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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拂去他贴在脸上的一根头发,食指不小心触到脸颊处的肌肤,细腻柔滑温热,他一下屏住了呼吸。 着魔一样,手指轻轻从颧骨下移,摸过优美的下颌,反复摩挲流连。 叶凛云扭过头,脸颊上好痒,迷迷糊糊地拍开他:“苔丝,别动我。”又舔了舔嘴唇,“水,翠儿。” 睿克呼吸一重,盯着他的唇,干燥的唇瓣引人遐想,让人想去湿润它,他缓缓低下头,与他呼吸交缠,几乎要碰上。 突然就听他开口:“睿克,这次回去,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需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放在了马车内,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和这个人无关的那种,我其实很不想你走,可是,我又觉得我给你的关心也不够,对不起,你回去之后就可以见你父母了,真好,不像我,我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说着又清醒了一样抓住他的手,“我以后一定会去找你的,回去之后自己保重,人生充满变数和不确定性,太过肯定的承诺我不敢说,不过你要记得,我一定会去找你玩的。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记得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要是有机会,你一定要来梁城找我啊。” 睿克抓紧他的手,心脏被人捏住了一样,压在舌尖的话忍了又忍:“不要忘记我,好不好?”说完固执盯住身下的人,又重复了一遍,“阿云,别忘记我。” 第一百零四章乖,张开嘴 看到他点头,睿克屏住的那口气才徐徐吐出。 手上的触感柔润,叶凛云不曾习武,手上没有一点茧子,手指修长几乎看不到骨节,嫩葱一般。 自从说要走,他的少爷就变得多愁善感,这么久的相处,他只有这段时间才真正感觉到这个人对他是真的在乎。 哐的一声,门被推开,睿克霎时惊醒,恼怒地回过头,来人是,龙定川。 睿克站直身子,闭了闭眼,两手在身侧握成券,指甲陷入皮rou,低声说:“堡主。” 龙定川杀意一闪而过,冷漠地看着他:“出去。” 睿克没动作,也没说话。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声音更为阴冷,仿佛幽冥地狱里的风吹过。 睿克一凛,放松拳头,弯腰施礼:“是。”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又站住了脚,静静地说:“谢谢堡主这大半年的照顾,明日远离,在此谢过,山高水长,希望还能再见。” 龙定川面容森冷,哼了一声。 睿克出去后,龙定川大步走向床前,床上的人安静的躺着,没有胡言乱语,一动不动,小嘴儿紧闭,不知喝了多少。 今日有流民闹事,官道铺设经过一个村庄时,和当地村民起了冲突,造成了两人死亡,他们三人这两天都在处理这件事,知道他今天晚上宴请睿克,匆匆忙忙才赶回来。 还是没来得及,让睿克有机可乘,明知道什么都没发生,可是看他亲近叶凛云,他真是想杀了他。 他从来不知道,完全称不上对手的一个人,也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叹了口气,床上的人毫不知情睡得香甜。 他曾经和他义正言辞说过若是有新的恋情,可以提出分手,是不是因此让他患得患失,甚至……感觉自己老了。 “水……” 叶凛云又转了转头,舔舐唇角。 龙定川倏然弯下腰,双手撑在床侧,在他唇上逡巡,目光若能吃人,身下的人早被拆吃入腹。 鼻端湿热呼吸扰得叶凛云一动,朦朦胧胧半睁眼眸,咧开嘴一笑:“表哥,你回来啦?”两手一动,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往下拉,软了声音说,“抱抱。”依赖又信任的姿态。 龙定川紧蹙的眉头展开,小心覆在他身上,头又低了些,逼近了他,叹息一般说:“怎么喝这么多?渴不渴?” 呢喃的声音在两人双唇之间流动,叶凛云手上又使力往下,头躺在枕头上,终于可以不费力地亲到他,嘴唇这才贴了上去,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软软地说:“渴。” 说完这句,舌尖轻叩他牙齿,仿佛他唇上有清冽甘泉,辗转吸吮,诱他唇舌。 酒香悠长引人沉迷。 龙定川睁着眼睛,看他眼睫如蝴蝶的翅膀轻轻煽动,脸上沉醉而迷离,脖子后面的小手软嫩,如此娇憨放荡的姿态浑然天成。 龙定川呼吸沉重,顺着姿势躺在一侧,扳回叶凛云的身子和他面对,唇舌一直似有似无地撩拨,声音喑哑:“表哥喂你喝水,乖,张开嘴。” 第一百零五章一寸一寸描摹 就看红艳的唇打开,丁香舌尖一闪,龙定川身上绷紧,呼吸蓦然加重,手在他头上扣住,舌尖直直探进去,勾住他的小舌吮吸舔舐。 叶凛云感觉唇上的气息如此熟悉,身上热得难受,伸手去解衣领,想缓解这燥热。 龙定川拉开他毫无章法乱动的手固定在上方,亲吻却不停,单手解开他领口盘扣,湿热的吻落了上去。 叶凛云惊喘,嗯的漏了一个音,缠绵悱恻,更靠近了他,追逐颈间的清凉,脚背绷紧,脖子后仰,喃喃出声:“表哥,好热……” 剩下的扣子终是没了耐心,龙定川手上用力,刺啦一声,裂帛声响,雪白长衫被撕开,在寂静室内,两人的喘息声中更增蛊惑。 叶凛云试图抽出被困在头顶的双手,遮掩遽然清凉的胸口,只听一声低沉的轻笑:“别动。” 叶凛云掀开眼皮,隐隐约约对上龙定川的视线:“表哥……” “嗯,别动,让我看看。”带着欲说还休的喑哑,说罢,眼光似火仿佛实质,一寸一寸描摹。 叶凛云仿佛一尾离了水的鱼,在炎热太阳下炙烤,浑身轻颤,目光所到之处,肌肤染上粉红,他又羞又难受,含了泪,轻声哀求:“表哥,你放开我。” 出乎意料,龙定川当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