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荷官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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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拉开的瞬间,呛人的烟味混杂着酒精拼了命的向外逃窜,门内聚集了一群梦想着一夜暴富的人,他们抽着劣质的烟喝着兑水的酒,眼睛死死盯着荷官那摆弄他们命运的双手。 达达利亚捂着鼻子忍住强烈的不适走进了这个他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地方,进门后的瞬间场管便拉下那肮脏不堪的卷帘门。 地上遍布所剩无几的烟蒂和被踩踏无数遍已经与地面紧密相连的瓜子壳,其中还混杂着一些已经腐烂了的外卖和令人作呕的浓痰,地方很小,但玩法却应有尽有,每桌前都挤满了人,要是想从中间通过就不得不蹭着别人挤进去。 达达利亚走的每一步都异常小心,生怕自己踩到了什么脏东西或者是蹭到那些满口黄牙,衣服上全是油垢的人。 “钟离在哪?”费了千辛万苦才挤到前台的达达利亚拍了拍自己已经褶皱的衣服,看着面前比他矮上一大截的男人。 “在那。”男人随手指了个方向。 达达利亚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头。 男人似乎是知道达达利亚的想法,便又说道:“一百,能进去看看,五百,能玩。”男人顿了顿,之后神秘兮兮的凑到达达利亚耳边,低声道:”一千,我让你站他旁边。” 达达利亚不太明白,但大致知道一千块能见到钟离,便掏出钱包给了男人一千,男人借着那摇摇欲坠的吊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遍钱,确认没问题后便揣好领着达达利亚向那边走去。 “让开!” “都让一下,tm让人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似乎都很怕这个比他们任何一个都瘦弱矮小的男人,原本密不透风的人群瞬间开出了一条道。 “滚开!”男人拉着原本站在钟离身边的男人把他拽了出来。 “我明明给钱了!”被拽出来的男人不甘的说道。 “你才给多少钱,还想一直占着这个位置不成。”但当男人转头看向达达利亚时又换了副面孔,“你就站着,喜欢的话下次还来啊。”一千块说给就给的一看就是人傻钱多比内些个没钱还总想美事的穷鬼好多了,男人喜滋滋的离开了,人群又重新涌了上来。 身边的人总是换来换去的,钟离也并未在意,注意力一直在手中的牌上,“请问您是否叫牌?”钟离礼貌的询问。 “停叫。” 钟离翻开自己剩余的牌,红桃7 “玩家停叫,目前玩家的点数为18,荷官点数为13,点数小于16,荷官再次拿牌。” 本来还窸窸窣窣的人群在这一刻都安静了下来,专注的看着钟离手中的牌——梅花7。 “荷官点数20,玩家点数18,荷官获胜,下一位。” 钟离收过上一位压在赌桌上的筹码,平静的看着玩家懊恼的离去,以及下一位玩家跃跃欲试的站在赌桌前,钟离熟练的洗牌,发牌,之后又是同样的话术。 “请问您是否叫牌?” “停叫。” 这个玩家运气非常,开局就是20点了,除非这次钟离能刚好到达21点,不然输是肯定的,这种赌场可没有平局二字。 “玩家停叫,目前玩家点数为20,荷官点数为……”钟离不知道为何顿了一下,继而接着说道:“荷官点数为15点,荷官再次拿牌。” 达达利亚看牌看的正专注呢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小腹上,还动来动去的,低头一看是一只布满疮疤的手,指甲缝里还有着黑不溜秋的泥,那人是站在钟离另一边的,拦着钟离的腰上下摸索,只不过是因为人太多太挤才会碰到达达利亚而已。 “你干什么!”达达利亚抓着他的手腕大声吼到,动静很大,周围的人也纷纷看向他。 “阿贾,公子阁下!”钟离看着身旁的人有些许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刚刚在干什么!”公子还想质问却被之前那个矮小的男人打断。 “都干什么干什么,想闹事是吗?” 达达利亚从口袋里掏出张支票塞给那个男人,“随便填,让他们都给我滚!” 这种事情可不常有,不知道这张支票上限是多少,但肯定不少就是了,于是男人安放好自己的未来潇洒的本钱,谄笑道:“这位爷,我这就让他们滚。” “没听见这位爷说什么吗?还不tm滚,都滚,谁要不想走着出去的我马上让你变躺着出去!” 原本拥挤得走不动道的地方瞬间只剩下了两个人,那个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非常识趣的走了。 还不等钟离反应过来,达达利亚便先发制人的质问道:“你就喜欢呆在这种地方?”这种地方和钟离哪哪都透露着不符,只有最豪华的庄园才能与他相匹配。 