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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外表伪装淑女的女汉纸。 鹊桥仙:一个外表成熟内心少女略玛丽苏略二的逗比货。 嘿嘿,好戏开场,欢迎捧场↖(^omega;^)↗ ☆、乱花渐欲迷人眼 一言既出,举座皆惊。 皇兄,你在说什么?容熙暗中扯扯容桓衣袖,然而容桓却一动不动,稳如山岳。 哈哈哈龙座上的皇帝拈须微笑,桓儿,你这可是为难朗将军,做你的侍卫,大材小用啊! 儿臣自知资质愚钝,不堪大任。本不该提这无理要求。容桓掀衣跪下,一字字道,可是昨晚,儿臣府里居然进了杀手,儿臣差点一命呜呼,幸好有几个忠心护主的奴才拼死保护,可惜他们死的死,伤的伤。若是再有杀手来,父王母后只怕只能见到儿臣的尸骨。 儿臣一命尚不足惜,丢了我容氏祖先的颜面,却是大大的不妥! 皇后闻言,心头颤栗,惊问:杀手?太平盛世怎会有杀手?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急急从座上起身,走下玉阶,桓儿,可有受伤? 容桓道:还好,儿臣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边说边捞起长袖,一条伤痕横在手臂上面,显得触目惊心。 从伤口便可见昨晚的战况激烈程度。 见母后神色心痛而愤怒,容桓温言安慰:没告知母后,是怕母后担心,儿臣知罪。 你这孩子。皇后握着那条伤臂叹息不已,来人,传云太医速速前来。 不多时,一身墨蓝色官服的云舒应召前来,托起容桓的手臂细细检查一番,眉头微微一动,抬眼,便对上容桓别有深意的目光。 云舒长眉一展,当即俯身禀告道:圣上,娘娘,殿下之伤并无大碍,臣立即开出方子,可保殿下不留疤痕。 皇帝点头,皇后神色舒展,云舒敛袖缓步去了,临去,转过身子向着席间淡淡掠了一眼,却不真切。 那杀手可派人去查了?皇后玉容震怒,冷冷地问道。 儿臣已经派人去查了,回报说此人便是名动江湖的长歌公子。容桓道。 长歌公子?容熙神色一震,接口道,难道就是那个专杀贪官污吏为民除害之人? 不错。容桓点头,缓缓道,不知为何,本太子竟也成了他的目标之一。所以,儿臣才希望身边有个得力的侍卫,也好让母后安心。容桓裸着手臂,露出了可怜的神情,看向了沉默不语的文宗皇帝,求父皇成全。 皇帝眼眸闪烁,怎会不知容桓的小心思,虽然理由无懈可击,但事关边防排兵布将,终不能因一人而耽误国事。朗将军是护国良将,事关国事,怎可如此轻易更改?父皇倒想问问,我朝良将如云,桓儿却为何独独选中了朗将军? 容桓抬起头,迎上文宗皇帝意味深长的眼神,缓缓道:第一,朗将军与儿臣年纪相仿。二来,朗将军声名在外,杀手自然望而却步。第三,纵使杀手来袭,凭朗将军身手,必定手到擒来。 文宗皇帝一笑,有些无奈地摇头,望向了座下始终默不作声的朗墨,沉声道:爱卿为国之栋梁,朕不忍令你屈于一隅,如今桓儿执意如此,卿意如何? 接触到皇帝别有深意的目光,朗墨幽暗的眸子沉了沉道:皇上,京城出现不明杀手,危及到太子殿下安危,臣之意,与其做殿下侍卫,不如暗中察访,将其斩草除根,才是根本之策。 容桓一惊,举步上前,还想说些什么,文宗皇帝却赞许点头,斩钉截铁道:爱卿当真冰雪聪明,就依卿之意,即刻在京中暗访,早日铲除杀手。 功亏一篑。 容桓心中气恼,脸上却始终波澜不惊,缓步退回座中,正对上容熙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仿佛嘲笑:皇兄,天底下,到底有你追不到的人物。 容桓白了容熙一眼。 对桌的容箫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眼波一挑,深深地注视着一脸冷漠的朗墨,然后露出满意的神色。 歌罢尊空月坠西,百花门外,烟翠霏微。 绛纱的灯笼盈盈光影之下,百官散去。 容熙跛着脚走出殿门,立即有侍从上前搀扶着,瞅见容桓闷声出来,容熙笑道:皇兄怎的这般闷闷不乐? 老七你明知故问。容桓斜睨着容熙,我有心结交,奈何美人心冷,将我拒之门外。 据我所知,朗将军的性子冷傲孤僻,他可不是你原先相好那些个人。容熙玩味地一笑,你若不是真心,万万不要招惹人家,免得吃不了兜着走。 是么?容桓眯起眼睛,我若说我就是真心,你可相信? 我相信有什么用?容熙哗地打开折扇,我又不是朗墨。 不远处,灯光之下,两道人影走近了,絮絮低语,看不清他们的神情。 我就不明白了,二哥和云舒一起长大,怎么还有说不完的话?容熙蹙眉,容桓哈哈一笑,伸手在他肩上重重一拍。你没试过动心的滋味,怎么会明白? 容熙长眉一挑,一字字道:皇兄怎知我没有动心之人? 呦,能让你动心的人,我倒是好奇了。容桓奇道,快告诉我,是哪家的?相貌如何?人品如何? 容熙冷哼一声:告诉你你要怎的,我还是守口如瓶吧。 