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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刻XU以及四月初三吧。” “嗯好的,我们的设计师会给您设计一下纹样,今晚您看一下。对了,两只戒指都刻这个么。” “嗯。” “您不是送给爱人的么?这怎么像是一个人的呀。” 这专柜小姐怎么话这么多?晏闲皱了皱眉眉头,抬头见她一脸疑问,还是抿了抿唇说:“最近吵架了,刻我的名字他可能不太愿意戴。” 专柜小姐顿时向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他十分厌烦那种目光,皱了皱眉走了。 过了几日去取那戒指,专柜小姐拿给他看,很漂亮的花体,奇怪的是明明之前还觉得它不过是平平凡凡的两枚戒指,刻了字后却怎么看怎么顺眼。 好像他天生手指上就要带着一个这样的戒指,戒指里面有他爱人的名字。 他转动了下那戒指,总是不自觉去摩挲它。 这丝绒盒子他贴身带了好几天,就等着回来的时候送给他,电视上演的偶像剧都特别浪漫,只是到了他们这儿就少了一丝风情。 晏闲声音低沉,手指不自觉地攥成拳,有些挫败地问他:“不要吗?” 徐灯灯说:“不要!” 晏闲说:“真的不要吗?送不出去我有点儿尴尬。” 他攥着那丝绒盒子,准备重新塞到口袋里。 徐灯灯眼睛盯着那丝绒盒子,咬了咬唇,眼疾手快从他手里抢过来,“不要白不要。” 晏闲愣了愣,眼见着徐灯灯抢过盒子就往房间里窜。 他之前设想过无数个情况,情况好一点,灯灯被感动的泪眼汪汪,他就款款深情地拿出戒指亲手给他戴上,情况差一点儿,灯灯看也不看,他就把它藏起来。 怎么也没料到,这小子和个小猴子一样,急吼吼地拿着就走了。 他扶了扶额,走到他房间门口敲了敲,“灯灯?” 这边徐灯灯关上门,打开盒子看见一枚戒指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拿出来一看,看见戒指内壁上刻着他的姓氏和生日。他吸了吸鼻子,找了一圈儿没发现别的。 这时候门响了,他拉开门从上到下打量了下晏闲,发现他手上,带着一枚同样的戒指。自己的那个既然写着自己的姓氏和生日,那他戴的…是不是写的是他的姓氏和生日。 “你送我戒指是什么意思?”徐灯灯问他。 晏闲抿了抿唇,问他:“你喜欢吗?” 徐灯灯摇了摇头。 晏闲一愣,紧接着就见徐灯灯指着他的手说:“我要戴你的那个。” 两只一模一样的戒指,晏闲没明白自己手上的这只除了尺寸大一点儿,还有什么吸引对方的。 他摘下来递给徐灯灯,徐灯灯接过来看了一眼,万万没想到这两个除了尺寸有点差别,居然一模一样。 他抬头看了眼晏闲,哭笑不得:“你干嘛做两只一模一样的。” “你不喜欢?” “唉…”徐灯灯叹了口气。 “勉勉强强吧。”他说。 晏闲笑了笑,他戳了戳徐灯灯鼓起来的脸,“说谎,你嘴角都咧起来了。” 徐灯灯急忙控制了一下表情,“哼,我还生气呢,于梵…” 于梵…于梵… 明明已经走出自己的生命,却还是纠缠不休,让人心烦。 晏闲有了低头想吻住他的冲动,他也的确这么冲动了。 唇齿厮磨,他亲吻着徐灯灯的嘴唇,惩罚般地咬了一下。他同他鼻尖抵着鼻尖,晏闲摸了摸他的耳朵,说:“担心他会饿、会冷、会不舒服、会吃醋,如果爱一个人要消耗这么多气力,我真的只能用力爱一个人。” 他从徐灯灯掌心捏起那枚戒指放到唇边亲了亲。 “徐先生,我的灯灯。”他低声叫他。 徐灯灯浑身一震。 很少有人这么叫他,在他的观念里,这一向是个生疏的称呼,别人生疏而又礼貌地这么叫他,他也同样生疏而又有礼貌地这么称呼别人。 但晏闲这么叫他“徐先生”,好像把他当做另一半在称呼,他耳朵忍不住红了。 “干…干嘛这么严肃叫我先生,我又不教你识字。” “……” 晏闲顿了顿,有些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你真是…不解风情。” 第五十七章 不解风情的徐灯灯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嘿嘿嘿”笑出了声,他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儿,一点睡意也没有。 听到晏闲洗完澡出来,他立刻安静下来,闭着眼睛装睡。 他听到了“哒哒哒”的拖鞋在地上走动的声音,紧接着床那边陷下去一块儿,一具温暖的躯体同自己紧紧贴在了一起。 “睡这么快。” 他听见晏闲轻笑了一声,然后关上了灯。 眼前一片黑暗,感知不到光源的存在,黑暗之中一切的器官感知尤为灵敏。 好像很久没和他睡在一起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子薄荷味的沐浴露的味道,晏闲悉悉索索钻进被窝的声音,他们肌肤相贴的热度以及他自己心跳的起起伏伏。 他像被诱惑了一样,偷偷吞了下口水。 晏闲从背后搂着自己,手掌搭在他腰间,鼻尖蹭了蹭他的头发,在他后颈上轻轻亲了一下。 过电般的感觉,微麻又酥痒,徐灯灯情不自禁身体一颤,他蓦然睁大了眼睛,身后那人的手掌在自己腰腹处摩挲,微微带了一点茧的手指,轻触在肌肤上,像被略微粗糙的石头吻过。 他假装翻了个身,往旁边移了移,唯恐自己被他这么摸着摸着起了反应。 没想到那手又纠缠过来,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手被握住,对方摩挲着他的指关节,兴许是觉得他的手有些凉,于是捉过来放到自己光裸的胸膛上捂着。 徐灯灯这手放在他胸上也不是,拿下来也不是,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保持了很久。 不过倒也是乐在其中,你看他嘴角,自从扬起了就再没落下,好像做了个很美的梦。 后来他就真的睡着了,手垂了下来,呼吸变得均匀,整个人不自觉地往晏闲怀里钻,是动物的本能。 早晨他头抵着晏闲的胸膛,半个头埋在了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他们四条腿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紧紧贴在一起。 晏闲还没醒,闭着眼睛,半硬的东西抵着自己,不自觉地蹭着他的。 要命,蹭的他也快硬了。 徐灯灯叫苦不迭,想把腿从他腿间抽出来,却发现这男人缠的紧紧的。 他只好低声叫他:“喂喂…” 晏闲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徐灯灯,说了声:“早…” 他把徐灯灯往怀里搂了搂,亲亲他的眼睛和脸颊。 徐灯灯板起脸捏捏他的脸,说:“醒了就别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