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乖,刚刚被弄脏了,要洗干净。(开苞、cao宫、水中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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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洛道的风带了颜色,所过之处,将青草绿树染得枯黄,再经几场寒雨,便得枯叶离枝,满目萧索。 冷清的山林里忽的响起一阵脚步声,那人跑得急,像是背后有索命之人在追赶一般,只能不顾一切往前跑,打破这山里的寂静。 脚步近了才能看见那是位姑娘,好像摔倒过,衣服发髻都有些乱,神情十分惊恐。她身后虽还没见到人,却能听见远处有凌乱的脚步声,追她的人不下十个。 她实在跑不动了,绝望地跪在地上,害怕地望着身后。就在这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在她惊恐地挣扎中,靠近她耳边小声道:“安静,我带你逃出去。” 她这才停止了挣扎,转头看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眨了眨眼,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袖子。 那个年轻人让她把鞋子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再背起她朝相反的方向逃跑。死里逃生,此时才算松了口气,她忍不住将脸埋在这人颈窝无声流泪。 天色渐晚,树林深处除了树木之外在看不见其他,风一吹,卷起无数落叶,在空荡荡的里林子里发出声响。 在这枯萎的世界里,深浅不一的黄是主色调,然而一抹白色却意外闯入。 那人一身蓝白道袍,衣边绞了银丝,绣上了精致的花纹,腰配葫芦,背悬长剑,远远一看仿若仙人。 走近一看却发现他颇为苦恼:白凌霜在这山里失了方向,兜兜转转一整天也没找到出路,见着天色渐暗,只能自认倒霉。想寻棵粗壮的树,先把这夜过了再说。此时已入秋,夜里少不得冷,他忍不住扶额叹息: “怎么又迷路了?” 只是他运气不太好,寻了许久也没找见粗壮的大树,然而运气又太好,往林子深处找树时看见了一户人家。此时炊烟袅袅,还见窗户里有人动作,似在做饭。 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到院子前,朗声问到:“主人家在吗?” 不一会儿,那做饭的人出来了,走到栅栏前,反问道:“这位道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长发披肩,模样清秀,穿的是万花谷的衣裳,袖子绑在双肘,左手带了一只皮质手套,上面还有一些水迹。 “贫道白凌霜,路过此山见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借住一宿。” “在下家里只有一张床,贱内在里面休息,恐怕不太方便。”那万花弟子眼里有些闪烁,想拒绝他。 “阁下不用怕,贫道不进屋,只需一张板凳,在屋檐下暂歇一晚即可。” 白凌霜说得诚恳,万花抬头望天也的确不早了,在山里夜宿危险万分,更何况入秋后晚上也凉。各番考虑之下还是将白凌霜放了进来。 他将人迎到屋子里,嘱咐到隔壁是卧房,他夫人生了病不能见风,希望白道长不要打扰,白道长可以在这间屋子凑合一晚。白凌霜是纯阳宫的弟子,一向自诩武林正道,马上表示绝不会打扰到尊夫人。 万花做好饭菜后还招呼白凌霜一起用饭,饭桌上闲聊他才知道这万花弟子的名字。万花姓苏,单名一个衍字,原本是李渡城里的大夫,两年前夫人生了怪病,他不得已之下才带着夫人来这深山野林中隐居。 白道长见他用晚饭后又端了小份的进屋,隔着门依稀听到苏大夫温柔体贴的劝慰声,不禁感叹苏大夫好是痴情。 晚些时候苏衍从卧房里抱了几床被子出来,铺到拼凑在一起的长凳上,让白道长将就一晚。白凌霜卸了剑匣躺下,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累的缘故,他很快就迷糊了眼,睡着了过去,连苏大夫出来泼洗脸水都没醒。苏衍见他睡得香,便将蜡烛吹灭回了房。 而房间里的场景却怪异得很。 房间里的床是四柱架子床,每个角落都点了一盏油灯,将屋子照得明亮如昼。床上躺了一个女人,她四肢皆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睁大了眼睛瞪着苏衍。 苏衍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原本温柔漂亮的眼睛泛着痴迷,整个人带着一丝疯狂。 他将刀在女人身上比划,偶尔皱眉,不断游走,略带烦恼地向女人询问:“你说,我该从哪个部位开始好呢?大腿、腹部、胸部,还是你的脸?” 女人在他一个个的举例下颤抖不已,使劲摇着头,眼里盈满了泪水,装着无尽恐惧。她在求救,可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别怕,我会先给你上麻药的,不会痛的。别指望隔壁那个人,他现在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兴奋的缘故,此时的苏衍双颊泛红,眼睛里就像有光一样,比星辰漂亮。 “和我一起探寻人的构造,不好吗?你的内脏一定比医书上画的还好看。” 欲望是埋藏在心里的种子,慢慢发芽牢牢扎根在心脏之中,汲取血液作为营养。只待欲望再也克制不住的那天,便会在心上开出一朵艳丽的花。 康雪烛这个名字至今在江湖上还留有些余威,即便不是女子听了也叫人生怕。十几年前他为求雕塑达到栩栩如生的境界,解刨活人研究人的肌rou纹理,所犯之案何止琴秀。做下如此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恶事,最后逃进恶人谷,人人得而诛之。然而在苏衍心里其实是羡慕那个恶人的。