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邪祟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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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北枳换好衣物去往书房 北槐已经在书房坐下了 她椅子边的金丝木桌上已经倒上了两杯茶,正冉冉冒着白烟。 “小枳,快坐。” 北槐给他拉开木椅,椅子上还垫着个软垫 北枳坐下以后,北槐才问道 “你跟我说说我沾了鸡血以后变成什么样了?” 北枳便如实交代以后 问她 “小姐,之前我在亭中发现了有只割破了气管的鸡,你又正好晕倒在亭子不远处的湖边,你可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于是北槐又将她知道的告诉北枳 在得知北槐的秘密可能已经要被一个妇人揭开 到时候,小姐出门也许不止会被指指点点,他更害怕人们控制不住心里未知的恐惧,随便找个理由,便将小姐诛杀。 北枳眸色一沉, “小姐可还记得她脸上有什么特征吗?” 北槐回想了一下 “她鼻子上面长了块黑色rou痣。” 她又比了比大小, “差不多一个小绿豆那大。” 北枳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吗?” 北槐想了想,又补充了一点细节 剩下再多,她也想不起来了 毕竟就只对视了一会 “小姐,这件事可以交给我来处理吗?” “好。” 知道特征便不难找了 他依照北槐说的特征,写了张悬赏 不过半天时间,就被人揭下 来人是一位农夫穿着,看起来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 他披着一身蓑衣,缓缓向走来,敲响了红漆大门。 北枳打开门,看着他 “不知你是哪位?” “张老三” 男人举起手里的悬赏 北枳点头,给他放行 张老三刚坐下,灌了口热茶,又就上桌上放的点心,囫囵几口,吃下好些点心 才道 “你说的那个女人啊,就住在东巷,办个了作坊,做生意,就是这些日子生意不太好,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 北枳点点头,但并没有着急给他赏金 反而又问了他些问题,在问到妇人性格时 张老三长吁一口气 “她那脾气,十里八乡都知道的火爆要强,把她唯一的男娃看得比命还重啊,这几天男娃生病,她硬是好些天没合眼,天黑就开始骂脏话,说要骂跑那些邪祟。” 北枳点点头,接着说 “好,接下来,你帮我个忙,赏金我翻倍给你,你看如何?” “说来听听。” 张老三也不忙拒绝,只要不是特别出格的事,他都能办。 他现在手头紧,欠了赌坊一点钱,再不还,他们说就要来砍他手了。 “今天之内,你把这封信交给你在衙役里当差的侄子,切记,让你侄子自己一个人时拆开。” 张老三本以为是什么难事呢,原来就这样? “然后呢?” “没有了。” “好,我答应了。” 北枳笑了笑 “这是定金,如果事成,少不了你的。” 张老三接过手里的钱袋抖了抖 满脸媚笑 “北公子,你放一百个心,包你满意。” 他把信藏在怀里,离开了北枳家 北枳撑着一把伞,走去了东巷 刚进东巷,有些刻薄的女声就刺进了他耳朵 “吴铁柱,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啦?!狗蛋病成那样,你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我说了,她是隔壁磨豆腐的,给我们送点豆腐,熟络一下街坊邻里的关系,怎么就勾三搭四了?” “好啊,你还给那个狐媚子狡辩是吧?你心里就压根没我们娘俩,只可怜我的狗蛋啊!” 北枳寻着声源走去 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坐在门外的石阶上,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粗衣麻布长裙的妇人。 正拿袖子擦着自己的眼角。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们。” 北枳在他们面前站定 “吴夫人你好。” 妇人放下衣袖,向他望去 旁边的吴铁柱也不明所以, 眼前这小白脸来找他婆姨干什么? “你谁啊?”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想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翻墙翻进我家,向我夫人身上扔抹了脖子的鸡。” “哦~原来那个邪祟是你媳妇是吧?来给她撑腰了?我告诉你,我儿子一天没好,你们一天也别想好过。” 北枳淡淡叹了口气 “首先夫人,你私闯民宅它本身就是违法的,然后你干的事,对我夫人身心造成了影响,最后,你说我夫人是邪祟这件事,请你拿出证据,否则就是在诽谤我夫人。