你这小子。容桓苦笑一声,眼波一转,望见一人负手走出了殿门,眸子一亮。 容熙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夜色之下,朗墨独自立在朦胧的灯光阑珊处,光影或浓或淡,在他的脸上映出了班驳的阴影,略一转眸,便是光华四射的一抹寒色迫人。 容熙神色一动,却是缓缓转开了目光。容桓似是看得痴了一般,二话不说,举步跟了过去。 夜风乍起了,容熙立在原处,眼神迷离,立了许久,直到一声轻笑入了耳,转过脸去,见容箫摇着扇子,一脸玩味地望着不远处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缓缓开口:这里风冷,七爷还是上车吧。 容熙冷冷冽冽地看了过去,眯起眼睛:夜风凛冽,世子立在这里作甚? 呵呵。容箫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沉沉寂寂,走近了,在容熙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容熙听了,神情纹丝不惊,慢悠悠地道:世子好筹谋,可惜我不是那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哈哈!容箫仰头大笑,瞅着一脸沉静的容熙,鄙夷而嘲弄,七爷在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何必惺惺作态? 漠然一笑,容熙平平缓缓地道着:世子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也罢。容箫目中阴晴不定,末了冷冷一笑,来日方长,鹿死谁手,就让你我拭目以待吧。 言毕,长袖一拂,施施然上车离去。 容熙独立,强作自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软弱的一面,似是疲惫又似是狠厉,一旁的随从小顺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低声道:爷,上车吧。 容熙神色一动,似是回过神来了,轻叹一声,转身上车,向着容恬云舒那方向看了一眼,眼底居然有羡慕之意。 朗墨缓缓沿大理石中轴线独自走着,渐渐听得背后蹭蹭脚步声,越来越近。 将军请留步。 朗墨微微蹙眉。太子殿下还有何事? 将军,听闻你忠君爱国,本太子佩服不已。容桓微微一笑,可是本太子却没想到,将军是个心口不一之人。 朗墨挑眉。此话怎讲? 按道理说,太子安危已算国事之一,将军拒绝了本太子的提议,你说,这算不算是心口不一呢?容桓踱步在朗墨周身来回,一脸严肃,语气却是含着一抹笑意。 太子殿下言重了。朗墨淡淡道,微臣并未拒绝您,只是微臣喜欢从本入末来解决事情。微臣既已应下此事,必不会让您陷于险境。 朗墨神色一派不卑不亢,话也说的滴水不漏,如此倒叫容桓心中更加痒痒,引起了他进一步迎上去的兴趣。 看来是本太子误会将军,那么本太子的安危就全靠你了。容桓轻笑一声,说完转身,便要举步离去。 殿下。背后传来朗墨清清冷冷的声音。 长歌公子武功出神入化,又是蓦然发难,太子殿下能够躲过一劫,当真是我大夏之幸。朗墨举步走近了,在容桓耳边一字字道:请殿下下次把伤口的颜色弄深一些,窄一些。 容桓心头一惊,转过身去,见到朗墨施施然离去,蓦然涨红了脸。 这些没用的奴才,连这点事情都作出破绽! 转念一想,自己养尊处优,莫说受伤,就连伤疤如何模样,都不甚清楚。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将军,受的伤数都数不过来。他眼一扫是何种武器所伤,伤了多长时间,更何况真假。 只是,这大殿上,何人不知太子殿下是假装的呢?只是谁敢拆穿呢,可他朗墨偏偏就敢说出来。 好个朗墨,冰雪聪明,却又刚正不阿。 将军留步。容桓沉声唤道。 那声音褪去了笑意。 朗墨神色一动,立在原处回身。 既然被将军识破,我也不好再隐瞒什么。容桓昂然而立,收敛了轻佻的神情,正色道,实不相瞒,我是一定要抓住长歌公子的,还请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为何?朗墨神色内敛,沉静地注视着容桓。容桓沉声道:虽然承他之力,除掉不少贪官污吏,但这天下是谁的,该谁来管,该谁来杀,却不是他能插手之事。 长歌公子此举,已是将我大夏千百官吏,甚至父皇都视作无物。他眯起眼睛,眼底掠过一道寒色,我作为当朝太子,岂有不管之理。说着,对着朗墨敛袖一礼,还请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朗墨默然地看着他,眸中有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