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他很小的时候就拜入万花谷杏林门下,从晒药草熬药汤的小童做起,直到现在学得一身医术。可他最想做的事情其实是解刨人体,他太想知道皮肤之下的rou体是怎么组合的,太想知道每个xue位之间是怎样联系的。xue位图纸和娃娃无法满足他对人体构造的渴望,而动物他已经解剖过太多太多了。 真的好想像康雪烛那样,将人的皮肤割开,用最锋利的刀避开血管,顺着肌理划开肌rou。 可是他不能。 没有人会愿意给他解剖,世人只会觉得他残忍。想要不被追杀不被唾弃,就必须遵守人的道德与规则。 他羡慕康雪烛解剖了这么多人,却并不想要他的结局,所以对于自己想要解剖的欲望从来都是压抑和克制。可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每次看到喜欢的体型,他都会忍不住幻想用刀割开皮肤后,里面的肌理会是什么样子。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像一个疯子,只有离群索居不断伪装才能让他平安无事。 这个女人是自己撞上来的,他都住到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还能遇见这个被山贼追赶的女人,这不就是上天送给他最好的礼物吗?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大家都只会认为是山贼杀了这个可怜的姑娘,将她的尸体不知扔到了哪里。没有人会发现自己所做的,而自己又能释放心里的欲望,简直太完美不过。 苏衍将左手的皮手套脱下,露出里面切开缝合的痕迹,缝得有些丑,毕竟是只用了右手缝合的。他先将麻药给女人灌下,等药效开始后,才准备脱那女子的衣裳。其实他原可以等明早屋子里那个人离开再动手的,但他实在忍不住了,只要一想到终于可以解剖人体,他连手都兴奋得发抖。 他太专注眼前的躯体,连屋子里什么时候进了一个人都没发现。修长的手指才碰到女人的衣带就被突然架到脖子上的剑晃到了眼睛,他想也没想身子一歪,一招太阴指离开那剑。然而执剑之人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上前数步,剑如影随形紧贴万花。万花抽笔抵挡,然而他主修离经易道,花间游心法学得并不算好,只能狼狈应战。才过几招,万花手中的判官笔就被挑飞,那明晃晃的剑再次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怎么会醒来?我明明下了药……”他后背贴紧墙壁,吞了吞口水,害怕地看着眼前之人。 这个纯阳宫的道士武功极好,样貌俊美,眼神清明,一身整齐黑白道袍,连头上发冠都一丝不苟,哪里有半点睡着过的迹象? 白道长冷哼一声,有几分嘲笑的意味:“你以为就一些迷药就能药倒贫道?苏大夫莫不是太天真了。” “绑架活人做解剖,这般恶事苏大夫说贫道要如何处置你才好?” 苏衍一向胆小怕事,脖颈处传来几分痛意,知道是破了皮,连忙求饶:“道长饶命!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事,只是一时糊涂,我之前没有害过人!真的!我从来没有害过人!那女人被强盗追杀,还是我救了她!” “请道长看在我是第一次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白凌霜没理会他,将他绑了起来丢到外面,然后为床上的女人解哑xue,松开绳子。柔声道:“姑娘放心,贫道是纯阳宫弟子,绝不会伤害你,之前追杀你的强盗都已经被贫道收拾了。你刚刚吞了麻药,现在还不能动,且先休息一晚,明早我便带你下山。” 那女子感激地看向他,低声道:“谢谢,谢谢道长。” 白凌霜为她盖好被褥,搜查了一番卧房才出去看那万花。 万花的手和脚都被绑住,坐在墙角小心翼翼望着他。这间屋只点了一盏油灯,那万花的样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不真切,他只好走近去看他,却不禁赞叹这万花弟子长得可真好看。听说万花谷钟灵毓秀人杰地灵,这模样倒也不辜负那里的美誉,可人品怎么就差了这么多? “老实交代吧,你以前还害过多少人?” 苏衍连忙摇头,“没了,真的!我真的没有害过别人,这是第一次。我只是一时糊涂,道长你放过我吧。” “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放了你,万一你又去祸害平民百姓,贫道岂不是放虎归山。” “真的没有嘛……”苏衍见他不信自己,有些委屈,他第一次干这事就被逮住,还没体验到解剖的快感就先被抓了,觉得自己这罪名实在冤枉。又可惜到手的鸭子都飞了,这下子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生得好看,眉飞入鬓,眸如水中星辰,波光潋滟,熠熠生辉。鼻梁英挺,薄唇带粉,色若桃花。害怕委屈的时候,眼波流转,即便是男人也叫人心生怜悯。 白凌霜看得几分痴,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失态,干咳几声掩饰尴尬。 “你有这想法我便不能放过你,若非贫道实在担心那姑娘,冒这在山上过夜的危险寻找,这姑娘就已经遭你毒手了。等明早我再将你送到浩气盟,由他们将你送官。”说完他便不再去看那万花。 白凌霜将屋子仔细检查了一遍,的确没有看到其他人的痕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休息,明早将那位姑娘送回李渡城再做打算。 第二日他醒来时,万花还靠在墙角熟睡,他敲了敲卧房的门,那姑娘已经睡醒了。经过一夜休息,女人身体里的麻药药效已退,一看见苏衍便激动地要打他。苏衍被这声音惊醒,看见白道长和女人,害怕地往后缩,然而已经抵住墙角,根本无法后移。 女人力气不大,将他打了几巴掌,白凌霜才将女人拉开,温和道: “姑娘请放心,这人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祸害百姓,我还是先送姑娘下山吧。” 