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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沐玛慌乱的眼神不管怎么躲闪,都无法摆脱景山类似于拷问一般的视线。 “压力能导致出血性胃炎,这件事因为什么你知道吗?” “你们的关系真的是夫妇吗?” “为什么你对他毫不在意?难道沐玛小姐所理解的婚姻就只是居住在同一栋房子里而已?” “还有,在我刚搬进来的晚上,为什么你的笑声和他的哭声会一同出现?沐玛小姐,秋也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嗯?” 景山根本就不期待眼前这个女人给出答案,因为一旦给出了,他就很难再有胜算。 被问得哑口无言的沐玛还没反应过来景山在说什么,下一句话便把她吓了一跳。 “沐玛小姐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样问?这该是你们夫妇之间的事,轮不到我这个外人多嘴。但是没办法啊……” 竟不自主笑了一下,景山勾着一边的唇角像是在嘲讽自己。 “谁让我爱上他了?我没办法看他现在这么痛苦。” 仰着头靠在椅背上,景山抱着肘,摸着嘴唇像在不断思索。 “你在说什么?你……” 沐玛不敢置信地盯着这个男人,他邋遢的形象即便与之前有不同,但那冷傲的眼神依旧让人生厌。 “我爱上他了,你没有听错。” 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让沐玛消化不了的内容,在嘈杂声中,沐玛发现自己已经忘了怎么保持冷静。 “所以你要做我们婚姻中的第三者?秋也他对你也是如此吗?” 不确信,沐玛的手指逐渐卷曲了起来。 “这个啊…………” ……已经忘了两人聊了多久,只是整个过程并没有想象中难以进行,两人都平静着吃了晚饭,最后由景山将沐玛送了回去,便再驱车赶回了医院。 秋也还在睡,申请好陪护之后,景山就坐在他旁边握着有些发凉的手。 “……嗯、嗯……”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秋也想要动一动,却看到手上还在输液,而另一只手被景山握得有些发热冒汗。 “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晚饭没有吃,可输液补充过体力之后,麻痹的胃暂时也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没力气,秋也只是歪着头看着景山。 “你醒了啊?医生不让你吃东西,你忍一忍。” “那个……沐玛呢?我记得她也来医院了……” 眼神在病房里找寻了一圈都不见沐玛的身影,稍显失落的神色没有逃过景山的眼睛。 “我已经把她送回去了。你胃还疼不疼?” 不同于在浴室中的窒息气氛,景山这个人的多面性让秋也总是抓不准他的脾气。可每一次他用那种低沉轻缓的声音跟自己说话,都让人想要逃离,或是想听更多。 “谢谢你啊……已经不痛了。” “那就好,我也要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怕?” 看着如此认真的目光,秋也突然笑了一下,可是胸腔震颤的感觉却让他难受得直皱眉。 “又不是幼稚园的小孩子,怎么会害怕。” “这样啊……” 略思考了一下,景山便松开了手,说了声那我走了便站了起来。 “哎?!” 条件反射一般,秋也什么都没想便一瞬间便抓住了景山的手。作为成年人他自然不怕一个人住院,可是就那么看着景山离开,心里却骤然慌得要命。 “怎么了,还有事?” 没有逼迫秋也马上回答,景山就站在原地注视着秋也闪烁的眼神。 “没……就是、就是我!” 还没等这句话说完,胃里却传来一声清晰的响声。即便已经出血了,可还是会饿,秋也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好饿……” 本想捂住脸,不让对方看这么窘迫的一幕。但两只手都无法行动,也只好紧紧闭住双眼,像鸵鸟埋住脑袋一般躲避景山的视线。 感受得到有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秋也适时地松开手指想要捂住脸。可是那只强有力的手臂却将它压到了一边,随后是那熟悉的气息侵袭过来,强势的吻让秋也措手不及,轻易便让对方的舌尖钻进了自己的嘴里,与自己的搅拌在一起。 一直吻到秋也头晕目眩,景山才起身。 “忍一忍,秋也。我有份工作今晚必须加班赶出来,明天早晨我会来看你。好么?” 摸了摸那泛着红晕的脸颊,景山轻声嘱咐着。 “好……” 只是简单回答了一句,秋也早已变得迷离的眼神却一直痴缠着景山不肯移开。可是他无法再多说什么,即便自己是如此不希望景山走掉,也无法说出口。 “晚安。” 临别前,秋也的额头得到了一枚晚安吻,随后景山离开,将门关好。 可这一夜里,自己到底该怎么度过根本不知道,除了看着规律滴落的药水,等着护士换药,再无其他事情可干。他想要偷偷给沐玛打电话,可一个都没有打通。发消息也没有看一条。 沐玛到底在做什么?她是否有在牵挂自己?即便听起来有些可笑,但秋也是真的不确定对方是否记挂着自己。他们是夫妻,可这场随时都有可能土崩瓦解的表面婚姻,让秋也没有丝毫的自信。 沐玛爱不爱自己,秋也总是想不通。只要沐玛冲着自己笑,秋也就觉得那是爱着的证明,转眼便消失的同时,也给了他无尽的失落。 真希望沐玛能像自己爱她那样爱着自己啊…… 真希望,沐玛能像景山一样,对自己执着更多…… 可不管哪一条都像是天方夜谭,景山的执着是病态的,沐玛的行为也不是正常的,在这样不正常的爱情中,秋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黑夜很长,长得让秋也反反复复睡了几次,没一会又再度醒来。他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从十一点半,到第二日天光微微发亮的四点钟,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摁亮过多少次手机。 为什么会这么期待呢?他可是把自己堵在浴室里,强迫自己做选择的男人。逼迫自己离婚,逼迫自己做他的情人,逼迫自己做想都不敢想的事。然后侮辱自己,让本就清晰的背德感加重了筹码,压得自己喘不过气。 真是没用啊,只不过这样而已,就会爆发胃病。跟个废物一样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弱多没用…… 犯下的错误不知该如何忏悔,如何弥补,或是惩罚自己。同时辜负了两个人,这个躺在床上的罪人还真的不如当初就那么跳下去。如果没有景山,天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回不来。 景山说,活着是件很奢侈的事。也许经历了父亲跳楼,他对于活着的理解更清晰深刻,如今又一次痛失亲人,生活对他原来这么残酷。 而自己成了残酷生活的帮凶,在离去之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