵阵暖意,恨不得立刻去郭靖靖身边,抱人入怀的好。 最近这段时间,贺梵行都是极力减少应酬,如果不是怕唐大业起疑,他又何必要来赴他的约,吃这顿饭? “阿靖,突然好想见你,明明才分开不过几个小时而已。”贺梵行喟叹,刻意将声线压低,“原来想念一个人是这种感觉,难怪会有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郭靖靖往被子里缩了缩,被沿一直盖住他发红的耳尖。 “你……你别用这种奇怪的声音说话。” 难得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