白道长让那女人到院子里等,自己则去将万花脚上的绳子解开。他瞧见万花的衣裳被扯得凌乱,胸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下意识挪开眼替万花拢紧领口。 下山的时候,那姑娘和白凌霜走在前面,白凌霜手里牵着条麻绳,另一头连接着走在后面的万花。 那姑娘是常走山路的人,经历过一场劫难只想赶紧离开这座山,白道长又是习武之人,两个人的脚步都很快。苏衍在墙角睡了一夜,腿脚僵硬,还有些头晕,走得慢了就会被绳子扯得加快步伐,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头晕眼花。 快入城的时候白凌霜停了脚步,向那姑娘道别:“姑娘,入了城就安全了,贫道便不送了。” 那姑娘对这救了她性命的道长破有好感,带着些期望道:“道长不进城休整一番吗?道长救了小女子,小女子还没来得及感谢道长呢。”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江湖人应做的事。贫道还要去往秋雨堡,将这人交给浩气盟,就不进城逗留了。”白凌霜委婉拒绝,然后带着万花离开了。 那姑娘挽留不成,只得依依不舍地望着道长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 白道长带着万花走中途,遇到打劫的人,白凌霜倒是没想到,小小一个洛道竟有这么多匪盗横行,自然拔剑迎战。 他从小习武,用剑多年,剑是他朋友,更是他的战友,一招一式犹如星驰电走,剑随心动,势如破竹。来如雷霆震怒,去若江海翻波。几个小山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待将这几人打倒后,他才发现身后那万花弟子不见了踪影。 白凌霜轻笑一声,将这几个山匪绑到了一旁的树上,然后再寻着痕迹去找那逃跑的人。这一代杂草长得盛,有的地方快没过人头,他只好用轻功飞高一点找人。原本以为要好找一阵,谁知没一会儿就发现了那紫色的身影。 草丛塌下去一块的地方上面趴着个人,墨紫衣衫,长发及腰,不是苏衍还能是谁?白凌霜下到他面前,喊几声却发现这人依旧没动静,将他翻过身发现这人早就晕了过去。 “苏衍,醒醒。”白凌霜皱了眉,他去摸万花的额头才发现这人整张脸都烫得厉害。现在已入秋,这人昨夜靠着墙角睡了一晚,应该是感染了风寒。看他难受的样子,白道长心里突然有些愧疚,赶紧把人抱起来,脚踏七星,使了轻功直往秋雨堡而去。 白凌霜这几年行走江湖,一柄长剑锄强扶弱,惩恶扬善,虽未加入浩气盟,但侠名远播,浩气盟里的人素有听闻。他抱了个昏迷不醒的人来到秋雨堡,堡主立刻为他准备了房间,请了大夫。他将苏衍放到床上时,苏衍迷迷糊糊地醒了,见他要走,抓着他的手,软软糯糯地求着情: “道长,我错了……别……别把我交出去,我不敢了……” 白道长被他这一求,虽然没说话,心却软了几分。正好浩气盟的大夫来了,他便出了房间。白凌霜告诉秋雨堡堡主,从秋雨堡到李渡城的路上有几个强盗被他绑在树上,他们可以派人去将这几人押送官府。 堡主点了点头,立即派人前去。见他心神不宁,又道:“你放心,你朋友应该只是感染风寒,在我们这里修养几天就好。” 白凌霜想出口反驳这人不是自己朋友,是送来的犯人,但话到嘴边却没了声。他想起那万花烧得像落日晚霞一般的脸颊,那双桃花似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求着情。 万花还未来得及作恶,若他的确是第一次,也知道悔改了,他将他交出去,岂不是害了他?若因此坐了牢,实在不划算。这般雅致的一个人也经不起牢狱之灾,不如……就算了吧? 他心里也不知怎么的,就这样心软了。那万花胆子小,武功又差,大不了自己将他带回纯阳宫看紧些,多加管教,让他弃恶从善,也比被关在牢里几年的好。 他这么想着便打定了主意,这时大夫已诊完脉出来,跟白凌霜说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他等会儿去取药就是。还嘱咐那位公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了,最好换掉,免得湿气入体。 白道长一一应下,回屋子时万花已经又睡了过去。他站在一边看了许久,没明白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白凌霜先去药房取了药,然后到厨房一边煮药,一边烧热水。想起自己这几天一直风餐露宿,也该沐浴净身了。 为了方便照顾苏衍,白凌霜只要了床被子和万花同住一间。他将药慢慢给半昏迷状态的万花喂下,然后才提了桶热水回房间。万花烧得厉害,折腾了这么久依旧昏迷着没醒,白凌霜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只是净身,不要乱想。才掀开被子去解万花的腰带。 这人生得漂亮,皮肤也白嫩,看着比女儿家的皮肤还要好上几分。脱下衣服后的身体有些清瘦,白白净净的,胸前两点浅色粉蕊显得分外可爱。白凌霜咽了咽口水,眼睛瞥向其他地方,匆忙擦干净了这人的身体,为他换上自己的里衣。然后再脱去万花的裤子,拧干帕子擦拭他的下身。白凌霜告诉自己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却在抬起这人大腿擦拭他的臀部时愣住了。 苏衍是一个男人,虽然他的皮肤白皙,连私处的毛发也很少,但他的胸很平,也有男人的性器,白凌霜确定他是一个男人。可那双腿之间的会阴位置,却被一条缝隙占据,粉嫩的rou瓣微微合拢。 双性人? 作为正儿八经的好青年白凌霜震惊了,盯着那条rou缝思考了许久。他抬头心虚地看了眼还在沉睡的万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手伸到了rou缝上,轻而易举便拨开了rou瓣,露出里面的小口和rou粒。 rou瓣也很热,烫得白道长心头一片颤栗。他慌张地将手收回来,草草擦了两下万花的下身,便给他穿上了裤子。 白凌霜给自己擦洗身体的时候还在走神,脑子里不断闪现万花眼波流转的眼睛和下身粉嫩的rou缝,等擦洗下身时才发现自己早就硬挺了欲望。