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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惨白,无法抑制的发出痛哼,冷汗霎时浸透了背心,下身剧痛与濡湿的感觉让他的双腿不可避免的紧绷起来,反而紧紧夹住了任极的腰身。 任极的面貌也狰狞起来,光滑痉挛的甬道高热阵阵,却紧紧绞着他急欲驰骋的欲^望,一时让他动弹不得,同样的痛苦万分。 一阵阵的痉挛仿佛吸吮催促,任极根本不想忍耐,当下将莫纪寒的两腿打得更开,紧紧抓着他的腰稍稍退出一点,复又狠狠撞入。 痛苦来得格外凶猛,将他准备抽离的神智再度拉回体内,莫纪寒眼前已经发昏,只凭着一口气撑着不愿让自己大叫出来或是就此晕过去。 只是如此就得承受一波波越来越剧烈的痛苦,凶狠的撞击让他感觉自己被狠狠撕开,冷汗和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让他恶心想吐。 还系在脚踝上没有拿下的锁链却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响,里面还有轻微的rou体交合声,越是闭上眼睛,越是听得清楚,带出丝糜乱的味道。 任极的身体里满是翻腾的欲^望,心却随着越来越凶猛的撞击开始清明起来,眼前男人痛苦强忍的表情他曾看过一次,虽然很诱人,他却发现那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看到的,是另一种真实的反映。 第 36 章 侵略似乎无止无尽,莫纪寒神思恍惚间都不知道自己是已经晕过去了还是仍然醒着,身体已经麻木,连疼痛都不清晰起来,剩下来的只是一片冰冷。 就在他庆幸自己终于快没有感觉的时候,却发觉任极的律动突然停了下来,他虽闭眼不想理会,心里却忍不住疑惑起来。 任极一直没有动作,也没有退出来,这样诡异的情形让莫纪寒越发不解,最终睁开了眼睛。 任极的手指摸上莫纪寒的脖子,以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语气道:“莫纪寒,你记得朕说过要征服你的话吧?” 莫纪寒的眼神顿时闪过恐惧,“绮梦”霸道的香气还留在他的噩梦里,毒药般的香味他今生今世再也不想闻上第二次。 任极将他脸上的恐惧看得明明白白,很快就知道他在恐惧些什么,语气变得益发温柔起来:“放心,‘绮梦’还留在宫中。” 莫纪寒却觉得背脊上的寒意更甚,双目警惕的盯着任极,他猜不出任极又想出什么方法来折磨他,完全没有应对之策,只能让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心里却是毫无办法的无奈和恐惧,他却不知道,那样的目光在任极看来是多么强烈的诱惑。 没人再说话,只有两人相对呼吸声,还有,让莫纪寒头皮发麻的手指正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过胸膛,在微凸的小点上停留片刻,然后滑到小腹,还在往下面滑去。 莫纪寒无法再忍,抓紧锦缎的手松开就想挥开那只手指,任极淡淡道:“莫纪寒,你这是要反抗朕?” 抬起的手僵住,放下去再度揪紧身下的锦缎,两条手臂都在颤抖。 对于他的不反抗任极觉得满意,但只要想想他是为了谁才甘愿如此心里又是十分的不痛快,到底他的驯服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不是因为他,心情矛盾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捕捉理清,索性不再去想,专注于此刻该做的事上。 那根手指继续往下滑,小腹以下是莫纪寒蜷伏着的器官,没有丝毫兴奋的迹象,再往下,就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不意外的看到莫纪寒揪紧锦缎的手抖得更厉害,被抓住的缎面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响,牙齿再度刺进唇rou里,只是原本苍白的脸也不知是因为怒意还是羞耻,开始漫上一层淡薄的红晕。 红晕很淡,月光里很难看得清楚,但体温的变化却是骗不了人的,温热的触感让任极忍不住伏下身更加贴近些。 体位的些许变化也让在莫纪寒体内的凶器位置发生了轻微的移动,莫纪寒的喉间溢出几不可闻的呻吟,手指猛然用力,锦缎应声而裂。 然而这却无法阻止腰部的颤抖,又细又小的麻胀感如同无数的蚂蚁沿着他的神经啃噬,蚂蚁爬过之后留下的是燃烧起来的小火苗。 莫纪寒惊惧加交,这种感觉只有在用药的时候才有过,任极虽说过没有“绮梦”,却不能说明他没对自己用其他的。 任极从他的反应便知道要害就在附近,手指在贴合处一触即离,又原路爬了上去寻到莫纪寒的肚脐在周围划着圈子,见到莫纪寒的反应,眯起眼道:“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朕说过没用药就绝对不会用,如何?莫将军,有感觉么?” 话说的轻声细语,“莫将军”三个字软刺一般扎进莫纪寒心里,却只能再度咬牙闭眼。任极的手指又往下了一点,开始在禁忌之地的边缘徘徊,说得残忍:“想装死?莫将军你真天真,除非你是真的死了,否则,没人会没感觉的!” 话音一落,不等莫纪寒做何反应,绕着他肚脐转圈的手箍住他的腰抬起来,另一个按住他的肩膀,大力的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撞过去。 这声惊叫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莫纪寒全身抖如风中落叶,锁链发出一窜“叮叮铛铛”的脆响,重重敲在他的耳际。 任极将莫纪寒牢牢固定在榻上,对准那一点冲击,身下的身体开始发热,脱离意识控制不自觉的迎合起他的动作,进出的动作也逐渐顺畅起来。 越来越多的细小呻吟从莫纪寒的喉咙间渗出来,说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别的,在串串锁链的脆响中几乎听不见,这样若有若无的声息却越发的勾人,本就粗壮的凶器几下冲撞后越发的狰狞起来。 任极几乎快失控,快溃散的神智极力维持着那一点清明,全因为他要看的是身下这个倔强男人失控的表情,他绝不在再此之前就失控。 这是,另外一场战争。 压在莫纪寒肩膀上的手松开,有些粗暴的握住了那个刚刚抬头的器官上下摩擦,莫纪寒浑身顿时僵硬,反射性的挥手抬腿就要将任极掀下去。 任极借着体重压制极牢,莫纪寒的蹬腿徒劳无益,反而让他找到机会把他的腰抬得更高,往下垫了颗软枕,挥过来的手也被钳住,就着腿踝上的锁链束紧,成了动弹不得的姿势,连稍微的挣扎都做不到。 之前可怕的记忆立刻扑面而来,无力徒劳的反抗,紧紧锁住他的皮链,毒药般的香味,还有那汹涌而来的欲念,非自愿产生,更加的让人自我厌恶。 只是莫纪寒血气正刚,与轻裳还尚未有肌肤之亲,平时又自律极严,对于情事根本一窍不通,所有的经验不过是任极带给他的那两次。 第一次下了极强的春药,第二次则是彻头彻尾的□,他绝不会认为其中有什么真正的快感,但这次,完全不同,颠覆了他的认知。 身体的愉悦在现在的莫纪寒看来是一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