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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吃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把它还回去吧。” 罗臣闻言瞄了眼一旁微笑的男人,微微颔首,“我知道。” 这天是周末,那人应该是泡在家里的。 用厚厚的围巾包住小猫咪,麻药药效还没过,罗臣走出医院,径自往陆敬哲家走去,边走边打电话,“喂,还在生气呢?我把你的宝贝送回来了。” “……” 陆敬哲刚抱了从超市买的东西往回走,接到电话怔了好一阵子,才僵着嗓子道,“罗臣,上次……抱歉,我气得厉害了。” “哈?”罗臣脚步都停了,站在大街上惊讶地道,“你竟然会道歉?” 陆敬哲刷地沉下脸,“……你当我没说。” 罗臣轻笑起来,低沉的笑声透过电话有些沙哑,“你永远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半小时后就到。” 对于罗臣,陆敬哲的感觉有些复杂。 当然不能说是喜欢,但那种被包容被重视的感觉实在太好,让他忍不住就希望能够留住这个朋友。 可想来这种想法本身就是有些自私的。 他叹了口气,一边站在门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一边在嘴巴里碎碎念,“所以说,果然还是早点解决那家伙比较好……” “解决谁?” “啊——啊啊啊啊啊!” 身后突然传来幽灵般的嗓音,陆敬哲吓得一个激灵,手里的东西都险些掉到了地上,狠狠地转过头去瞪着来人,见到脸才几不可察地舒了口气,没好气地道,“这一带抢劫犯很多的,你想吓死我?!” “抱歉。”安睿的笑容略微局促,但还不忘刚才的问题,“你打算把谁解决掉?我还是罗臣?” “……” 陆敬哲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身上闻了闻,“臭死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安睿头疼地倚在墙上,扶着额头,“不知道……昨晚到现在……也不知道中间有没有睡过……” “你发神经了!”陆敬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因为担忧没什么杀伤力,低声骂道,“快点滚回家去睡觉,我这里不欢迎醉鬼。” “哎……”安睿露出被抛弃的大狗一样的失望表情,“不能进去睡吗?” “美得你。” 陆敬哲翻了个白眼,把门打开,就大大方方地走进房间准备关门。 不想,安睿却横插进半个身子来,“等等等等……啊痛……” “你又学什么电视剧去了……”陆敬哲瞪着眼睛看着这个满脸委屈地耍无赖的混蛋,无语滴到,“说了这些手段没用,我又不是女人,你快点回去。” 安睿委屈地挪啊挪地,好歹把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我没有把你当女人,我只是想要看看你……” “……好了,既然看过了,你可以走了吧?” “阿哲……”安睿满身酒气熏得人眼睛都犯疼,他垂下头倚上了门,抬手捂着双眼,突然嗓音就有些干涩,“你打算连看都不再看我一眼了吗?” 陆敬哲一瞬间就心软了。 他向来刀子嘴豆腐心,也向来看不得安睿表现出一丁点难受来,几乎是在他捂住眼睛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才是被折磨的那一个。 静默了一会,陆敬哲叹气着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因为身高差了些,他还微微踮起了脚,看起来相当笨拙,“安睿……” 没想到只是轻轻的碰触,那人却立刻有了反应。 身体猛地被那人抱在怀里,满是烟酒气味的吻狠狠地印了上来,肩胛骨撞击墙壁发出砰地惊悚声响,陆敬哲吃痛地闷哼起来,眉毛也狠狠拧起—— 果然心软什么的要不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狠狠踹了安睿的腿一脚,“你疯了你!” 安睿猝不及防被推了出去,然而看着陆敬哲恼怒地走向房间的背影,一瞬间说不出的难受,竟不声不响地再次将人拉了回来,就地压倒在了玄关。 “喂!”直到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安睿冰凉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钻进自己的衣服里,陆敬哲这才真的觉得不好了,急忙叫道,“安睿你疯了,我跟你说你现在不放手我真的这辈子都不原谅你……喂喂喂你别扒我裤子啊……” 安睿抿着唇听都听不进去,只是一边吻着他的颈侧和耳垂,一边解着他的皮带。 原本身型上就有差距,背对着被压制住根本没有半点抵抗,陆敬哲好像被抛上岸的活鱼一样扭了半天,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 安睿面目平静地把陆敬哲的裤子丢到一边,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臀部,凑到他的耳边轻轻道,“阿哲,原谅我。” “原谅你个头!”陆敬哲气得眼睛都发花,“你疯了是不是,有的是人想上你的床,我……你不是都玩腻了……靠你轻点!” 硕大的硬挺已经执拗地刺入,没有半点润滑的部位被撕扯得生疼。 陆敬哲一瞬间再怎么硬气,也止不住疼得哀鸣起来,张大了嘴不停地抽气,“安睿你够了……” “没有腻……”安睿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压着他的背部一下一下沉重地撞击着,rou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逐渐有些什么液体将交合的部位变得粘腻起来,“没有腻……阿哲,你也不要腻了……” “……唔……” 陆敬哲低头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腕,几乎咬出血来,下体被侵入的疼痛让他连叫都没有了力气。 “离罗臣远一点,不要放弃我……” 背后压着他抽插了一会,安睿不动声色地将身下的人翻转过来,两腿挂在肩上面对面地继续冲撞,“别选择他……拜托……” 陆敬哲一张脸疼得惨白,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被撞得身体不住晃动,闻言咬牙冷笑,“这……就是……你拜托……人家……的方法?” “……” 安睿的动作顿了顿,突然伸长手臂把人抱进了怀里,狠狠地由下而上冲撞起来。 陆敬哲惨叫起来,“疼——你这……王八蛋!” 安睿紧紧地抱着他,嗓音蓦地有些哽咽,“拜托你……” 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虐待。 陆敬哲上半身还穿着风衣,里面衬衫凌乱露出大半个胸膛,而下半身则难看地赤裸着,被撕裂的伤口还不断地流着血,腿间红白色泥泞的一团。 安睿好像终于酒醒了一样,铁青了脸靠在一边,倚着墙坐着,就那样抿着唇看着瘫在地上的那人。 “安睿……”陆敬哲抬起手臂遮住双眼,哑着嗓子道,“送我去医院……” “……”安睿依然那样坐着,一动也不动,好像一尊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