他皱着眉握住下身,视线不经意就往床上飘,充满情欲的低喘将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暧昧,仿佛一点就着。隔了好一会儿,白凌霜才释放出来。看着满手白浊,太阳xue一突一突地跳。 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好青年的白道长将现场火速毁尸灭迹,换上干净的道袍,准备出去洗衣服。他估计会和苏衍在秋雨堡住个几天,趁着天气好把衣服洗了晾干,离开的时候好带走。 入夜后,白道长在床脚打坐吐纳,前半夜苏衍终于退了烧,他才安心睡下。因此,第二天苏衍比他醒得早,一睁眼就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让万花脑子懵了好一会儿。等终于回忆起自己是被这人抓了以后,想动手先把这毫无防备的道长捆起来好逃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眼前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苏衍有个坏毛病,一想事情就容易入迷,总是对外界的动静毫无知觉。因此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什么时间醒来的,只是在心底庆幸,还好自己还没动手,不然被抓个正着岂不更惨。 白道长被他这胆小的模样逗笑,心情大好,起身一边穿衣,一边跟他说话。 “我先去厨房把药热一下,再拿些吃的过来,你可以慢慢起床。但是别想着逃跑,这里是秋雨堡,不想被关到牢里就老实点。”白道长说完后没听见回应,转过身来威胁似的问了一句:“知道了吗?” 万花点头如啄米,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等纯阳一离开,就立刻找衣服穿。他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脸霎时惨白。 谁换的?有人知道了他的秘密! 苏衍脑子一片空白,茫然无措,紧接着便是害怕地发抖。他是怪物……他们会,会嘲笑他的,会看不起他,甚至……会杀了他! 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去哪里了,随便找了件白凌霜的道袍穿上,打开房门四处张望,见没有人便赶紧离开。万花不知道白凌霜没有告诉浩气盟自己做的事,因此一路上尽量避开了人,实在躲不过也低着头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出了秋雨堡后更是用上了轻功,一路奔逃,像是后面有穷凶极恶的追兵一样。 看得站岗的浩气工兵一脸疑惑,那不是昨日白道长抱回来的万花先生吗?怎么一个人走了,还走这么急? 等白凌霜回到房间时,屋子里已是空空荡荡,他包袱里还少了件换洗的道袍。最开始白道长也没想苏衍是跑了,将药放到桌子上便出门去问巡逻的浩气工兵,被告知那万花弟子朝大门方向去了才确定这家伙又跑了。 白道长“啧”了一声,摸到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酒,平熄了一下自己的怒火才直接踩着轻功追了出去。 万花大病未愈,奔逃没多久就耗尽了力气,撑着树干喘息着休息。 他听见树林响起“沙沙”的响声,秋后的风还有些闷热,将飘零的落叶吹拂得四散。 远处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来者衣白如雪,长发如墨,道袍边上绣着精致的银纹,腰间挂葫芦,背负长剑。一身清冷气息像是融合了华山之上的冰雪,然而微薄的酒气却又为他平添几分风流。 修剑之人剑不离身,江湖中人酒不离身。他像是纵身红尘的谪仙,身披侠气,只是面上无表情时总让人心里生寒。 万花一见他转身就跑,然后跑了不到两步,身后之人足踏七星,腾空而起,稳稳落在了他身前。 “白道长,有话好好说……”苏衍咽了咽口水,纯阳前进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 “苏大夫,你这么不听话,会让贫道非常烦恼。”白凌霜甚至连剑都没有拔出,只化指为剑,打出一道气劲,苏衍瞬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白凌霜上前一步将他抱了起来,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贫道现在要带苏大夫回秋雨堡,你可以挣扎,但记得小声点,他们可不知道你是逃跑出来的。你想想,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想逃走,那等待你的会是什么?”他的确有些生气故意吓了吓这万花,不过看到苏衍害怕的眼神后又有些心软,软了口气,安抚道:“莫再惹我生气,有我在没人会动你。” 苏衍悔得肠子都青了,难道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老老实实二十几年,一直平安无事,实在忍不住了也是划开了自己的左手做研究。没想到一朝走错就招惹来这个大麻烦,整天提心吊胆的,打又打不过。 白凌霜将苏衍抱回去后放在了床上,然后去端桌子上的药。苏衍此时已经能行动自如了,但他不敢妄动,只能看着白道长端起早已冰冷的药汤,不过一会儿就冒了热气。苏衍早年一直待在万花谷,出谷后也选择离群索居,活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用内力催热药汤的。 白凌霜将药碗递给他,见他一脸惊奇地望着自己,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小把戏而已,不用这么惊讶。”他这话说得有几分得意,顺道将之前拿过来的包子也热了一下,再拿起自己的葫芦喝了口酒。 