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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被逼服务他磨批

    金秋咽着口水,她眼前的画面可谓香艳到了极点。

    谢天阳搂着右腿,另一条修长笔直的腿正不遗余力地勾引着她的腰,下边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jiba和皮肤颜色仿佛两个图层,粉嫩的茎身上蔓延着浅紫色的血管,正随着他的动作硬挺着一晃一晃。一条被两瓣肥厚的鲍rou夹得狭塞的rou缝翕张着,流着透明黏腻的花蜜。xue口也红红的,是她不熟练的手上技巧留下的摩擦痕迹。

    他偏黑的蜜色皮肤也有些黏腻,因为谢天阳的迫不及待而被拽得摔倒在他身上的金秋一沾上他的皮肤就感觉难以脱身,一面是细滑的汗珠,一面是他身上好闻的葡萄味体香。那不是信息素,却让金秋想埋在他胸前多闻几口。

    “好闻吗,嗯?好闻就给老子舔舔。”谢天阳的大手按在金秋的后脑勺上,让她的整张脸都埋在了他丰满的胸肌里面。他好像十分享受这种肌肤相亲和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下身小幅度地蹭着床单,夹起大腿欲求不满地摩擦着,弄得金秋的腿上都是他分泌出来的yin液。

    金秋的脸凑在谢天阳的红豆旁,小心翼翼地贴近,她抬眼看向谢天阳,发现他眼里都是催促,于是伸出粉红的舌尖挑逗似地在红豆尖尖上舔舐了一口。仅一下就让谢天阳像只虾米似的弓起了腰。

    “继续啊。”谢天阳两条肌rou发达的手臂此时惬意地摊开,专心享受着金秋的服务。他完全敞开着身体,毫不在意对方会发狠进攻或者就是笃定了这个身板似乎十分柔弱的Alpha不敢。

    金秋看着谢天阳yin荡的样子,她身下的分明只是一个刚刚认识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陌生人,她从小接受的观念让她精神上抗拒继续进一步的动作。生理课上怎么教的来着?要确认自己的Omega伴侣是否同意性行为,要给予他们爱和尊重。而谢天阳既不是自己的Omega伴侣,又...虽然不知道如何判断爱意,但他的行为连金秋都能认出是同意和邀请。

    不对...她才是那个被强迫的受害者。金秋脑袋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谢天阳才不是什么柔弱毫无反抗能力的Omega。要不释放点信息素让他失去反抗能力然后趁机溜掉?

    金秋还在思考着,那边谢天阳等得不耐烦,硬生生将金秋紧紧按在了自己胸上。金秋柔软的唇贴合着他的红豆大小的rutou,他才觉得几分满意,继续催促着金秋吮吸。

    “唔...没吃过奶?咬啊。”谢天阳另一个奶头也空虚得很,自己用手揉捏搓碾起来。本来豆子大小的粉嫩乳尖被他自己掐成了红艳艳的樱桃。

    是他逼自己的,是他逼自己的。金秋在心里默念着,舌头却不老实地舔起来。

    谢天阳的rutou下陷成一条缝,金秋粗糙的舌在缝中来回滑动,刺激地谢天阳呻吟不止。金秋轻轻用牙齿咬着肿胀起来的rutou,惹得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啊啊...好了...好了...秋秋老公...”谢天阳好像只有在身体爽到以后嘴巴才会软下来,他连哄带鼓励地让金秋坐起来,“喏...拿这个。”

    他将刚被冷落在一旁的粉色按摩棒递给金秋,按摩棒已经被他打开成一档,正嗡嗡作响,拿在手里还有些发麻。将按摩棒塞在金秋手里,他迫不及待地牵过金秋的手腕,将按摩棒往他下边蹭去。

    “啊...”柱顶一碰到他的会阴处,谢天阳就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握住金秋手腕的手也松了下来。

    金秋觉得有趣,将按摩棒在他的囊袋和阴蒂之间来回摩擦,只为再听一听谢天阳酥软的喘息和呻吟声。

    “啊嗯...哈...不行了,不行了,拿开...唔嗯...快拿开,”谢天阳的手抓着床单,身体向后仰去,“呜...真...哈啊...真的不行了啊...秋秋...”

    谢天阳的高潮来得格外快,他觉得这和自己自慰太不一样了,不需要什么情色片刺激,只要金秋用手摸摸他,他就被勾起了性欲。按摩棒始终是一档,金秋的手法也说不上熟练,只是往他的下边摩擦着,甚至没让他在某一个点完全舒爽到就挪开了,即便如此他也快喷出水来。

    他这样想着,下身的Omega器官一松,真的泄出大股的蜜液。

    谢天阳脱力地望着天花板,大口呼吸着空气。

    这个Alpha看来是没买亏。

    “唔...”他下身忽然一痛,才松懈没几秒钟的谢天阳立刻弹了起来,“你在干什么?”他震惊地看着这个小只的Alpha,她刚才是想把那么大一个按摩棒的头直接塞进他逼里吗?

    金秋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刚才分明是他说要她把按摩棒插进来的啊。

    谢天阳好像看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更黑了。“看到这个头了吗,这么大你想让我都吃下去?”

