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一张床了(caocao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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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开始姬考心里有点窝火,但他不知道这股火气是从哪里来的。 他只不过是这学期替父亲去了几趟学校,和这个同弟弟打架的男生见过几面,带他到医院处理过伤口,他们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崇应彪不是个话多的人,连面上的表情都很寡淡,眼尾下压,双眼皮褶很浅,往前赘着,会遮一小片瞳孔,看向人的时候有种视如无物的不屑。 但他毕竟年纪还小,比二十出头的姬考矮上一截,看他就得抬头,那双八字眉免不得要扬起,顺着眼窝流露出一丝忧伤。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崇应彪额角裂了条口子,听老师说是和姬发打架的时候撞到了,血糊淋剌的,干在脸颊上。他站在挡板后,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姬考站在他和姬发中间,离他最近,能从余光里瞥见他抬起眉头望向自己,目光隐晦地落在背后。姬考心中兀然生出一丝怜惜,想偏过脸看看崇应彪,那道目光却随着他的移动藏了起来。 那次之后,他从姬发口中听到了很多关于这个人的事,逐渐拼凑出崇应彪展示给其他人的那一面。他一个人来朝歌求学,寒暑假也从不回家,很独立,成绩也优异,虽然和同学有点小打小闹,但也无伤大雅。 他在崇应彪身上能看到大部分缺爱的孩子共有的特点,因为不被爱催生出各种难言的情绪,而后做出一些出乎人意料但又能说得通的行为,但他又很特别。他的反抗不是自我堕落也没有拽着谁一起毁灭,相比起同样出身不错的同龄人,他一个人也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可能爱打架这点会让人觉得他不是好孩子,但姬考能看到他身上很可贵的品质,坚韧,有自己的精神世界。 这个出生在苦寒崇城的小孩拥有一颗和冰雪一样纯净的心,即使落了些尘埃也没关系,总会有拭去的时候。或许是别的谁,或许是他自己。 姬考去看这场比赛完全就是意外,被大学同学硬拉过来,原本没什么兴致,直到看见扑在对手身上狠如鬣狗的崇应彪。 他看着崇应彪把健壮的男人打到节节败退,鼻血四溅,所有人都在呐喊,各种带着生殖器官的言语响彻整个赛场。姬考完全没觉得有多畅快,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直到确定他就是自己认识的崇应彪,一阵恐慌彻底爬上他的肌肤。 这个人压根就不爱惜自己。 哪怕看上去没怎么受伤,但他脸上扭曲的笑容明摆着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享受这种置于危险境地带来的快感。 姬考看着他离场,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选手才会走的出口,一直等到崇应彪出来。听到他说要去约炮,姬考那股火气烧得更盛了,随便找一个人,如果染上病了怎么办?怎么就能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 他头一回对崇应彪那么强硬,拉着人就进了开来的车里,有些气愤地替他释放了一次。看着男生在他身下高潮到失神,姬考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荒唐,他有点无法面对崇应彪,但又不放心把人丢在这儿,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切如常的姿态,打算把人带回家。 发泄性欲的确会释放一部分压力,崇应彪被他弄过一次后立马有了睡意,再加上体力大量流失,他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也顾不上害臊,他按姬考的话盖好毯子,缩在后排眯了起来。 姬考把车停进地下车库,一回头就见崇应彪安安静静地靠着角落,将近一米八的个子蜷在那儿,腿都伸不直,毯子倒是裹得挺好,像个刚从烤箱端出来的可颂。他心口一软,伸手碰了碰男生的脸颊,“崇应彪,我们到了,醒醒。” 崇应彪的脸比他脾气软,姬考没忍住又用手背蹭了一下,然后崇应彪就醒了。 他长长呼了口气,睁开眼,看看凑得很近的姬考,又看看四周,最后从毯子里伸出手揉了把脸,“你真的要带我回你家?” 崇应彪觉得这有点不大真实,比刚刚姬考帮他撸管还难以置信。去姬考的家,是不是能用他的浴室,穿他的睡衣,睡他的床?不睡床也行,他可以睡沙发。看着近在咫尺的姬考,他默默地猜测。 “马上进电梯,到了你就知道是不是我家了。”姬考朝他笑,弧度都和以往的差不多,但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崇应彪刚刚沉寂下来的心再次迎来一记重锤。 他和姬考的关系是和以往不一样了吧?是吧?是吧是吧? 嘴角不由得翘起,崇应彪用胳膊夹着那团毛毯,姿势有些别扭地握住了姬考的手。很温暖,刚刚帮他打飞机的好像就是这只手?他面上又开始泛红,偏过头看向别的地方。揉成一团的毛毯支出一片边角,垂在他俩的手背上,把交握的手遮得严严实实,远远看上去他俩只是靠得很近而已。姬考拉着他进了电梯,在开门前动作自然地把毛毯揽进了自己怀里,数字快速上升,轿厢里有些安静,但崇应彪难得没感觉到尴尬,还偷瞄了好几次他和姬考相贴的掌心。 “进吧,我给你拿拖鞋,”姬考拿指纹解开门锁,蹲在鞋柜跟前翻找着,瞥了眼一旁的崇应彪,他开口,“那个门把手,你把它往上提,就能反锁了。” 崇应彪哦了一声,听话照做,回头就见姬考递了双鹅黄色的拖鞋在他面前,“这双是从西岐那边带过来的备用拖鞋,没人穿过,你试试看合不合适。” 穿上这双颜色有些稚气的拖鞋,崇应彪盯着看了两眼,突然问姬考,“这是你的备用拖鞋?” 姬考一愣,又笑起来,换上和崇应彪脚上一模一样的拖鞋,伸到他的跟前和他比大小,“当然,你看,码数都一样。” 