苏衍喝完药将药碗还给他,见他清早空腹饮酒,职业病又犯了,多嘴道:“早上空腹饮酒对身体不好……”他怕白凌霜生气,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白凌霜愣了一下,这万花是在关心自己?他心里莫名有些愉悦,虽然没回应苏衍,却将葫芦重新系回了腰上,然后招呼苏衍过去吃些东西。 苏衍磨磨蹭蹭到了桌边做下,伸手拿了个包子小心翼翼地吃着。白凌霜身型比苏衍高大许多,他的道袍穿在苏衍身上并不合身,裤腿和袖口都折了好几转,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看着有些不伦不类。他昨日未进食,腹中空空如也,忍不住多吃了几个,吃完后还打了个嗝,呆呆的,有些可爱。 白凌霜递了张帕子过去,浅浅地笑着:“擦一擦。” 苏衍擦干净嘴和手后,结结巴巴地问到:“那个,那个……我的衣服,它,它去哪里了?” “洗了,在晾干。” “请问,请问是谁……是谁帮我换的衣服?” “是贫道。”白凌霜一手托着下巴,慵懒地望着万花,见他听到是自己为他换衣服后僵硬的模样,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出了汗,贫道为你擦洗了身体再换上干净的衣服,苏大夫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贫道?” 苏衍瞪大了眼睛望着白凌霜,“你你……都知道了……” 白凌霜撑起身子,俯身逼近他,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眸子,“知道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衍也不是傻子,他现在这待遇不像是阶下囚,自然猜得出白凌霜并没有把自己做的事告诉浩气盟。他既不把自己交出去,又不愿意放过自己,那他究竟想做什么? 白凌霜被他问懵,陷入沉思。 对啊,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你没把我交出去,就不能放了我吗?”苏衍又道。 “不行。”白凌霜一口回绝,他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但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这人,“贫道可以帮你保守秘密,但你要跟贫道回纯阳宫,直到贫道认为你不会再害人为止。” “你这不是软禁我吗?”苏衍忿忿不平。 “你可以选择官府的大牢。”白道长毫不在意他的抗议,颇有几分仗势欺人。 苏衍没办法,只好答应。 所谓“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苏衍年少时虽没有少读书,却后悔得要命没勤练武,在这道士手下三招都撑不住,只能认栽。 他们待在秋雨堡的几天正好碰上浩气恶人的攻防战,白道长在这里借住,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经常跟着秋雨堡堡主出战。而浩气盟中有不少人受伤,苏衍也被拉去帮忙治伤,往往一忙就是一整天,和白道长朝暮都错开了,反应过来时已有好几日未曾见面。 他每次看到伤患都极力克制自己想拿刀的冲动,一边上药一边脑子里还是这伤口划破之后里面是什么样子。如果不是身在别人的营地,他又惜命,早就动手了。 攻防战结束的那天,浩气盟技高一筹,险胜了去。秋雨堡中的士兵们都去迎接凯旋者,他也去了,被挤在人群里,远远地瞧见白凌霜站在秋雨堡堡主身边,一身白衣血渍斑驳,发冠高束,手握长剑。模样看上去像个杀神,但精神还算好,应该没受什么伤。大家簇拥着英雄们去庆祝,他见那道士没想起自己,悄悄从后门跑了出去。 虽然他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前几天不走,不过现在见那道士完好无损,也算对得起他没把自己交出去的恩情了。 总之,自由真好,白凌霜再见! 苏衍身无分文,不敢回原来的住处,怕白凌霜又找上门去。也不敢去李渡城,虽然只有那姑娘见过自己,但万一又碰上就麻烦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万花谷,反正当初出谷时师父他老人家说过,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滚回去。 入秋后的洛道总有些凄凉,苏衍出来时匆忙,连火折子都没带,入夜后只能蜷缩在树下不断给手呵着气。 好在万花谷的衣裳有好几层,忍一忍也还能过去。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却被嘲笑声惊醒,一睁开眼,身边围了两个男人,一个瘦子,一个壮汉,衣服在月光下勉强能看清是诡异的红。 “小万花醒了?在野外也能睡这么香,你是心太大呢?还是专门在这里勾引我们呢?”瘦子俯下身子去撩起他的一缕头发,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恐怖。 “这小子我进攻秋雨堡的时候见过,浩气盟的大夫。长得倒是细皮嫩rou,看来我们撤得晚还是有好处的。”那壮汉说道。 苏衍听他这么说,赶紧摇摇头,求饶到:“我,我不是浩气盟的人,我也是被抓进去。你们别杀我……我没什么用的。” “呵呵呵,既然不是浩气盟的,那小大夫,要不要加入我们恶人谷呀?”瘦子笑得更开怀了,苏衍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缠了一条青色的蛇,正“嘶嘶”地吐着信子。 “我学艺不精,恶人谷拿我来也没什么用,反而可能给你们倒添乱,就,就不用了吧。” “这小嘴真会说,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瘦子捏住苏衍的下巴,色情地摩挲着他的唇瓣。苏衍趁他不注意出手反抗,却被一边的壮汉握住手腕卸了胳膊。 两人轻而易举就将他制服,扯了他的衣裳。苏衍两只手都被卸了,一动就疼得要命,两只眼睛不一会儿就掉出了泪珠子,哭得让人心疼,也让人更有凌虐的欲望。 “好疼……别……我是个男人,求你们不要这样……”他是真的害怕,一开口就哆嗦。 然而这样的苏衍却让这两个恶人更加兴奋。壮汉脱了他的裤子,伸手去玩弄苏衍下身的欲根,却感觉到欲根之下好像有别的东西。 他将苏衍的腿大大地分开,然后拨开苏衍的欲根,惊喜地对正在玩弄胸口的瘦子道:“你看这个!” 瘦子闻声停下来,只见万花双腿之间的会阴处藏了一条rou缝,用手拨开俨然是女人才有的花xue。 “双性人,这可真是好东西,这次白捡一个宝贝了!” 苏衍惊恐地想合拢双腿,整个人激动地挣扎,哭喊着那个虽然爱欺负他却从未伤害过他的道士的名字。 “白凌霜,救我!不要……不要碰我……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好疼,好疼……”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嘶哑了。壮汉实在烦了他这鬼哭狼嚎,看向瘦子,“你就没什么药让他闭嘴吗?” 瘦子白了他一眼:“要他闭嘴还不简单?点了哑xue就是。只是没了声音等会儿多无聊。”话虽这么说,他却还是拿出一瓶药给万花喂了一颗,笑到:“吃了我的药,保管你只想叫,不想哭。”他还从来没玩过双性人,对万花那口花xue好奇万分,拨开那rou瓣,用护甲戳弄着rou瓣里的阴蒂。 “疼……呜呜……唔疼……啊……” 万花原本的哭喊突然变了调,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白凌霜……救我……原来做坏事真的会有报应…… 就在这时,破空而来一道声响,那瘦子和壮汉反应极快,向两边躲去。 月色底下,一白衣道人执剑而来,衣服上的黑色仔细看来原是血迹。他面无表情,狭长的眸子阴沉得厉害。 “他说疼,你没听见吗?”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清净道长吗?这小家伙可是我们先发现的,清净道长可不能这么不讲道理。”瘦子心里有些后怕,刚刚那一剑若非这道士顾及那小万花,恐怕得要了他的命。但他自然不能表露出害怕,不然只会死的更惨,更何况他们是两个人,也不一定敌不过这道士。 白凌霜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一晃眼就到了万花面前。他蹲下身看清万花的惨状,整个人冷静得可怕。他将万花被卸的胳膊接了回去,然后把他的衣服重新拉拢,遮掩住胸膛和下身。那两人趁他背对自己,立刻出手,谁知刀气与内劲却打到一道气劲上,以万花为中心方圆八尺之内寸步难进。 是镇山河! 白凌霜起身想去收拾那两人,却被苏衍抓住了衣袂。 “别走……” 他没有迟疑,直接将苏衍抱进怀里,一手抱住苏衍,一手执剑。 “你们一起上吧。”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比深秋的夜还冷,瘦子和壮汉不寒而栗。 苏衍紧紧抱住白道长,他闭着眼睛,但却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超乎常人的速度。他听见白凌霜说,“起风了。”耳边就被呼啸的风声席卷。 等苏衍再睁开眼时,那两个恶人已变成碎尸。而白凌霜只是捂住了他的眼睛,轻声道:“乖,别看。” 他听话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在白凌霜胸口。白凌霜将他打横抱起,用上轻功带他离开了那里。 白道长将苏衍带到了一条小溪边,一言不发脱了他的衣服为他净身。虽然苏衍自己也觉得恶心得要命,但他觉得其实白道长比他更需要沐浴。这个男人刚刚从战场上下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满是血迹。 他太害怕了,也没发现白凌霜有什么不对劲,像个木头人一样乖乖坐在道士怀里。然而洗着洗着,他就开始有些难受,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在身体里蔓延,尤其是身下那本不属于男人的地方,竟开始小股小股吐着清液,欲根也硬了起来冒着水。 白凌霜的动作让苏衍有些害怕,尤其是他长满剑茧的手用力揉搓自己胸口的两点红蕊时,更让他忍不住发出呻吟。 “啊……嗯呐……白,白凌霜,别揉了,轻点……”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是个男人,却被洗胸口时洗出快感,何等羞耻! 白道长不管不顾,反而贴着他的耳朵呵气:“乖,刚刚被弄脏了,要洗干净。”说完便将他抱到水里强迫他打开双腿,另一只手拨开花xue的rou瓣,直直插了进去。 “啊啊!进去了,水也进去了……唔不要……好奇怪……别揉……啊啊啊……” “白凌霜,别捏它……啊啊……别搓了……” 白道长撑开了那花xue,任由冰凉的溪水涌进rou道,然后又捏住那rou瓣里藏着阴蒂,将其拖出来揉搓、洗净。那个该死的恶人碰过这里,只要一想到这事,他手下就忍不住加大力度。 苏衍被他捏得爽快不已,双腿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揪着他衣服呻吟求饶。 “别捏哪里?说清楚。”白凌霜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语气毫无波澜,威胁似的加重了力度。 “阴蒂!别捏了,别拉阴蒂……” “阿衍,舒服吗?” “……白凌霜,你怎么了……你好奇怪……” “舒服不舒服?” “啊啊……舒服……好舒服……慢点,手指太快了……” 白道长将两根手指插进去,不断抽插rou道,享受着湿软的xuerou将自己包裹挽留的紧致。一边插着,还一边用拇指玩弄花xue里的rou蒂,另一只手撸动苏衍挺立的欲根。没一会儿苏衍就xiele一次,花xue与欲根都达到了高潮。 “你中了那人的药,必须要纾解。”白道长将他放到石块上,然后分开双腿,“将你下面流出来的水涂抹到我下身上,不然等会儿你会受伤。”他说的一本正经,压根不给已经陷入情欲的人选择,玩弄着苏衍胸口的两点红蕊,用情欲逼迫万花低头。 