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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公之一谢图南是一个北方男孩,他朝气蓬勃,活泼开朗,热爱运动,成绩优异。有一天他交到了一个南方的笔友。 那就是另外一个主人公,叫成蹊,是一个南方沿海地区的男孩。 当他们有一天互相告知姓名时,一个说,我叫谢图南,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的图南。图南,就是志向远大的意思。 另外一个说,我是成蹊,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成蹊。 “成蹊,你的名字读起来真好听,像是晨曦洒落在人的身上。” “谢图南,你什么时候会向南飞呢” 谢图南喜欢上了成蹊,在一封又一封的书信中,他喜欢上了这个生在海边,像晨曦一样的少年,他喜欢他的写的字,喜欢他细腻的文笔,喜欢他画的简笔画每一封书信,都承载着一个少年懵懂的情愫。 那是不知名的c淡粉色的情愫,它们在字里行间弥漫,在不为人知的夜晚躁动。 有一天谢图南和成蹊交换了照片,谢图南发现成蹊和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照片上的少年笑起来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好像清晨温暖的日光。 谢图南喜欢成蹊,谢图南在信纸上这么写着,又涂掉。 谢图南喜欢成蹊,可是成蹊会觉得谢图南是个变态吗少年忐忑不安地想,他终究是不敢告诉成蹊,怕成蹊再也不和他来往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只是简单的书信而已,脆弱得像纸般一戳就破。 谢图南买最贵的信纸,用粉色的墨水一遍又一遍地写着,谢图南喜欢成蹊。 他们之间的联系保持了三年,从高一到高三,谢图南终于问到了成蹊的地址,他终于可以毕业了,他终于可以南飞了。 在出发之前,谢图南写了最后一封信,是给成蹊的告白情书,里面藏着一个少年整整三年的爱恋。 他是这么小心翼翼,一笔一划地写下每一个字,写的每一笔,都想着成蹊这个名字。 他是这么满怀期望地风尘仆仆地来到成蹊的城市,照着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成蹊的家里。 成蹊的家里摆着雪白的花圈。 他得白血病去世了。 就在前天。 成蹊的父母知道谢图南的身份后,拿着那封未拆开的信封道:“这是你寄过来的吧他那时在医院,没来得及看。” 成蹊的父母整理出一些成蹊的遗物,其中有一打是和谢图南联系的信纸,他们交给谢图南。 谢图南一封封打开,然后发现了有一封格外与众不同的信。 上面写着,成蹊喜欢谢图南。 很喜欢很喜欢。 可是不能说,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谢图南,你什么时候向南飞呢 那一刻,谢图南才明白,原来他早该飞来的,因为因为他们相识在黎明,而他喜欢的晨曦只能在早上。 晚了,就不是晨曦了。 看似在将一个充满遗憾的爱情故事,其实里面真正讲述的是关于死亡和当初社会排斥同性恋的故事。 陆清沼扮演的就是谢图南,姬清则饰演成蹊。这部影片的前半段视角都在谢图南上,冒着粉红色泡泡,让人看了就想起初恋时的青涩和美好。 而后半段的视角则转到已经死去的成蹊上。那是谢图南读成蹊留下来的信纸,浮现出的各种和成蹊有关的日常画面。 成蹊一直都在骗谢图南。 因为他高一就退学了,所以从来都不曾去学校上过课,当谢图南问他平常上课的内容时,他慌张无措地询问之前的朋友,然后在漫长的治疗时间里,把这个谎言完善得尽善尽美。 谢图南读成蹊的日记,看到了一个真实的c可怜的c脆弱的c坚强的c苍白而柔软的成蹊。 一个会在被窝里默默哭泣,但是在父母面前灿烂微笑的成蹊。 晨曦,就是经历了漫长的黑暗后,温柔地洒在别人身上的日光。 他说,谢图南喜欢成蹊。 他说,成蹊喜欢谢图南。 告白情书,是两封未送出去的情书。 为了扮演好成蹊,姬清瘦了十五斤。 姬清穿上蓝白条纹的病服,素颜,嘴唇上了一层遮暇,他的面容苍白而清俊,温暖的日光照在瘦削的身体上,给少年的五官镀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他将信纸摊开,认认真真地看着来信,看到最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喜悦而向往的笑。 他也想打篮球,踢足球,打羽毛球和乒乓球,想要骑着单车去学校,想要爬到山顶看日出,想要一口气吃五十串烤串,还偷着爸爸的啤酒往嘴里灌。 他想要练出八块腹肌,想要尝试打架的滋味,想要把mama背起来,想要参加马拉松比赛,还想要运动会的时候为班级争光。 多好呀,多么让人心生向往呀。 陆清沼穿着校服,大汗淋漓地从球场上下来,他随意地抓起衣摆往头上擦,大片的腹肌就这么露了出来。少年穿着红球鞋,白袜子,骑上自行车挥手和伙伴告别。 他要快点回家,看看今天有没有信。 来自南方的信! 想到这里,他发出畅快的笑声,放开双手骑车。 他的面容英俊,眼神却清澈无比,充满了一个少年的懵懂和热烈。 他满头大汗地来到家里,在mama每天都是一身汗臭的念叨声中冲进房门,对更年期的mama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在女人走过来揪耳朵之前迅速把门关上。 他把手洗干净,擦干净,然后才拆开那洁白的信纸。他先是飞速浏览了一下信件内容,迫不及待地知道了全部的消息后,再重新从开头看起。 “哇!会书法,难怪字写的这么好看!” “哇塞!居然还会弹古筝!好酷啊!” “卧槽,征文比赛得了国家级的奖,一定是文科生吧!!!南方的文科生会不会格外温柔一点” “他是不是很白呀,南方人都很白,然后长得还很秀气。肯定比我矮,应该是到我下巴吧,哈哈哈。” 陆清沼不时地大呼小叫,门外的母亲不耐烦地拍门道:“别鬼叫,吵死了!” 陆清沼挑了挑眉毛,比了一个猪鼻子,然后开始写回信:“你都不知道我妈有多暴躁,她的更年期从我小学就开始了,到现在高一了还没有好的迹象” 今天拍摄结束后,姬清对陆清沼道:“你今天演的少年感好强呀!真的和高中生一样!” 陆清沼轻笑,“因为一看到我的小少爷,我就立马变年轻了。” 姬清呸了一声,手指顶住陆清沼的鼻头,把它弄成猪鼻子的样子,然后噗得笑出声:“都是陆先生了,怎么还装嫩呢” 陆清沼把手比成猪耳朵的样子,扇了扇,“那我装萌,请问小少爷可以把俺老猪带回家吗” 姬清故作严肃道:“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