在七大律里,有注明,诽谤罪,即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实施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话,是要剜舌的。” 妇人一听北枳的话,非但不怕,反而更是火起来 “我怕你啊?你说诽谤就是诽谤啊?大家都这么说,自然是不可能是无中生有。我狗蛋从你家门前站了会,当晚就生病了,你告我诽谤,我还告你故意害人呢。邪祟就是邪祟,那天我分明看见她身上沾了鸡血,就晕过去了,不是邪祟是什么?” 妇人嗓门大,街坊邻里周遭都听清楚了,一时间众人哗然。 “好,夫人,那我们公堂见。” 妇人不屑冷笑 “见就见,到时候有青天大老爷在,那邪祟一定会在公堂暴露。大家都听见了,到时候,欢迎一起去看那邪祟长什么样。” 北枳并没有留在这里继续和她辩解 在公堂报了案,确定了审案时间 案子是在第三天审理的 妇人带着吴铁柱跪在堂下,哐哐地磕头让县令主持公道 要把邪祟绳之以法 而这边,北枳站在公堂上对着县令行了个礼 县令点头示意 见报案的人来齐了 县令拍案,示意开堂 由妇人和北枳分别称述事件。 “好了,既然你说北枳夫人北槐,是邪祟,请问你有何证据?” “大人你只需要让他夫人上堂对峙,给她泼一身鸡血就能辩是否是邪祟了。” 北枳在一旁皱眉 “大人,我夫人向来爱干净,平日身上都要熏香,就为了证明她是邪祟,就淋她一身鸡血?怕是不妥吧?” 妇人却像抓住了他的把柄似的 “大人,你看他都不敢让她淋血,还不能证明吗?” 北枳皱眉 “夫人,请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如果泼你一身鸡血,你答应吗?” 妇人顿时面露难色,没有立刻回答北枳 “既然夫人没有同意,按照夫人的意思,你是邪祟咯?难道是你害的你孩子了?” “我呸。” 妇人叉腰,吐了北枳一口唾沫 北枳退了几步躲开 脸上还维持得体的表情 此时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心里已经有些偏向北枳这边了 “那吴氏一向是刁蛮惯了的,她儿子病成这样还没好,她怕是已经急疯了。” “她不是说那北小姐沾了鸡血就晕过去吗?万一别人只是怕血呢?” 吴氏听到,扭头对着外面站着的人怒骂 “你们几个长得人模狗样,有张嘴,怎么说不来人话,满口喷粪?” 堂外的人顿时面如菜色 “哼,也就会逞口舌之快罢了。” 妇人对着县令道 “对了大人,她不止会晕过去,她当时腿可已经没了,变成了好多像玉米须须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恐怖得很。县令大人只要一试便知。” 北枳在一旁不再言语 县令沉思一会道 “泼人一身鸡血的确太过极端,这样吧,叫人去市场买只活鸡来,当堂放血到碗里,剩下几个人,把北槐小姐请来。” “好。”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北槐站到了公堂中 周围的人都开始对着北槐指指点点 “她就是张氏口中说的邪祟啊?” “咦,脚不是脚,要真是张氏说的样,想想就好恶心哦。” “说来也是啊,这北小姐总是深居浅出的,来了这地方好些年了,也难得见到她,难道真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北枳站在北槐身后,面对那群嚼舌根的群众作了个揖 “事情还没定论,请各位口下积德。” 县令这时也拍了拍木案 “肃静,肃静。为了确保公正性,买鸡,取血,抹血,均由我们衙门出人。” 县令语毕,堂下走出两位衙役 一位拿鸡,端碗 一位手持利刃将鸡脖割开取血 倒了半碗血,衙役用手指沾了沾鸡血,抹在北槐手背,以及脸蛋上 两条血红的痕迹证明的确抹上了 之后北槐脱下鞋,露出两条小腿,众人自然看清楚了她的腿脚没有变成什么奇怪的东西,很快露出的地方便被北枳遮盖住 “不,这不可能……我明明之前看见她……” 张氏摇了摇头,她想破脑袋,却也没找到这次验证哪有问题。 只能一个劲的否认,说她之前明明看见北槐沾血就晕,然后变成了怪物的。 北枳说 “各位,结果你们已经看见了,张氏诽谤我夫人,导致我夫人被流言中伤,遭了无妄之灾,这件事如何处理,全凭大人做主” 然后他侧过身,对着张氏道 “虽然你冒犯了我的夫人,但我很理解你爱子心切,我们之间的矛盾,孩子是无辜的,所以之后我会安排大夫无偿给你孩子看病,开药,直到病好。” 他这一举动,引得一片叫好声 “这北公子,北小姐都是有仁心的啊,被人诽谤造谣,还给罪魁祸首的孩子看病。” “张氏可不是第一个说这么说北小姐的人,之前关于北小姐那个流言我也有所耳闻。这流言传了得有两三年了吧?” “对啊,那个流言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什么邪祟沾了鸡血就会原形毕露,假得可以,我是没想到真有人会信的。” “我看就是哪个心胸狭隘的小人看不惯北小姐,随便给北小姐捏一个脏名扣上。” 所有人都在马后炮,证明着自己不凡的眼光 独独张氏唾骂北枳 “假惺惺的伪君子一个。” 北枳笑了笑,并不做计较,这场案子已经达成他的目的了。 县令拍板,宣布张氏惩罚 “杖责十棍,再犯,翻倍。” 北枳扭头对着北槐笑了笑 “小姐,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