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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展 张哲华一声惊呼向后蹿了半步,红着脸拿手去捂下身:“哥……哥你干嘛?” 詹鑫面不改色:“帮你硬起来准备试镜啊。别担心,交给我,我是最专业的。” 张哲华发烫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前一句话:“……抚弄师?” “在涩情片剧场确保演员保持良好工作状态的专业技术人员。”詹鑫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拿开他的手,再一次把手放在他的小兄弟上,“对象、场景不一定每次都能契合演员的个人性癖,为了保证工作效率、确保工作质量、节省工作时间,我们经常需要通过一些技术手段保障演员的工作状态。” 张哲华目瞪口呆:“……专业,真是专业。”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握住了他的小兄弟,轻柔地扫过,又缱绻地来回,张哲华很快发现方才在卫生间里怎么都不肯好好配合的小兄弟这会儿乖巧得就像换了一根,他及时咬紧了牙关才避免自己丢人地呻吟出声。 就像太阳大老远地特地跑来在他头顶发光发热,他很快就面色通红,满头大汗,喘息声粗重得压都压不住。 詹鑫满意地点点头:“形状和长度都非常不错,也很敏感……你之前用得不多?” 张哲华咬着牙:“嗯。” “行了。”詹鑫退去一边洗手,雷子拨通电话,“丽姐,麻烦你来一趟试镜室,搭个戏。” 不过片刻,一个摇曳生姿的女人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进门先打量一眼张哲华,冲雷子抛个媚眼:“jiejie没白疼你。” 雷子伸手在面前的一堆纸里随便抽一张,举到眼前:“夫前犯主题。你是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实习生,带你的前辈很友好地邀请你回家吃饭,你发现他的妻子很漂亮。而他的妻子是家庭主妇,一直以来都对丈夫忙于工作忽视她很不满,跟你在饭桌上勾搭成jian。”他转向詹鑫,“鑫仔你给他撘一下前辈的角色。” 张哲华鬼使神差地问出来一句:“哥,你也兼职演员?” 詹鑫走到他身边站定,若无其事地:“哦,我有时候在线下剧场演sketch。” “啥叫sketch啊?” “素描喜剧。以后有机会再跟你细讲。这会儿要不你先入个戏呢?” 张哲华回过神,意识到当下确实不是什么适合闲聊的情境,他有些局促地问:“我能先穿上衣服吗?” 雷子毫不留情地拒绝:“穿啥啊?等会儿还得脱。你可别矫情了,浪费时间。” 张哲华捏了捏手指,深吸一口气,闭上眼,试图依照几句简短的剧情介绍寻找角色。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里已经换了纯粹的欣喜和懵懂的崇拜:“哥,谢谢你今天帮我改申报书,要不我肯定会被主任骂的……你还带我回家吃饭,你人真好。” 詹鑫虚空吸一口烟:“别客气,谁叫咱是老乡呢,我照顾你应该的啊,有啥事儿都随时跟哥说。”又虚空推一把门,“我特地让你嫂子做了铁锅炖,你尝尝地道不。” 两人进门坐下,张哲华只觉得浑身空荡荡毫无安全感,他只能尽量保持着正常行动力求不出戏。丽姐一改方才的烟视媚行,温良端庄地在不存在的桌子上摆着碗筷。 张哲华偷偷看一眼丽姐,低下头慢慢红了脸。 詹鑫掐掉了不存在的烟,用脚碾灭:“小丽啊,拿些酒来。” 丽姐嗔他一眼:“就你那一杯倒的德性,还要喝酒?” “今儿高兴。跟我小老乡喝两杯。” 然而他只喝了一杯就一头倒在桌子上,再也不动了。 丽姐推了推他,然后侧着脸看一眼张哲华:“还有一道菜在厨房,你帮嫂子端一下?” 张哲华红着脸,想看她又不敢似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 丽姐突然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歪就跌进张哲华怀里。 张哲华扶稳她就赶忙松手:“嫂子……小心。” 丽姐黏在他怀里,一手轻巧地向下一探,抓住了非常关键的东西,张哲华闷哼一声,微微一缩,朝着詹鑫的方向看一眼,声音焦急却放得更低:“嫂子……别,你……” 丽姐一转身在他面前蹲下,张口就把他小兄弟给叼住了。 ……张哲华和他小兄弟都确实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上岗。 双双吓得一萎。 丽姐显然久经沙场,舌头灵活得就像夏天夜里池塘边的青蛙,带着风带着水的,啧啧作响。 她埋头努力了好一会儿,无奈地吐出来:“弟弟你这不对啊,咋还越来越软了呢?” 张哲华实打实地面色通红:“……对不起。” “jiejie职业生涯里还没遇到过这样的滑铁卢啊。”丽姐站起身,恢复了摇曳生姿的样子,“喜欢男人?” “不不不……”张哲华直摆手,“没有,就是没想到直接就……吓一跳。” “雏儿啊?”丽姐皱眉,找到湿巾擦了擦嘴。 詹鑫离开角色走过来,一把捞起张哲华的小兄弟,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丽姐别急,刚开始总得有个适应期嘛。”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技巧,张哲华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在他手里挺了挺腰,詹鑫一手忙活着,一边还跟他闲聊:“演技真好啊小哥儿,细腻。”说着他切换进方才的角色,“喜欢我媳妇儿啊?” 张哲华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命根还握在对方手里,后腰禁不住直发酥,他响亮地吞咽了一声,演员的信念感早不知道逃去了哪个犄角旮旯,他结结巴巴地:“没……没有啊哥……”脑海里突兀地蹦出来一句,我觉得我好像更喜欢你。 然后又被自己吓一跳。 好在詹鑫的手还停在他的性器上,没让他真的把自己吓软。 他克制着喉咙里直往外冲的闷哼,脑子里只蒸腾着一个念头,“他的技术怎么这么好……” 眼神忍不住落在那张和善的脸上,他发现詹鑫的嘴唇比一般人厚一些,而他有时候会无意识地噘嘴,如果刚刚是这张嘴…… 没等画面真正展开,詹鑫就松开了手,“行了,继续吧。” 张哲华站在原地深呼吸几次,觉得自己实在有些不接戏了,丽姐走过来:“直接下一趴吧,从你被我口硬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脱我裙子,又担心被鑫仔发现开始。” 又担心被鑫仔发现。 张哲华无意识地咀嚼着这句话,他定了定神,“好的,姐。” 丽姐在他手底下似勾引又似挣扎地,张哲华一边生涩又猴急地摸索,一边不时地望向餐厅,时刻担心被前辈发现,紧张和刺激之下他更加激动,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丽姐握住了他的命根:“你真强壮……比我老公强多了。” 前辈在工作上那么优秀,原来居然这方面不行吗? 一直仰视、崇拜的前辈,拥有漂亮妻子和完美家庭的前辈,原来在男人最根本的能力上不行吗?那么冲动又好胜的年轻人会怎么样?他深藏着的自卑与嫉妒会突然汹涌地冒头,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 张哲华终于完全掀开了嫂子的裙子,他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 “等一下。”詹鑫突然出声打断,拆开一个避孕套,在张哲华反应过来之前就动作利落地帮他套上,然后又坐回原地,饶有兴致地继续看他。 ……这个戏真的是很难接。 张哲华在进入之前最后警惕地看了詹鑫一眼,确保他没有突然醒过来……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 女演员也是早就做好准备的,张哲华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悸动,这份工作到了这一刻才最像一份工作,才最接近他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他在脑海里继续演绎着情节,试图接戏……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 他的身体急切而又机械地动作着,很冲动,很努力,是年幼的他第一次发现父亲的权威和力量不可撼动时,是第一次因为犯了错误被父亲责打时,是逐渐认识到母亲属于父亲而不是属于自己时……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挫败感,是共通于人类男性生物本能中的嫉妒心,打败强者,掀翻权威,占有别人的妻子…… 还有什么比夺走一个男人的妻子更羞辱他的方式? ……或许有。 