苏衍看似清醒,脑子里早就被欲望占领,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不断吐着清液的花xue,再看了看白凌霜身下凸起的位置,压根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可怜兮兮望着他的道长。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白凌霜,里面好痒,好难受……” 白道长眼神变得更加晦暗,只觉得身下硬得发疼。他将裤子脱下扔到石头上,牵过苏衍的手,教他解开自己衣服,然后让苏衍自己插进自己的花xue,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自慰。直到花xue里又涌出大股湿滑的液体时,才鞠了一捧涂抹到自己下身。 “握住它,对准你下面那口花xue。” 苏衍照做,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白凌霜,然后在纯阳插进去的瞬间失声尖叫。 他无助地抱紧侵犯自己身体的男人,发自本能的呻吟,婉转的声音叫白道长的理智更加崩溃。 杀人戮尸,非侠士所为;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可当他一口气没歇,找了几个时辰,却看见那两个恶人正在强迫苏衍时,他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彻底断了。无尽的怒火将他点着,他察觉到自己冷静得不正常,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的疯狂。 他狠狠插进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感受那口湿软的xiaoxue将自己包裹吮吸的快感。这具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滋味还要好,一旦尝到就再也无法停止。 他一边撞击着花xue深处,一边俯身去舔舐苏衍的胸口,将那充血的红蕊含在口中,用舌尖顶弄、戳按。 “shuangma?阿衍,告诉我我cao得你爽不爽?” 苏衍张着嘴呻吟,喘息不过时,小舌露出半截,不断有涎液从唇角流下。 “爽……白凌霜……轻……啊啊……唔……太快了……好舒服……” “叫我凌霜。”白道长皱着眉,不断在苏衍身体里横行,每一次都往花心上顶撞,叫身下这人酥软了身子,半点也反抗不了。 “凌霜啊啊……轻,轻些唔唔……啊啊……” 若是半个月前,有人告诉白凌霜,他会为了一个男人杀人戮尸,还会为他做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一定会冷笑一声,剑指那人脖颈。可现在,他只想抱紧怀里这具身体,将他藏起来,任何人都不可以触碰。将他锁住,让他再也没法乱跑。不听话的孩子,理应受到惩罚,不是吗? 他眯起眸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怀里这人泄身的瞬间,射进了他身体里。苏衍被射得颤栗,花xue深处一下子喷出水来,颤抖着陷入高潮。 白道长抱着苏衍享受高潮后的温存,慢慢描摹万花的眉目,秀雅卓绝,色若桃花。这是他所见过最好的样貌,当是绝色。 苏衍休息了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只是靠着男人赤裸的胸膛,数着自己听到的心跳声。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而他们认识还不到半个月,甚至……不到十天。 可他就这么蛮横地将自己的身子彻底cao开了,这是什么概念,他还反应不过来,但是竟有些留恋。 白凌霜休息够了,便将万花抱起来又放到了水中,让他上半身趴到石头上,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而他自己站在了苏衍身后,扳开了那双修长的大腿,将那个被cao得rou唇外翻的xiaoxue露出来。他一手挽住苏衍的腰,一手撑着石头,将自己的欲望抵住那个rouxue,又狠狠撞了进去。 这个姿势很好进入,又加上xue里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白浊,他挺身而入几乎畅通无阻。在苏衍耳边不断发出舒爽地喟叹,大开大合地侵犯着这具美好的躯体。 “啊……唔唔……啊啊啊……好深,别顶那里……好酸……”苏衍抓紧了石头上自己的衣服,本能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白凌霜覆盖上他的手,每根手指插入他的指缝紧紧握住,在找到身下这人花xue里的有一处小口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 苏衍受不了他这般侵犯,花xue里的小口几乎快承受不住张开,酸软的快感在小腹累积,若非身体整个趴在石头上,他早就瘫软成一汪春水倒进溪流里。 “阿衍,让我进去,你里面吸得我好舒服……乖,让我进去,会很舒服的。” 他一遍又一遍去撞击那个宫口,苏衍爽得叫不出声,只能颤抖着张着嘴流出涎液。直到他终于撞开了宫口,整个guitou挤了进去,苏衍拔高了声音,哭喊着:“好涨……会坏掉的……啊啊啊……别磨了,要坏掉了……啊呜……” 白凌霜俯身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压带着说不出的性感和诱人:“很舒服……对不对?阿衍的身体很适合被我这样对待。” 那个地方一旦被打开,白凌霜就没打算放过,他一次又一次退出再撞进去,将柔软的宫口反复cao弄。将身下的人cao射了出来,刺激得苏衍又一次高潮,宫口里喷出大股水冲刷着他的顶端。然而他一点也不想退出这具身体,每次都只是退出宫口一点,再狠狠撞回去,将那高潮喷出的水不断顶回宫腔,再跟着他动作来回涌动。 