钟离的嘴角微微上扬,“总要混口饭吃。”似乎对现在自己的处境并没有一点不满,当年的事确实是自己的错,会有哪位父亲希望自己的儿子和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搅和到一起。 那时钟离受聘成为达达利亚的私教,从基本礼仪到企业管理都是钟离亲自教授,只可惜当初不曾教过他清楚的认识自己的情感,错把从小的依赖当成了情窦初开的爱恋……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达达利亚问的很真诚,但钟离也不能直接说是你爸不让他去找你吧,虽然钟离也确实不想再去打扰他,当时他的眼神一直追随着自己,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他还以为自己藏的挺好,老爷找上自己钟离一点也不意外。 钟离笑着摇了摇头,不想回答。 “父亲说是因为我不够优秀,你觉得在我身上看不到希望才走的。” “不,你很优秀,只是我有自己的打算。” 达达利亚冷笑一声,“在这种地方做荷官就是你的打算?”说完他转念又像是想起什么,皱着眉头继续发问,“你还卖身?” “没有,我不留夜的。” 听到这话达达利亚瞬间就明白了,说的可真委婉,不就是除了插进去都行的意思吗。 “多少一次,说个数。” “一千。” “呵,为了一千块,值得吗?”当年父亲聘请他当私教可是花了上千万才从别人那挖过来的,现在的他居然为了一千块出卖自己的身体。达达利亚掏出钱包拿出一千拍在了赌桌上,“这是一千,买你一次。” 钟离看了看桌上的钱又看了看达达利亚,许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达达利亚用眼神示意钟离坐到赌桌上,“坐上去,自己把衣服脱了。” 虽然是个小赌场,但荷官仍然有自己专属的制服,白衬衫外面套西装马甲,明明是这么劣质的布料穿在他身上却依然那么好看,钟离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白皙的胸膛…… 达达利亚上前随手抽了张牌递到钟离嘴边,“含住它,要是掉了或者我在上面看到牙印,那可就不只退钱那么简单了。” 钟离张嘴含住纸牌的一角,随即达达利亚将他翻身压在桌上,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头则埋在颈间摩挲。 达达利亚呼出的热气染红了钟离的双耳,舌尖划过他的颈部,双手从腰间一路向上直至胸前,逗弄着那两颗红缨。 泪水在钟离眼眶内打转,但始终不曾落下,涎水浸湿了扑克,钟离还尽力控制着力度防止卡牌掉落。 “嗯……”达达利亚突如其来的使坏让钟离不禁呻吟出声,胸前的两点被掐的通红,但他还在忍耐,希望达达利亚能快些放过自己。 显然某人并不这么想,达达利亚从桌上剩余筹码中挑出几个看起来干净些的,用旁边未开封的酒稍微清洗了下便想往钟离下面塞。 “你干什么!没有这项服务!”感受到异样的钟离挣扎起身,口中湿软的扑克掉在桌上,黑桃A边角的A已经被水糊的看不清了。 “你的牌掉了。”语气很平静,但钟离却在他眼里看到了危险,现在的达达利亚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吵着要吃糖的阿贾克斯了。 钟离避开达达利亚的眼神,“我没有这项服务。” “既然都出来卖了,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我有自己的原则。” “不插进去就是你的原则?” 虽然这话难听了点,但钟离还是点了点头。 安静了几秒后达达利亚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反捆住钟离的双手,依然我行我素的往里面塞那比硬币还大上许多的筹码。 “达达利亚!快放了我!”泪水在眼眶里停了那么久,最后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达达利亚试了半天也塞不进,于是就放弃,转为手指一点一点的进入,撑开那紧密的入口。过了一会达达利亚觉得差不多了便拉开裤链直接闯了进去。 钟离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泪水打在赌桌的绿布上留下深色印记,求饶的话涌到嘴边却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这场性事不愉快的开始,潦草的结束,达达利亚下手很重,钟离身上几乎都是指痕和各种牙印,他的东西也还留在体内。 “这钱你拿着吧,就当是打破你原则的酬劳。”达达利亚留下钱便自行离去,只剩他一人呆在这肮脏不堪的地方。 再次相见已然有了无法跨越的隔阂,达达利亚站在外面看着躺在棺椁中的钟离,闭上了双眼哀默片刻,转身走远,还是只留下了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