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热血难凉
“嘿嘿嘿,老大这个娘们长得真带劲儿,这小嘴小脸的,真想吸一口。”身旁的小弟痴迷地盯着燕宁的脸,跟个大马哈猴似的丑脸,又土又黑的大脸盘子硬生生挤出几丝红晕,在脑中不知道将美人意yin了几千百遍; “去去去,这是老子的妞。都给老子看着点!” 土匪看着自己小弟一脸猥琐的表情,恨铁不成钢,沙包大的拳头一掌挥过去,手上的马鞭朝自己手下一扔,让他收好; 丫的,不过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女人至于这么激动吗,搞得跟老子在一起少了他女人cao了一样; “是是是,这是老大您的妞,那小弟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碰!绝对不动她!”男人听见自己老大发号施令了,连忙狗腿子表明自己对大嫂绝无二心,双手发誓; 嘿嘿嘿,想着日后能够天天见到这等美人,虽然吃不到饱饱眼福也是可以的;欲念爬满的嘴脸笑得让人恶心; 燕宁在一旁听到这话倒是眯起了眼,上下打量着背过身去的土匪头子,要不怎么说是老大呢,这土匪身板一看就跟普通山贼不一样;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粗麻布衫,勉勉强强将身体遮住了,但胸口还是大敞的,露出一对雄浑有劲的胸肌,这怕不是比寻常月子里正奶孩子的女人的奶子还大!男人生得黑,古铜色的肌肤倒是有几分唬人,能镇得住场,不过那一对大胸肌上两颗乳尖偏偏是水红色的,时不时摩擦衣衫,若隐若现倒挺诱人;他肩上搭着一个兽皮,从胳肢窝绕一圈缠在腰上,颇为粗犷的将兽皮尾巴塞在裤兜子里,显得本来就粗壮的屁股更是饱满了几分; 肌rou紧实的大腿上偏偏长着一对翘臀,嘿!这大屁股,想来男人功夫不弱,是经常扎马步练出来的;若说土匪头子屁股到底有多少rou那倒没有,天天刀尖上舔血的男人,一身的腱子rou怎么会有肥rou的存在;不过是他腰肢紧实,硬邦邦的腹肌绷着将雄性气息展现得淋漓尽致,从臀部到腰的曲线突然一下收窄才显得这屁股肥润滚翘了;燕宁的气息突然重了两分,纤长的喉咙动了动压下躁动的欲望; 日,想睡你姑奶奶我,下辈子吧,不对!哪怕是下辈子也是姑奶奶用大jibacao你! 真是不学好,燕宁跟这几个山野粗人待了几天后原本骄矜的性子都被带偏,高高在上,清贵疏离的神女殿下时不时也想骂几句浑话;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是夜,漆黑如墨的野外没有一丝烛火,漫天的星子倒是璀璨,隐隐约约闪烁出清澈的溪水中正光着膀子搓澡的男人,细碎的水珠从身上冒着火气的男人身上散落,像寒冰融化在炽热的铁炉上,不过一晌便消失殆尽; 土匪头子从水底钻出来,粗狂的抹了一把脸,将湿透了的齐肩长发向后脑勺一呼噜,露出如刀剑雕刻般轮廓分明充满男人味的面庞; 说实话,这土匪头子长得不孬,甚至可以说是有几分姿色的;就是这强取豪夺的性子燕宁实在不喜,自她成人之后还未曾被人如此掣肘; 少女眼中激起斗志,凤眸飞扬,亮晶晶的眸子在暗夜中闪烁有几分野性;燕宁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一瞬不瞬盯着正在沐浴的男人,如同看上自己猎物的猛兽,等待时机,准备把这个比她身形强壮上数倍的猎物压在身下,拆骨入腹; “cao,真爽。”土匪头子站在盛夏夜晚清凉的溪水中央,闭上眼发出感叹; “你这个宫里出来的丫头想必是爱干净的吧,你爷爷我今天心情好,搓个澡洗干净了再把你给上了。”手心捧起水花泼向自己的身体; 那我可要看看到底是谁cao谁了,被绑在岸边的燕宁笑得恣意,颇有几分混不吝的模样; 少女背过身去的手腕动了动,不动声色便将绑着的草绳解了开; 就在准备上岸的一瞬间,土匪头子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在了湿润的泥土上,嘴巴里吃了一嘴草和土渣;他的身体一般贴着草地,一半还泡在水里,由下臀线作为分界;被使劲按压摩擦在地上的男人动弹不得,清亮带着女性魅力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好听得很:“吾还能让你更爽。” “cao你娘,你个小丫头片子给老子放开。” 男人一招不慎竟然被一个丫头给折了兵,没想到这浑身上下没二两rou的丫头力气竟然这么大,连他都反抗不过来; 燕宁膝盖顶在男人的后腰上,一只手压着男人的脖子,一只手将男人狂乱挥舞的手臂控制在身侧;土匪头子板正的八块腹肌严严实实地贴在草地上,不留一丝缝隙,几片带点韧性的草叶子摩擦着他的下腰和肚脐,引得男人一震; 土匪头子傲人的一对大奶子碾草地上,他后脖子被少女施力的手向后仰,整个人绷出令人惊艳的弧度; 随着拉扯,奶子逐渐远离的草地恢复了原来饱满的形状;燕宁趁机将他的双臂往他自己身上一压,自己解放出来的一只手伸到男人前胸,从肌rou间隙中马上土匪头子的奶子啊;细白纤长的手指深深陷入古铜色的大奶子,将一边揉搓压扁玩弄的油光水滑,敏感的乳尖从指缝中逃离却被青草尖尖抓住,一刻也不停地sao动,明明如此脆弱的草叶此刻也有几分麦芒的锋利,仿佛要把男人的奶头戳穿,通通乳;另一边没被顾及到的奶子此刻竟然也开始有些隐隐发胀瘙痒,想让少女再使劲摸摸; “你说你要cao谁?”燕宁压低了嗓音,有几分魅意;手上力道却不减将男人死死制服,右手掐着男人的大奶使劲揉搓; 土匪头子的半边脸被压在土里,方才吃的一嘴土他呸了半天也没呸干净,此刻又被少女压在地上,火冒三丈;嘴被挤得变形,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在一边的土壤中,男人沙哑着嗓音,显然是气急了,一字一顿说道:“cao!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