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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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越书脚步慌乱冲进酒店房间,喘得厉害,精心打理的发型都乱了,看到应时序安然无恙地坐在床边擦手枪,提着的那颗心才掉回肚子里。 “怎么样?没事吧!” 应时序用脚尖踢了踢地上呻吟的人:“叫救护车,别让他死了。” 他低头一看,韩晔捂着档翻滚嘶吼,眼泪鼻涕流的到处都是,脸白的跟鬼一样,地毯上裤子上全是血,还有些看不出原型的碎rou。 “您没受伤吧?”他担忧道。 “没事。” 她的头还有些隐隐作痛,其他的没什么大碍,那杯酒她只喝了一点,不舒服是真的,昏倒是假的,她当然可以直接走,但韩晔始终是个麻烦,不如一劳永逸。 …… 考试成绩和排名在星期六全部出来了,谢鹤辞揣着热乎乎的成绩单在校门口等应时序,他长得唇红齿白,眉目隽秀,不少女生在偷偷拍照准备发表白墙捞人,他一无所知,焦急地四处张望。 在看到某个方向时他眼睛一亮,背着书包朝那边飞奔过去。 应时序才从车上下来就被扑了满怀,托着他无奈道:“会被你同学看到。” 谢鹤辞想她想的紧,勾住她的脖子黏糊糊地亲了好几下:“看见就看见了。” 他仰起头开心道:“我考了第一名!” 应时序蹭蹭他的鼻尖:“很厉害。” 她打开副驾驶的门,拿出一大捧粉色郁金香递给他。 谢鹤辞茫然地看看花又看看她。 她忍不住吻了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我说过,下次见你会给你带花,上车吧,先去吃饭。” 觉察到什么,她抬起头和马路对面的陆云星遥遥相望,男生朝她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我想吃火锅,可以吗?” “嗯。” 吃饭的时候他还带着那束花,和应时序手牵手,紧紧握着不松开。 明明每天都在打视频,真正见面他还是有说不完的话,脸上一直挂着笑,和在学校里的样子完全不同,要是被班上的同学看到肯定会吓一大跳。 应时序给他烫毛肚,一边听他讲这周发生的事,神情没有半点不耐烦。 店里给每桌客人都送了份芋圆冰豆花和红糖冰汤圆,应时序不爱吃甜的,最后都进了谢鹤辞的肚子。 他们走在无人的小巷,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向谁靠近,思念化作迫切的渴望,等回过神已经无法分开。 应时序按住他的后脑深吻,一遍又一遍地攫取所剩无几的氧气。 郁金香在两人胸膛间碾出花汁,清涩的香味弥漫开来。 谢鹤辞瘫软在她怀里,他忘记了怎么呼吸,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喝过糖水,他的嘴巴也是甜甜的,被吮得舌根发疼,只能攥着她的衣角发出细弱的呜咽。 应时序尝够了终于从他口中退出来,接着又去亲他的眼睛和脸颊,动作温柔。 谢鹤辞脸红的仿佛染了胭脂,他本来就白,那抹颜色显得格外动人,他扬起下巴乖乖让她亲,眼中水光盈盈,漂亮极了。 “老板,你也想我了,对吗?” 应时序抵着他的额头大方承认:“嗯。” 她取下谢鹤辞脖子上的项链,重新把戒指戴在他手上。 “想要什么奖励?” “不用看成绩单吗?” “不用。” 谢鹤辞和她十指相扣,高兴地晃了晃,笑容纯粹:“我还没想好。” 前几天下雨他在收伞的时候不小心把骨架折断了,应时序陪他去商场买新的,店里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她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对上面标的价格感到讶异,随手拿起一顶兔耳帽子看了看,然后戴在谢鹤辞头上。 谢鹤辞还在选伞的颜色,头顶突然一沉,他照照镜子,好脾气的和她商量:“老板,我已经成年了。” 而且家里还有一柜子各式各样的帽子,都是应时序给他挑的。 应时序充耳不闻,摸了摸他的右脸。 谢鹤辞对她毫无招架之力,最后提着一袋没用的东西结账。 有应时序在基本不会让他付钱,她扫完码问:“要不要去看电影?” 出乎意料的是谢鹤辞摇头拒绝了:“我想回家。” 她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 “这么早回去?” 