那场性事最后是怎么结束的,苏衍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无尽的快感不断逼迫自己的神经,而肚子被男人的精水充斥得发涨。还有男人最后那句温柔地低唤: “阿衍,跟我回纯阳宫吧。” 苏衍睁开眼前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有病才和你回纯阳宫! 然而当他睁开眼后却不得不认清现实,他已经到了纯阳宫。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睁眼竟从洛道跑到了华山。前来照顾他的小道士见他醒了,贴心地为他端来茶水,关切道:“苏先生,你终于醒了!怎么样?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苏衍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舒服的,皱着眉接过茶杯,发现那茶水是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只喝了一口。 “我睡了多久?白凌霜人呢?”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厉害,说话还有些疼。 小道士回答道:“白师叔带先生回来后,先生睡了两日,白师叔现在在论剑峰面壁思过。” 在纯阳宫都睡了两日,那他岂不是至少昏睡了五六天?怪不得肚子好饿。他看向那小道士,道:“请问能给我些吃的吗?” “贫道马上就去准备。” 那小道士离开后,苏衍才拖着身体起床找衣服穿。他身上穿的是白凌霜的里衣,他的衣服正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换好衣服后他准备出去转转,一打开就被一股凛冽的寒意吹得哆嗦,他没想到屋外竟比屋子里冷这么多。他这身万花谷的衣裳压根就不抗寒,脚还没踏出去又缩了回来,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他在屋子里没事干,便随处看看,这屋子没有过多装饰,除了必要的陈设,只有床头摆了一只白瓷瓶,里面插着一枝红色的梅花。 纯阳宫的客房都如此有心的吗? 等他将屋子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小道士端着饭菜回来了。是些清淡可口的小菜,虽没多大滋味,但苏衍几日未进食,饿得不行,端着碗像狂风扫落叶一般,很快就将饭菜都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了饭,他觉得自己总算是活过来了,将柜子里的大氅披到身上就准备打开门跑路。谁知那小道士却挡在了他身前,恭恭敬敬道:“苏先生,请问你现在要去哪里?” “下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可是,白师叔嘱咐过,苏先生现在还不能离开纯阳宫。” “他没权利干涉我的事。” “苏先生还是等到白师叔从论剑峰回来再和他说吧。” 苏衍见说不通便想动手,一摸腰间却发现自己没有武器,只好先服软,回屋子坐着。他也没问白凌霜什么时候能回来,满脑子都是想怎么逃走。等天稍晚,他便趁着夜色翻窗溜了出去。 苏衍胆子虽小,但逃跑的技术一流,心想着华山离青岩也不远,等他跑回万花谷,到时自然有师父护着他。 他是摸黑下的华山,一路上摔了不少次,还没到山下就先迷了路。合着晚上也不好赶路,他就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裹着大氅休息了一晚。 第二日他是被小姑娘娇嫩的声音叫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蹲在他面前。 “哥哥,醒醒。哥哥,你身上好冷,你怎么在这种地方睡觉啊,会冻坏的。” 他迷迷糊糊醒了,脑子疼得厉害,不用摸额头都知道自己发热了。 那小姑娘是附近的人家,早上出来捡柴火的,见他躺在这里可怜,便将他带回家里。小姑娘家里只有她和爷爷,他在这里休息了两天,烧总算退了下去。 最近他过得实在丰富多彩,如今才算松了口气。他静下来时努力将那个道士赶出自己的脑子,没事就背一下医书和人体xue位图。 背着背着,他心里就开始痒,手里虽然没有工具,但看到厨房里的菜刀也手痒。从之前的一个人发呆,变成了盯着小姑娘发呆,每次都看得那小姑娘背脊发凉。 苏衍也很纠结,这小姑娘对自己有恩,他不能忘恩负义。可这大山里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一个外人,他学的是医术,武功又差,想要解剖人体,就只能找老弱妇孺。这小姑娘和她的爷爷太适合不过。反正就算他们消失,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苏衍虽一直没动手,但看小姑娘的眼神越来越痴迷。 不过苏衍自己都说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先被白凌霜给找到了。 白凌霜原本是送小姑娘的爷爷回家,扶着老人家才进院子就看见苏衍痴迷地盯着正在砍柴的小姑娘。他当然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干咳一声将人惊醒,在苏衍惊恐的眼神里毫不客气地将人扛上肩头。 白道长给小姑娘和她爷爷留了碎银,感谢他们这几日对苏衍的照顾。说完便扛着人回纯阳宫去。 苏衍当然不愿意,扭着身子使劲挣扎,被白道长狠狠拍了两下屁股才停下来。 “白凌霜,你才是变态!你快放开我!” “阿衍,几天不盯着你就给我来事,还想我放了你?等你什么时候改掉那个变态的癖好再说吧。” “卧槽,你为什么总是能找到我?!” 苏衍趴在白道长身上,所以看不见他此时温柔的笑容,相识尚短不打紧,反正日子还长,他们可以慢慢深入了解对方。 “这就叫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