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强制索吻,我的酒你可以喝,小情侣即将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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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逃出黑绳岛的真选组和见回组损失惨重,曾经守护江户和平的真选组成了妄图颠覆幕府的恶逆之徒。 桂告诉土方,他们必须逃出江户。 松平公、真选组折了幕府的面子,让幕府的信誉跌到了最低点,新政府无法立足,喜喜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他们必须离开中央,并在各地煽动并吸收反动势力,作为革命军的中枢为其构建基础。 土方并无异议,他知道这是真选组最好的出路。 今日江户的天气很糟糕,瓢泼大雨下了一整天,土方叼了根烟撑着伞在雨中漫步,前方石头阶上坐着的人转过身看着他,土方停下脚步,那人除了半张脸在外面,全身上下缠着纱布,但毛茸茸的银色脑袋和十年如一日的固定穿着,土方想假装认不出来那人是谁都不行。 来找他的,除了银时还有谁。 土方拢了拢衣襟,确保身上的痕迹都被遮掩起来了才终于松了口气,即便逃出黑绳岛好几天了,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仍未散去,全是两人在岛上鬼混时银时弄出来的。 好在除了这些痕迹他没有受伤,银时倒是伤得很重,他当时真的以为银时要死了,所以在看见总悟发来的信号弹时,土方立马捡起意银时的和服穿上离开了,他那时是真的想将银时扔在那儿让他自生自灭的,但在快要登船时还是跟桂带来的人说了银时的位置,那之后因为他的刻意回避,就再也没跟银时见过面了。 银时见土方不过来便站起身,他有些局促的摸了摸头发,主动开口跟土方打招呼,“那个……土方…十四,咳!”银时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又说了句,“你别看我的样子这么惨不忍睹,我洗了澡洗了头,还换了干净的衣服裤子才来的!” 土方呆滞了半晌,面无表情回了句,“哦。”关他什么事儿。 “没了?你就说个哦?”银时追问。 “嗯,没了。你找我有事儿?”土方很不耐烦。 “没…,”银时摸了摸鼻子,偷偷瞄了眼土方,见他一脸嫌弃的表情,最后灵光一闪,“我请你吃饭吧!就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土方没有拒绝,两人没有任何交流,一前一后走在雨中。 银时落在后面,默默无言的看着土方的背影,视线偶然转移到土方脚上,最近天气时好时坏,只要下雨气温便极速下降,而前面的人脚上却只穿着一双木屐,银时出神的想着,这人不冷吗? 他在想什么?银时心头一震,他在担忧一个男人冷不冷,那男人还是土方十四郎? 银时心乱如麻,他也不知道自己来找土方干什么,想对他负责吗?但是在黑绳岛那日,他从昏死状态中醒来时并未看见土方,过了许久桂的手下才带着人赶来,银时很清楚,土方已经做出决定。 他或许是不想看见自己的,但是发生过的事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这几天他脑海里想的都是那晚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那些疯狂交缠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好像从未分开过一样。 银时无法克制心头滋生的念想,当他知道真选组即将离开江户时,还是决定来见见土方。 木屐带起的水渍滴落在土方的脚踝上,这副场景将银时的思绪拉远,那晚他真的射了很多,大部分都留在土方身体里了,少量从洞里流了出来,液体流向股缝间,洒在大腿根儿,还有些则附在菊xue周围,配着土方yin浪蛊惑的神情,奢靡又性感,勾得银时硬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都还对土方念念不忘…… 银时甩了甩头,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怕自己兽性大发直接在街上把人要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木屐带起的水珠接连不断,土方的衣服下摆湿了一大片,银时看得心里难受,他快步上前拉住土方的手。 土方迅速将他甩开,生气的质问,“你干什么?!” 这人对他的敌意也太大了,银时有些无奈,他指了指土方脚下,“我怕你冷,”又指了指自己,“我把靴子给你穿,放心,我今天洗了两次脚,穿了袜子的。” 见银时真的打算脱他的皮靴,土方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他理也不理银时,绕过他快速的朝前走去。 “哎哎哎,土方十四!你等等我。”银时赶紧追了上去,“行吧行吧,你不想穿我的鞋就算了,那我就直接说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你,你要跟我在一起吗?咱俩就确定了,等事情了结一起过,我只有你一个,公平起见,你也只许有我……。” 土方手臂上的青筋直跳,看着拦在自己前面喋喋不休的男人,土方终于忍无可忍将他甩了出去,“你他妈还敢胡说八道我今天就弄死你再走!” 他火气十足的拉开饭馆木门,进去后拉开凳子坐下,重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银时揉了揉胳膊,他倒了两杯茶水,将其中一杯递给土方之后便挨着他坐了下来,安静的气氛再次在两人间升起,直到老板娘端出两碗盖饭出来,老样子,银时面前的是一碗宇治银时盖饭,土方跟前的则是蛋黄酱特别版。 