崇应彪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问得有些明显,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小声说了句谢谢,而后悄悄地打量起房间的陈设,客厅布置得很简洁,家具估计是姬考自己挑的,选的颜色跟他这个人一样,很柔和,不会让人觉得冷冰冰的,也不扎眼,舒适大气。 “已经很晚了,今天先休息。”姬考已经把毛毯折成了小方块,随手搁在沙发扶手上,他揽过崇应彪的肩膀,把人带去了浴室。 男生洗澡是件很快的事,崇应彪简单冲了两下,犹豫几秒还是认真清洗了身后。 把门拉开一半,柜子上放着姬考替他准备的浴巾、睡衣和别的洗漱用品,甚至还有内裤。崇应彪红着脸穿上,又脱下,最后只穿了那套睡衣,飞快地刷完牙,钻进了正亮着光的房间。 房间有配套的浴室,姬考应该是早就洗好了,穿着纯色的睡衣靠在床头看书,见他来了,便把书放在一边,“客房一直没人住,暂时收拾不出来,晚上就睡这儿吧。” 崇应彪又哦了一声,走到床前,姬考伸手去关灯,却被他拽住袖子,“你要睡了?” “……时间不早了。”姬考收回手看向他,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凝滞起来,崇应彪撇撇嘴,心里嘀咕:明明就是你让我睡床上的,装什么装。 “你不想?”崇应彪爬上床,蹭到他跟前,很大胆地往他两腿之间摸着,姬考一下摁住他的手,声音有些艰涩,“我不用,睡觉吧。”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他扬起眉头,神情看上去有点难过,手上的劲却一点没收,挣脱了姬考的束缚直接握住了他身下的炽热,“不过它好像不讨厌。” 姬考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的。roubang直挺挺地立着,隔着衣物就能感觉到它的粗大,崇应彪立刻把它从裤子里放了出来,跨坐在姬考的膝盖上,他伸出手握住茎身,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姬考捉住他的手,说什么也不肯让崇应彪再继续,“可以了可以了,我……自己解决。” 见抽不出自己的手,崇应彪起身,姬考以为他要放弃了,便松开他。 没想到崇应彪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精光,睡裤来不及完全脱掉,褪在膝弯那儿。他跪立在姬考身前,垂下眼睛,皮肤又开始泛红,整个人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脚跟,“我特意没穿,就是想让你cao我。” 说完不等他是什么反应,崇应彪摸着yinjing就往自己身下戳,碰到湿软的后xue,姬考下腹猛地一紧,终于翻身将他压制在身下。逮着崇应彪的手腕,他像先前那样把这人的胳膊向上扯,手抵在锁骨上,但这次没了衣物的遮挡,rou贴着rou,肌rou在手掌下随着呼吸起伏,姬考这才意识到崇应彪的确练了一副相当不错的身材。 “不愿意?那我还是去找别人得了。” 崇应彪满不在乎地说着,抬手想把姬考推开,却瞬间被他用更大的力气摁在床上,抓住在身下乱动的腿,姬考握住脚踝强行让两条腿并拢,往侧方一压,崇应彪的大腿根和后xue就彻底的暴露在他面前,混着前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姬考自己摸了几下,又在他的大腿缝之间来回抹了几次,便直接插进了进去,他们的roubang一下就叠在一起。 “这样行不行。”听上去姬考是在问崇应彪,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也没等他回答,姬考便动了起来。 他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边磨着guitou一边抽插,崇应彪被他cao着大腿根,会阴、囊袋、roubang甚至是后xue都会被触碰到,看似没有性交,崇应彪却觉得自己一下被cao到了底,喘息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 虽然很羞耻,但他不得不承认,哪怕没有彻底插入,他被姬考压着干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种难以形容的充盈,这比他自慰要舒服一千倍,简直是大脑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兴奋,他爽得在床上乱叫,脚背绷出一段优美的弧度。姬考却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偶尔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和类似于喘息的气音,动作也很少,除了耸腰,也就是另外一只手搭在了崇应彪腹间。 崇应彪的小腹练得很紧实,腰间也没有赘rou,姬考的手不自觉地就滑向了他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崇应彪两条腿夹得更紧了,成功夹出姬考今晚第一声闷哼。 心里明白他的坏心思,姬考瞥了他一眼,手干脆伸到屁股上捏了捏,没使太多力气,却弄得崇应彪挺了下腰,他在姬考身下扭了扭身子,声音发颤,“姬考,你抱我一下,好不好。” 听到他的话,姬考转去撸roubang的手都是一紧,指腹蹭过马眼,突然间的刺激搞得崇应彪低低地叫了一声,小腿搭上他的肩头,勾缠在一起,抖着身子射出了jingye。姬考抽出还硬着的性器,转到侧面自己快速撸了几十下,粘稠的液体终于喷射在手里。 崇应彪射完精,注意力又开始涣散,陷在枕头里一句话也不说,安静地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只有上下起伏的胸腔暴露了他还未平复的情欲。他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差点睡着,直到收拾好自己的姬考过来替他擦拭小腹上的jingye,他才睁开条缝。 看着姬考靠近自己,他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这人一手托起他的腿根一手搂着他的背,稳稳当当地把他抱在了怀里,崇应彪这才意识到姬考是在抱他。然后他就像个小孩儿一样被姬考抱着放进了浴缸里。 真的用到他的浴室了。崇应彪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