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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小贤真的被蒙在鼓里,倒有些担心,小贤看着跟小刺蝟似的,总归年龄比他们小了快三岁,想法依旧很天真单纯,有些担心地说,学校里都传那个段公子花心又薄情,追女孩子很用心,一到手一个星期不出准分手的。 小贤不以为然地撅起嘴,说,“你确定是段飞麽,我觉得他挺好的,傻乎乎的,又热心、不拘小节,就是爱跟人动手动脚的啦,”说到这里,漂亮的小脸悄然爬上一抹红晕,声音也低了一些,“肯定没你说的那麽坏。” 李曼撇撇嘴,说,看吧,儿大不中留,你们才认识多久?一个月?就句句替老公说话了。 小贤冷着脸,rou嘟嘟的粉嘴唇又诱人地撅起,别过头不理她。李曼最爱他生气的俏模样,立即拿出手机,兴高采烈地说,这个表情太好了,不要动。 小贤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学校大门走。忽然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一回头,只见段飞一路小跑追过来,夕阳下,像匹矫健优雅的高头大马。 小贤被自己滑稽的想像逗乐了,这时段飞在他面前停住脚步,咧着嘴,憨憨地笑,说,昨晚睡晚了,下次一定好好上课。 小贤忍俊不禁,奚落他说,你下次还来呀,天花板都要被你震塌了。 段飞嘿嘿地乾笑,说,“趴着睡不是不舒服麽,我在床上可从来不打鼾。”说着厚实的手臂搭上小贤纤细的肩膀,爽快地说,走,请你吃饭去。 小贤挣脱开,把书包往肩膀上一搭,神采飞扬地说,我哥哥今晚回家吃饭,我得早点回家。 段飞讪讪地收回手,酸酸地说,你跟你哥哥关系挺好呀。 小贤整个人像掉进了糖罐里,脸上露出幸福的粉红色,抿嘴笑,说,当然了,我哥哥很聪明的,对我很好。 段飞踢飞了一块碍眼的石子,若无其事地说,走吧,送你回家。 小贤看看表,竟然不知不觉六点了,就说,好吧,劳您大驾了。 阿源上楼後,苏锦一直呆在宽敞的车里,静静地抽烟,嘴里仍有阿源jingye的味道,苦涩的、野性的、甜美的、让他兴奋地全身战栗的味道。他在醇厚的烟味中,细细回味,俊美的脸上不经意地露出浅浅的笑。 这时,一辆银白色保时捷倏然而至,一个俊秀出色的美少年下了车,才走几步,便被另一个英俊逼人的年轻人喊住,两人状似亲密地说着话,青年揉了揉少年柔顺的短发,然後挥手,开着车子离开。 那个少年,他认识,正是宋总继母的儿子,名义上的弟弟,漂亮高傲的少年,宋总很疼爱他。忽然苏锦恍然大悟,嘴角上挑,泄出一声嗤笑,脸上露出一个复杂的表情。 小贤回到家,就闻到了诱人的饭香。阿源在厨房里喊,你回来了。 小贤甩掉鞋,撒拉着拖鞋,嗒嗒地奔进厨房,风一样地从後背抱住正在炒菜的阿源,扭过他的脸,Mu-a的大声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哥哥你今天做饭了,我真高兴。 阿源举着铲子,好心情地回吻少年柔软的双唇,又低下头亲他跑得热烘烘的脖子,心里一团柔软,带着性感的鼻音,温柔地说,快去洗手,一会儿开饭。 小贤转着弯儿地“不~”了一声,软绵绵地诉说,哥哥,你总是那麽多应酬,回来那麽晚,我一个人很寂寞。 