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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事了。 洛奉先再度开口,这次他不再打算迂回,直接说出穆君生最怕的话,阿生,其实我是有事瞒着你的。你父皇要求我带走你们两个,他觉得你和他之间有误会需要解开,而在陌生的旅途更容易磨合彼此,所以我们之所以迟迟未曾出发就是在等他。 穆君生无法再装下去,一个用力推开洛奉先,语气急躁,怎么可能,那家伙不是被想家两兄弟带走了? 洛奉先弯起嘴角,挑眉,想家两兄弟? 同时穆昭肃也缓缓走了过来,他唤,君生,你为何在这里?阿生呢? 穆君生坐直身体,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他之前的失语早被洛奉先听的一清二楚。 洛奉先让侍卫们速度收拾调转方向去追想家的行走路线,自己则骑上座驾,看着脸色铁青的昭肃嘴里也不客气,冷嘲热讽道:也辛苦你都不能歇下又要赶路了,真是自作自受。 昭肃没有回嘴,这事情他确实有份,不但故意让宫人放松戒备,还放君生去接近阿生。就算君生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也是暗中动手,利用自己的想法算计的淋漓尽致。这种被利用让他心里窝火,却无法开口,也知道这时候不让奉先出点气,只怕事情会变的更糟糕,因为想家的手段非同寻常 洛奉先心里很急,也很怕,他甚至后悔了,要是不是非要带走阿生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想家的一切依旧攥在阿生手里,阿生依旧可以任性地要求想瑜吃各种毒药丸子。 毫不客气地掐住穆君生的下颚,也不管他被呼啸扑来的风吹的眼泪四溢,冷然地问着,穆君生,我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你想要什么,你最好祈祷阿生没事,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就算是穆皇来了,我也是不怕的。 穆君生废了半天劲才扯开洛奉先的手,也是疾言厉色,洛奉先,别以为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到,难不成你还要发动政变夺取皇位然后再来攻打穆国不成?告诉你,穆焕生死了,父皇就只剩下我一个皇嫡子了,他会任由你乱来?况且他还在我手里,要是不想他死,你就得对我客气些,不然我也是乐意看看你到底会疯到什么程度! 洛奉先这次不掐他的下颚改掐脖子,手劲慢慢变大,直到穆君生开始吐舌头了也没松开,凑近他耳旁慢声细语, 给我听着,穆君生,好好听着,我只说一遍:如果事情不是由我说了算的,那么你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你与我的区别是什么?想想世人对我的评价,再想想我在穆国宫中时,你对我的讨好。你做的事,我未成年前就不屑于做了。 穆君生的脸彻底惨白,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但那又能如何?难道放弃一切看着穆焕生登上皇位?他不甘心,绝对不会甘心。就算需要依赖他人的力量,需要出卖某些重要的东西,他也要去做。 将穆焕生死死踩在脚下,让父皇让穆昭肃知道他才是他们的最终选择,一开始他们都错了,错的离谱。看着他们忏悔,看着他们来讨好。 也曾想过洛奉先,是不是穆焕生死了,自己就有机会了,抓紧这个让人如此过目难忘,强大自信到了无法想象,又心跳不止的男人 只是现在这个男人却在为穆焕生着急,在为他杀气弥漫。穆君生扯了扯嘴皮,凌冽的风吹进嘴里,冷到心里,也不知怎了,想再度刺激洛奉先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怨言。 洛太子,要是穆焕生坐在你怀里,你是不是已经将他护的很好?甚至呵如珠宝? 洛奉先冷笑,不消你来提醒是谁坐在我前头,我也不是迂腐之人,阿生更不是。 穆君生捂了捂眼睛,喃喃,为何所有人都只对他真心?你们真的都看不见我吗?就连母后也是利用我的。 洛奉先不答,就在穆君生以为听不到答案时,才听见一声不屑的冷哼,我也奇怪你为何会除了一身父母给的皮囊尚可,其余的不提也罢。 穆君生彻底疯狂,返身掐住洛奉先的脖子嘶吼,你信不信等你赶到,我立马就让那贱货死在你面前?信不信,信不信? 那我就让你先死! 紧紧跟在后面的穆昭肃皱眉,眼见穆君生要被打下疾奔的马,大喝一声,奉先,冷静,等找到阿生再说。君生也是我弟弟,做出此等事情,得让父皇知晓。 又转头对穆君生厉斥,君生,你已无可救药!