他的动作不知不觉地慢下来。 仍不忘在戏里看一眼詹鑫。 优秀又成熟的前辈,情绪稳定,风趣幽默,待人和善…… ……如果直接占有他呢? 雷子终于喊了卡。 张哲华手忙脚乱地退出来,刚刚还忘情呻吟着的丽姐站直了身子,捋了捋头发理了理裙子:“本钱不错,但还要好好磨炼技巧啊弟弟。” 张哲华背对着众人扯掉套子,穿上裤子,把仍有些激动的小兄弟一把按下去,系上皮带。 套好卫衣,捋一把头发,他觉得自己的脸还在发烫。 雷子坐在桌边刷刷刷地写字,完了盖个章,“自己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没问题的话下周一来上班。”露出了今天见面以来第一个有些友善的笑:“演技确实不错,看到后面我都代进去了。难得。” …… 张哲华从那条走廊里落荒而逃。 他怀疑那份赤裸裸的脆弱或许会陪伴他度过很多个噩梦。 逃进洗手间,他把脑袋扎进水龙头底下一阵猛冲,冷水裹挟着寒意弥漫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在水流里捂住了眼睛。 门口突然传来咋咋呼呼的一声惊呼:“呀!你这是干嘛呢?” 张哲华一顿,抬手关了水龙头,摸索着找纸巾,旁边的人抽了三四张塞进他手里。 他胡乱擦了擦脸又擦了擦头发,詹鑫把他拉到烘手机底下,拿手反复晃着感应器给他吹头发。 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只说了一句感冒了可怎么办。 张哲华低着头,感觉鼻子有些堵。 吹干头发,张哲华偷眼看向镜子,发现自己的眼睛仍红得有些狼狈,他微微侧头,避开詹鑫的视线。 詹鑫在他旁边的水池洗手,突然说了一句:“兄弟两个,谁赚钱都是赚啊,别想太多。” 张哲华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在旁边的隔间里对小兄弟的劝说,忍不住笑出声。 这种脑洞诡异的笑点他很少跟人分享,但对面这个人居然也有同样的笑点。 他越笑越大声,像是要把今天一整天的荒谬和难堪都笑出去似的。 直到詹鑫转过身,甩了甩手上的水:“你今天起起伏伏了几次,一次都不放出来也不好,需要帮忙吗?” 张哲华的笑意僵在脸上。 …… 他也不确定事情为什么会进展到如今这个层面。 詹鑫带着他走进最里面的隔间,“这个空间大一些。” 他主动解开拉链,詹鑫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去,把他的小兄弟掏出来。 他用手撑住了隔间墙,手指不由自主地反复蜷起。 詹鑫的眼睛很亮,近距离看起来瞳仁要比一般人深幽一些,笑的时候会显得很和善,没什么脾气的样子,温温地,让人想要把倒影投进去,长长久久地不离开。 他的手指修长又灵活,有浅浅的一层薄茧,摩挲的时候会带起微微的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张哲华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空间里震耳欲聋,脑子里一时汹涌又一时空白,心如擂鼓,热气蒸得他眼眶发红,又汇聚起来冲向他的小兄弟,叫后者更早一步激动得险些哭出来。 詹鑫低声说话的时候嗓音有一种磁性的温柔:“没事儿,不用忍着。” 于是他的小兄弟就丢人地哭满了詹鑫一手。 …… 詹鑫在一旁的水池洗手,张哲华不敢看他,更不敢看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他的手在外套边缘来回扒拉,终于憋出来一句:“哥,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詹鑫头都不抬地抛过来一个call back:“别客气,谁叫咱是老乡呢,我照顾你应该的啊,有啥事儿都随时跟哥说。”甩了甩手,他问,“一起去吃铁锅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