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怎么做?
不进去怎么做?
阮棠没想到贺时屿竟然如此大胆,公然在节目上撩拨她。 她眯起眼睛,樱唇微抿着,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阮小姐,还不睡?” “不是困了?” 轻飘飘的两句话落进阮棠耳朵里,不带感情,淡淡的,看似没什么情绪,但此时此刻,在阮棠看来,贺时屿是在报复她。 他是故意的。 阮棠深吸一口气,她扯着被子,按捺住心跳,回他:“这就睡。” “麻烦贺老师关下灯。” 贺时屿笑了下,抽走手指,侧身去按一侧的开关。 屋子里逐渐暗下来,最后只留了一盏壁灯。 摄影小哥撤出去。 关门声传进来,阮棠小心翼翼摘掉睡裙吊带上卡着的麦,手肘撑在枕边,慢慢躺下来。 见她躺下,贺时屿关了床边的最后一盏灯。 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 阮棠闭上眼睛,耳边传来男人的微乱的呼吸声。 她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他是不是被她摸硬了?这人欲望那么强烈,靠意志力能挨过去么? 忽的,一阵风吹过来,有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 阮棠睁眼,借着银白的月光看清了贺时屿的背影。 他走到衣柜前,拿了新衣服,转身走进了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前,从里面漏出姜黄的光线,就那么匆匆一瞥,阮棠看到贺时屿睡裤那儿鼓囊的一团。 她顿时感觉口渴难耐,下面一阵黏腻,湿得更厉害了。 空窗的这两年,阮棠没谈过男朋友,她一心扎在学业上,偶尔会在姨妈期的时候,有一两次欲望。 每到那种时候,她会看那种尺度稍大的偶像剧转移注意力。 可现在,她是在节目录制现场,身边还飘着贺时屿的气息,她实在做不到心无旁骛。 阮棠翻身,侧着身子拢了拢被子,右手悄悄往下,撩起裙摆,探入棉质内裤。 手指细细揉捏阴蒂,粗浅的快感翻涌上来,阮棠闭上眼,幻想是贺时屿在摸她,舒服地叹了声。 好一番揉弄,下面几乎湿透。 湿漉的内裤贴着肌肤,很难受,阮棠低喘着,转身看向浴室那边,里头灯还亮着,贺时屿还在洗。 阮棠有些困倦,想着先眯一会儿,打个盹,等他出来,她再偷摸着进去清理身体换内裤。 再次醒来天还没亮。 身侧,男人睡得安稳,规规矩矩地待在床上。 阮棠轻手轻脚下床,走到衣柜那边,拿了干净内衣,进了浴室。 她脱掉睡衣,拿蓬蓬头简单冲洗身体,着重洗了私处。 洗完澡,阮棠忽然发现自己忘了卸妆。好在她只简单涂了个口红,卸起来倒也方便。 弄完,阮棠开门,发现贺时屿站在门口,心猛的一跳,不禁语无伦次起来:“你怎么……要上厕所吗……什么时候来的……唔……” 话音未落,嘴唇被男人径直堵住,他十分熟练地揽住她的腰,舌尖顶开她的齿关,卷了进来。 浴室门被关上。 浴室里雾气未散,雾蒙蒙的水汽氤氲,有种朦胧美。 阮棠来不及关灯,所以此时,她看得很清楚,男人一脸沉沦的模样,抱着她吮吻,像是压抑了很久。 他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扫荡,攫取了她的所有呼吸。 上边难以呼吸,下边流水,阮棠难受地拍了拍他。 贺时屿松开她。 银丝泄出,勾连在他们之间。灯光下,莫名色情。 “两年不见,接吻连换气都不会了?” 阮棠背过身擦嘴角,没回他,只说:“贺时屿,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不能这样。” 男人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有力的手臂抱着她,“我哪样?” “两年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我比你大两岁,年龄上差不了多少,我们各方面都很和谐,更何况你还答应了我的求婚……” “阮棠,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要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可以改。” “改?”阮棠嗤笑,拨开他的手,转过身来看他,“你能改吗?” “被我摸一下就硬,之前洗澡也是为了泄欲吧?” “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就不会在我一次又一次说不要的时候继续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对性生活已经有阴影了?” 贺时屿一脸错愕。 他完全没想到,阮棠跟他分手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可是,那时候,她的身体反应反馈给他的是,她很喜欢,所以才会不断地潮吹,不断地高潮。 因此忽视了言语上的拒绝。 贺时屿心情复杂。 阮棠看他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轻笑了声,奚落道:“你看,你总是这样无辜,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说真的,我跟你在一起很累,分开之后我才过了几天舒心日子。” “贺时屿,爱是成全。” “我感谢你成全我。”她平静道,“录完节目,我们继续桥归桥,路归路,这样对谁都好。” 说完,阮棠越过他准备离开。 快到门口时,她的手腕被他拽住,阮棠回头:“你还想干嘛?” 男人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当年的事,是我的错,但是棠棠,我不希望你对zuoai有阴影。” “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阮棠愣住,“怎么补偿?” 这事儿能怎么补偿?给她找鸭,多做几次? “别给我找乱七八糟的男人。”阮棠斜睨他,“我没那么随便。” 贺时屿松开她的手腕,向前走了一步,当着她的面解睡衣扣子。 声音软得不像话,“那我呢?让我伺候你,行么?” “你来洗澡,不也是因为,那里——”贺时屿边说边摸她下面,“湿透了么?” 阮棠憋红脸,气焰一下子灭了,“我不否认,可是……” “你有套么?” 临时起意,哪会有套?没套就做有风险,她不想事后吃药。 男人笑着牵起她的手,低头吻了下她的手背。 “我不进去。” “嗯?” 不进去怎么做? 印象中,他最喜欢插入式,每次顶到最里面,弄得很深。 阮棠开了个小差,回神时,人已经被男人抵在洗手台上。 他半跪在她面前,褪下她的内裤,拨开她的花缝,亲了上去。 湿热的舌碾过花核,阮棠惊呼出声,她瞬间明白了贺时屿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