与阿生一母同胞,本应手足情深,互相扶持,却为了一己之私陷害阿生多次。你以为我不知,父皇不知,阿生不知吗?我们都在给你退路。现在一心想要阿生死,我也容不得你。 穆昭肃说的杀气弥漫,穆君生听的心肝俱跳,洛奉先则因达到目的而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一路下来,不再说话。 其实穆昭肃生在皇家,长在皇家,特别是还有庶长子这么个尴尬的身份,从来都是小心谨慎,心正人踏实。但他心里也有条明明白白的底线:阴谋算计都是皇家人的天性,为皇位耍手段也是可以的,但唯一不能动阿生。真有这么一天,不用洛奉先提醒,也不会再容忍。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窝的小天使们~~~~~~~(づ ̄3 ̄)づ╭?~ ☆、纠葛不清,自作自受 穆焕生从忽然晕倒到现在,早已分不清日与夜,且全身酥软,无一丝力气,眼睛就算睁着也看不到任何,除了黑就是黑,唯能听出点马车轱辘滚动时的声音,隐隐约约,时有时无的。 他相信这不是洛殿做的,或许会拐骗会利诱,但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何况已答应他的,他便会信。大哥更加不太可能,要也是直接绑了揍一顿,打到彻底臣服,听话。 排除了这两位,那么能收买白露的就剩下穆君生了。 回想起来,应该是白露捧来桃花香包时中的招。会如此疏忽也是因为香包是阿隐做的,白露则是大哥指定的护卫,更是轻视了穆君生的折腾劲儿。但一想到莫隐准备的那盒桃花香包或许早已被人丢了,就满腔的怒火。 等着穆君生来现身,岂料直到身体麻的没感觉了,也不见有人声,更别说有水或者食物可吃。 穆焕生想自嘲地扯扯嘴角,也没有力气。 这种情况让他很害怕,哪怕是来点呼喝也好,心神不宁下,想起前世在想家的那些如坠地狱般的日子,同样没有人声,唯有试药与记录毒发症状才能感到自己还是个人,自己还是个有气息的人。 也知道没摸清楚状况,最好别发声。死死咬着嘴唇。侧耳细听,依旧什么也听不见,瞪大双眼,也依旧什么都看不不见。 看不见了,也感知不到任何了脑海里晃动起前世被试毒药的各种样子,彻底坠入梦魇,汗水淋漓中惶惶地动了动嘴,哀声唤道:阿隐 骑马走在最前方的想瑾对于沧颉黏糊的示好,感到十分头疼,却毫无办法。来穆国时都是各走各的,忽然这样总觉得他在算计着什么。思考了很久还是摸不着他的目的,只好按捺下来细细观察。 想瑜十分暴躁,别说沧颉,就是对莫隐也是横眉冷目的,这两人不离开,他就别想靠近穆君生呆的那辆马车。好不容易弄来了人,不能去看一眼,挠心挠肺,烦躁的很。 别看穆君生一脸的冷漠,却能勾的自己魂都快没了。临走前一天忽然跑来说要跟着自己游学沧国,都快要乐疯了。却不想临时变卦,说要和洛奉先走了。 想瑜当然不甘心,来招惹了还想全身而退?简直做梦,便毫不犹豫地将穆君生掳了来,还喂了点药,让他看不见也浑身无力,借此吓唬吓唬他,要是再不行,也会喂毒药来驯服他。总之想要的人,必须得得到,而且是顺着心意得到,就算是个傀儡他也不介意。 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掳的特别顺利,就连睡在树下的穆君生都像是送上门来的。但还是做了,后来就算想瑾知道了,也只说了句任性,便无他话。 这让想瑜安心不少。 唯有一点意外,原本的是要马不停歇地赶路,谁知沧颉与莫隐带着大批护卫就这么黏着,哪可能让穆君生显露在他人面前,也是做戏一般地笑笑谈谈,一路如游山玩水,直到穆昭肃的戊龙队赶到。 想瑾微笑着询问戊龙队的领队,也没得什么结果,磨了许久也只听得一句:大皇子正在赶来的路上。无意间看到正勾嘴微笑的沧颉,心中咯噔一下,这才看出点眉目。 沧颉的真实身份,想瑾怎会不知,沧颉到底在想什么,想瑾怎会不知。此人的心头刺怕就是莫隐这个人了,一个假大皇子带着真皇子去面见沧皇,怎么看怎么可笑。但他不能动手,只能算计。 是以穆昭肃的将要到来,是他已知穆君生在这里而通风报的信?是料定会有混乱?还是他想制造混乱从而栽赃嫁祸? 想瑾想了很多,倒也不是怕了沧颉,再大的风浪想家也吃的住,包括杀一个真正的皇子。但穆焕生明显与想家神秘当权者有紧密的关联,他对待莫隐的一心一意,已十分的明显。要是莫隐在自己手里出事,事后问起,定受追究。 所以一边暗中戒备着沧颉,另一边则与莫隐交谈,不放他离开自己半步。 仅半日不到,穆昭肃就已赶到,让人诧异的是洛太子也来了,手里提着十分狼狈的穆焕生,却没有管他。 洛奉先没有急着开口,直直地看着莫隐,冰凉透骨。 莫隐开始还开不太懂,但目光落在他手里随意捏着的人后,瞳孔猛缩,不管不顾地迎了过去,连声询问,五皇子?阿生呢?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