    金秋面无表情,她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好好好,”才刚刚餍足的谢天阳气急反笑,搂住金秋的肩膀挪到床边,身形将金秋罩了个大半,“今天老子就给你上上生理健康课。”

    他从床底那箱情趣用品里一一拿出,然后用他粗鄙直白的语言给金秋挨个介绍着。

    “这个,和这个,这个,都是AV棒,只能磨逼和rou,不能插进去,屁眼也不能插。”

    “看什么?我觉得颜色好看,多买几个有什么问题?”

    “这个,啧。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根本爽不到。跟个阳痿Alpha一样,还卖这么贵。”

    “这是拉珠,塞洞里。尿道棒,塞前面的,不过老子还没试过。”

    “情趣内衣,情趣内衣...这个是绑手的,绑腿的。又看毛,老子没用过,穿给老公看的。对对,就是你,你就偷着乐吧。”

    金秋全程没说一句话,但她的眼神谢天阳却偏偏读得八九不离十。

    “喂,我说,你真的不能讲话啊?”谢天阳将箱子塞回床底,继续紧紧搂着金秋问道。

    金秋想了一下,点点头,又做了个口型。

    “暂时?暂时说不出话来?”谢天阳问道。

    金秋点了点头。

    “真是怪,刚刚怎么......”谢天阳喃喃自语,又想起刚才金秋十分勉强吐出的名字,“金秋...金秋...你不会是那个金家的人吧?”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贫民窟企及不到的城区里住着共和国的普通公民和贵族,而金氏则是其中以科研闻名的大贵族。被拐卖的少女怎么想也不可能和那一个金氏扯上关系,虽然问了,但他并没有抱着得到肯定回复的打算。

    可是金秋又点了点头。

    “cao,”谢天阳惊呼。“那个金家?真的是那个?那你怎么会被拐卖了,还跑到贫民窟来?还有你的头发...金色染成了黑色......捡到宝贝了...现在把你送回去,金家能给钱吗?会不会不让我进你们家门啊,当个二房三房的也行啊...唔...”

    金秋捂住他说个不停的嘴巴,然后摆了摆手。

    “不行啊。”谢天阳泄气,“连二房三房都不行,老子刚刚还给你睡过了呢。”

    不就是拿按摩棒给他磨了磨批吗,这也能算睡过觉的关系?不说永久标记、临时标记、体内成结,就连真刀真枪真的插进去都没有。

    金秋撇了撇嘴,又摆了摆手。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视线落在了谢天阳工作台上的一叠草稿纸上。她指了指,示意谢天阳拿过来。

    接过纸笔,她唰唰还没写几个字,就被谢天阳打断了。“喂,别写字,老子看不懂。”

    金秋抬起头。谢天阳躲避开她的视线,挠了挠耳后,快速地眨着眼睛。她明明看到谢天阳先前在修理那么复杂的激光枪,居然是个文盲,那他的修理技术又是哪里学来的。

    “唔...”金秋想了想,又埋头落笔。这次她在纸上画了一堆小人。一群拿着手电筒牵着狗的火柴人追着一个长发火柴人。她指了指长发火柴人,又指了指自己。

    “金家在找你?”

    金秋点了点头。

    她继续画,谢天阳就盘着腿撑着脑袋耐心地在边上看着。

    长发的火柴人被关在了笼子里,笼子外站着一个火柴人,歪嘴坏笑着。

    “这小子谁啊,要害你?”谢天阳皱眉,这个火柴人没什么特征,他只能猜测,“你们家里的人?内jian?还是...争家产?”

    金秋猛然看向他,点了点头。

    “听说金家只有两个Alpha,一个大老婆生的,一个私生女。你......”谢天阳说着,见金秋低下了头,不必多说那个私生女必定是她了。“哎呀,私生女有什么的。我听说你哥不学无术,天天不是嫖娼就是赌博,那种废物能掌权才怪了。金家迟早是你的才对。”

    金秋点点头又摇摇头,脸上没有一点喜悦。

    谢天阳的房屋外突然出现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有人咚咚敲着谢天阳的房门。

    “又是谁啊...”谢天阳站起身来,手被轻轻拽了下。金秋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他的衣服。

    谢天阳怔住,自己身上几乎是不着寸缕,只有起身时蹬上的外穿短裤,底下还挂着空档。大大咧咧惯了,虽然他是Omega,但总是忽略一些其实还蛮重要的隐私保护。

    他是贫民窟里少有的高级机械师,总要去户外敲敲打打那些大型器械,汗流得多了衣服黏在身上他嫌难受,再者他的体格,远看根本没人会怀疑他是Omega。好像也会有猥琐的家伙贴到他身边对他上下打量,更大胆的凑近他想动手动脚来着,前者他神经大条几乎都没怎么发现,后者他抡起拳头就给赶跑了,实在不行的还有米加和刘楚风两个凶神罩着他。

    敞胸露怀地就去开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但被带着占有欲的一个人关心,谢天阳笑了,顺从地穿上衣服,将连帽外套的拉链拉到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