他抱着应时序的胳膊,踮起脚在她耳边悄悄说:“先做作业,晚上就有很多很多时间……” 那几个字是用气音发出的,语调暧昧而撩人,他的脸颊飞快升起一抹红晕,睫毛颤抖,眼睛亮晶晶的,身体和她贴得很紧,暗示意味十足。 应时序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偏偏这只傻了吧唧的猎物还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凑。 可惜天公不作美,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倾盆大雨,阴沉沉一片,雾气弥漫,能见度太低,开车的话很容易出事故,他们在商场等了半个小时雨声还是没有减弱的趋势,天气预报也说这场雨会持续到凌晨,应时序便带着他去附近的一家酒店开房。 前台拿过两人的身份证对照,看到年龄心里吃了一惊,表情没露出半点异样,把房卡递到应时序手里,面带微笑:“19楼,请坐这部电梯,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拨打客房服务电话。” 谢鹤辞背着书包跟上应时序。 虽然走到酒店的路程并不远,但是雨实在太大,应时序只顾着给他打伞,半边身子都湿透了,而他被紧紧搂住护在她怀里,只有裤脚沾了水。 所以一进房间他就催促她赶快去洗澡换衣服,要是感冒就糟了。 应时序说:“好。” 抱着他亲了亲,把空调打开,这才转身进浴室。 谢鹤辞摸摸脸颊,翘起嘴角打开书包写作业,原本他还担心一个星期不见两人的关系会变得生疏,不过现在看来老板还是很喜欢他,和之前的相处没有任何区别,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高兴起来,一边哼着歌一边做题。 应时序就是在这个时候出来的,她带着一身水汽从背后圈住谢鹤辞,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对珍藏的宝贝爱不释手。 湿润的发梢触碰到他的脖颈,题才做了一半,谢鹤辞立刻放下笔:“老板,我帮你吹头发。” 柔顺的发丝从指尖滑落,和她本人大不相同,谢鹤辞原本站在床边,吹着吹着他就坐到了应时序腿上,视线相触,风声戛然而止,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她的手灵活地钻进他衣服下摆,贴着赤裸颤栗的皮肤缓缓抚摸。 谢鹤辞咬着唇轻哼,主动挺起腰,任由她褪去碍事的长裤。 两条细长的腿在床单上乱蹭,白得像羊脂玉,一按一个印子,被握住,分开,抬高,架在肩上。 他扶着应时序的手臂低喘,脸涨得通红:“老板,我还没洗澡……” 和喜欢的人zuoai是件神圣的事,他想要应时序,疯狂地渴望她的体温她的心跳她的一切,正因为如此,他不能亵渎她,起码要把自己弄干净。 应时序已经挑开了他的衬衣纽扣,正借着灯光仔细欣赏,轻薄的布料里包裹着一具极其诱人的胴体,还未彻底长开的少年躺在她身下,姿态虔诚,宛如奉献给神明的祭品,她埋首在他胸口嗅闻,橘子味沐浴露的香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奶味。 她摸到谢鹤辞后背,指尖微动。 啪—— 内衣被扔到床下,她覆上那对双乳用力揉捏,得到一声满意的呻吟,充沛的奶汁从指缝冒出来,她低头,含住大半个rufang重重吮舔,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她叼着香喷喷的软rou不松嘴,时不时用力撕咬,谢鹤辞被她弄得又疼又痒,浑身燥热难耐,他紧紧抱着应时序,双眸失神,恍惚觉得自己仿佛在喂养一头凶兽。 应时序把人捞起来放到腿上,对准流水的xiaoxue来回磨了会儿,正准备cao进去好好疼他,房门突然被敲得嘭嘭响。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什么事?” “你好,公安查房。” 谢鹤辞瞬间清醒,差点从她身上跳起来,他一件衣服都没穿,光着身子慌慌张张冲进卫生间,还把门锁了。 应时序:“……” 她扶额哭笑不得,随便收拾了下床,打开房间门。 “请出示身份……是你?!” 站在最前面的警察神情愕然,应时序看清他的脸,眉头展开,也有些意外:“你是……南川?” 南川挑了挑英气的眉,笑得露出虎牙:“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世界真小,老同学,我这边在执行任务,公事公办,麻烦出示一下身份证。” 他旁边的女警补充:“两个人的。” 南川站在门口张望:“你同伴人呢?” 