往日银时是很嫌弃土方那独特口味的,但今日他突然想尝尝那饭的味道,因为那是土方喜欢吃的。 银时将土方面前那晚饭挪了过来,端起之后便开始大口往嘴里送,土方呆呆的看着银时狼吞虎咽,没一会儿自己的饭就被他吃了一半,无奈只好端起银时那碗。 两人将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发出灵魂深处的感叹,“好难吃。” 老板娘被他俩逗得捧腹大笑,在她的感染下,银时和土方也笑了起来。 出来后雨已经停了,两人站在街道口,土方平静的说了句,“我回去了,这次多亏有你们万事屋,帮我跟那小子和丫头道个谢,”他转了个身又顿住脚步,“还有你也是,谢了。” 银时在原地呆愣许久,回过神来时土方的背影快要消失不见,一想到两人往后很久甚至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银时的心脏便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舍不得,到底是舍不得人还是舍不得土方的身子,他无法得出答案。 可是,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银时在街上拼命奔跑,即使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崩开他也没有停下脚步,幸好,他看见土方就在前面了。 银时冲上去将人一把拦到旁边的巷子里,他将土方按在墙上便吻了上去,抱着土方胡乱啃了很久之后他搂着人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十四,十四,十四……。” 银时低头再次亲吻土方的脸颊,细密的吻从漂亮的眉骨落到另一侧耳畔,银时用身体紧紧压着土方,结实的手臂将人牢牢锁在怀里,明明人还没走他就已经开始思念了,银时揽着土方亲了很久,光是索吻还不够,直到土方脸上、头发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时他才终于消停下来。 银时殷切的捧起土方的脸,大拇指不住的摩挲,当他对上土方漆黑的眼眸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将土方脸上的唾液拭去,认真的回望过去,深不见底的瞳孔仿佛要将他吸进去,对于自己的混蛋行径,银时十分坦诚,“抱歉,十四,我只是……太想了,我克制不住自己……”他将头埋进土方颈间不停的蹭,“十四,我知道说这些话你会觉得可笑,但我是真的舍不得,只要一想到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见,我就难受,至少…至少说些话哄哄我……” 土方被人突然拉进巷子里,从最初的惊愕到发现是银时之后的愤怒,挣扎无果后索性破罐破摔直接摆烂,这人压着他胡作非为还说些让人误会的话来诓骗他,如果没有顶在他小腹处那根硬邦邦的棍子,他怕是真的会信了银时的花言巧语,可是那凶器堪称庞然大物,戳他小腹不够还开始抵着他裆部蹭了起来。 呵,土方冷笑连连,他语带嘲讽,“想…想什么?想我的屁股?舍不得我的身子?把我艹了之后觉得艹男人不会怀孕,所以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当你的泄欲工具?”他将人推了出去,剑柄抵在银时胸前不让他靠近,土方神情狠戾,目光跟刀子一样,“坂田银时,别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银时没有再上前,两人隔着一把剑的距离遥遥相望,他苦笑一声,握住刀把往胸口戳,声音颓然,仿佛他自己也很无奈,“十四,我是认真的,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没有想你说的那档子事儿,我是真的想跟你过。” “你还在撒谎!我就那么好骗吗?”土方气急败坏,他指着银时裤裆大骂,“你那玩意儿都收不回去,还敢来我面前晃,你拿我当傻子吗?” 银时疑惑为什么土方会指他的裤裆,直到他低下头,和服外袍被高高顶起,裆部那儿鼓鼓囊囊一大坨实在让人难以忽视,银时脸上血色褪去,他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土方,“十四,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醒的……” “行了,”土方将银时的话打断,“不用狡辩了,我不在乎,你以后别来我跟前讨嫌就行。”说完他便往巷子出口处走去。 谁知银时又缠了上来,这次他从身后将自己抱住,不管土方怎么骂都没用,银时就是固执的不让他走,最终还是土方率先妥协。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嗓音里皆是无奈,“我在刚刚那个饭店里存了几瓶好酒,我不喜欢一大群人一起喝酒,偶然会去那里自己喝,”土方顿了顿,认真了些,“你可以喝,那酒很贵的,一次只能喝一杯,等你全喝光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土方说完之后,银时将手臂稍稍松开了些,土方的话就像是一个承诺,但他还是有些不安心,便接着追问,“那我们的关系呢?你答应跟我过吗?” 他以前只当这银色卷毛是个草包,谁知他竟这么难缠,土方很头痛,但也只好用话先哄着,“过不过的,等我回来再说,想跟我在一起的人可得经受住考验才行。” 反正银时现在这样也只是突然开了男荤,两人平日又是死对头,图一时新鲜,馋他身子罢了。等到时间一久,围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那么多,暧昧对象都好几个,他性欲这么强,肯定耐不住寂寞,一个把持不住就跟人睡了,到时候指不定还能想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