阿源关了火,转过身子把他搂紧怀里,哄着说,乖,过几天就是五一,我们出去旅游,好麽。 小贤揽低阿源的脖子,额头顶着他的,扭着细软的身子,笑嘻嘻地说,好呀好呀,哥哥好棒,我就喜欢哥哥了。 阿源辗转地撕咬他的嘴唇,气息渐粗,呢喃着说,小sao货,想要了麽。 小贤舒服地仰起脖子,咯咯地笑,笑嘻嘻地说,我要吃哥哥做的菜,吃完了再吃哥哥的大rou肠! 阿源闷笑,一把将小贤抬起,放在吧台上,缠绵热辣的舌吻,直亲得他脸色绯红,呼吸急促,两人舌尖牵出一条银线。一吻结束,晕呼呼的小贤才觉察到白衬衫的扣子已被解开,卡其裤也被拉下,疏散散地挂在叉开的腿弯处。他意犹未尽地舔着阿源厚实的嘴唇,糯糯地喃语,哥哥,你要干嘛。 阿源的双手伸进小小的棉质内裤的裤脚,抓捏那rou滚滚、圆鼓鼓又细滑腻手的屁股蛋儿,“啵”地吸住那桃子般多汁的樱唇咂咂作响,几乎把小贤搓弄成一只熟透的水果,轻轻一压就能榨出鲜浓的汁液。 热烘烘的鼻息吹在少年敏感的耳内,阿源用沙哑的声音,狠狠地说,我要在厨房狠狠干你的sao屁股,然後射进你的热乎乎的肠子里,喜欢麽。 小贤舒服地仰起脖子,接受落在脖颈和锁骨处细细的啃咬,阵阵酥麻的小快感沿着脊梁往上窜升,直冲大脑。吻一路向下,乳尖、腰侧,小腹,每个敏感的地方都被细致地舔咂一番,他娇喘连连,全身通了电似地战栗,终於温暖的口舌滑到因情欲而勃起的粉嫩的yinjing,精巧秀气的guitou被一吸、滑进了阿源的嘴里。激得小贤立起了脚尖,兴奋地尖叫,害羞地轻推阿源地肩膀,带着哭音,娇滴滴地说,不要,哥哥,脏。 阿源抬起饱含着深沈情欲的黑眸,拿起吧台上放置的柠檬水壶,缓缓地倾倒,将柠檬香味的水浇到那根格外粉嫩精致的性器,小贤绷紧了身体,一声细细地勾人的尖叫逸出喉间,头软软地垂在阿源肩膀上,嘤嘤地抽噎,说,哥哥,坏蛋,好凉。 阿源两只手指沾着柠檬水,抚摩变得格外柔软的xiaoxue,他暗笑,知道小贤肯定是回家前自己润滑过了,便不再犹豫,掏出粗壮、涨得青紫的大jiba,掰开浑圆的臀瓣,肥厚的guitou顶住粉红的xiaoxue,用力地一点点撑开、刺入,长驱直入! 小贤胡乱抓着阿源的头发,小动物似的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颤声唤着,“哥哥,哥哥”,细细的呼唤就像小猫爪子般挠地阿源心痒痒的。 阿源哈着热气,狠啾啾地一挺一挺干着软乎乎、紧巴巴的小嫩xue,不一会,被cao惯了肠壁自发地润出津液,阿源顺水推舟,更加癫狂起来。 直到窗外渐渐便暗,阿源才压着小贤撑在洗理台上,抽动着射出一股浓液击打着guntang的肠壁里,直cao地小贤两腿发软,滑到冰凉瓷砖地面上,乳白色的jingye随之从娇艳的菊花里yin靡地流淌出来。 阿源甩了甩汗湿的额发,笑着捞起浑身酥软的小贤,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他,哄着他说,宝贝,使劲挤出来。 小贤浓密的睫毛湿湿的,小脸羞红地躲进了阿源的肩窝里,一滴两滴,乳白色的jingye和透明的津液,咕叽咕叽地被排除体外,滴滴答答地连成线,落进了水槽里。 听得阿源又喘着粗气抖擞起来,他抖了抖小贤的身子,然後直直地对准尚未合拢的花心,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