应时序知道前台有登记记录,她把自己和谢鹤辞的身份证递给南川,解释道:“他在洗澡。” 南川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一愣,心算了遍年龄,大惊:“差十一岁,你弟弟?” 不对,他记得高中的时候她说过自己是独生女,而且就算是姐弟,两个成年人开一间大床房,总感觉怪怪的。 应时序对两人的年龄差比较敏感,严肃纠正:“十岁,没满十一。” “……”南川欲言又止,这是重点吗? “例行询问,麻烦配合,你们是什么关系?” 最近扫黄抓得严,虽然他不相信以应时序的经济条件和身份地位会在外面乱搞,但还是要走一遍流程。 应时序抬起手,无名指上的银戒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淡淡道:“恋人关系。” 南川目瞪口呆:“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上学那会儿追她的人一大把,就没见她搭理过谁,他们都在猜她以后会不会找个和她一样冷冰冰的人,结果出乎意料。 照片上的男孩儿对着镜头露出笑容,容貌隽秀,特别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干净的能一眼望到底。 应时序说:“去年。” 南川心中感叹,把应时序的身份证还给她:“我们要对一下人脸。” 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但是里面的人一直没出来,显得十分古怪,应时序走过去,顺便拿起沙发上的睡衣敲门。 “是我。” 门开了条小缝,蒸腾的雾气中伸出一只手,她说:“换好衣服就出来。” 三分钟后,谢鹤辞跟在她身后走到门口。 因为之前被审问的经历,导致他现在对警察有些害怕,说话的声音微微发抖,应时序捏了捏他的手指。 见到他这种反应,南川多问了几句,谢鹤辞的回答挑不出毛病,就点头合上册子,这时身旁的那名女警突然又开口。 “你是自愿的吗?”她盯着谢鹤辞青涩稚嫩的脸,安抚道,“别怕,我们是警察。” 南川眉心紧颦,觉得这句质问实在不妥,正要出声打断,谢鹤辞便疑惑回道:“自愿什么?” 他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转头拉拉应时序的袖子小声抱怨:“还要多久啊?” 他不想耽搁两人珍贵的独处时间。 拉袖子是一个十分亲昵的动作,谢鹤辞习惯性地向她撒娇,神态自然,不像被强迫的样子,他牵着应时序的手,两人无名指上戴着同款戒指。 “快了。”她看向对面三人,语气冷淡,“还有其他事?” 南川知道这是在赶人了,摸摸鼻子:“没事了,谢谢配合,有空约个饭……” 嘭! 房门在他面前关上。 他:“……”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坏脾气! 他看向女警:“你问他那么多做什么?” 女警梗着脖子:“他年纪那么小,和我弟差不多,最容易被骗了,我就是担心他为了钱走错道。” 另一个男警关注点在其他地方:“应……名字挺熟悉,嘶……不会吧,头儿,难道是那个应家?” 南川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真是啊!”男警目瞪口呆,拍拍同伴的肩膀,“那你不用担心了,他们家不是谁都攀得上的,那是应氏继承人,和她在一起可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房子车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比我们累死累活每个月赚那点钱轻松多了,要我说那小孩儿还挺厉害,别人削尖脑袋都没机会上位,他……” “低俗!”女警打掉他的手骂道。 南川头疼:“好了好了别吵了,少管别人的事儿,走,查楼上那层。” 房门刚合上谢鹤辞就缠着她问:“老板,你们认识吗?” 应时序嗯了声:“高中同学。” 谢鹤辞嘀咕:“好吧。” 然后去扒她的衣服,应时序按住他的手,迎上他困惑的眼神,表现得像正人君子:“先做作业,乖。” 高四功课繁杂,每科老师留的周末作业做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写完,谢鹤辞手都写酸了,他把本子收回书包,迫不及待地钻到她怀里讨吻。 应时序摸摸他干瘪的小肚子,笑道:“该吃晚饭了。” 谢鹤辞:“……” 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