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后我们干了个爽(调戏纯情处男/插xue)
书迷正在阅读:小姨(1v1luanlun)、妻子的rou体换取职位、蝉、两面(叔侄)、小姨(1v1luanlun)、【银魂】逐日(BG NP)、理所当然的ABO世界(np)、魅魔身处r18(NP)、【ABO】开后宫的秘诀是标记全世界(np)、女主她不想再做梦了!(变态/轮/人外/痴汉)
我很喜欢这种关系,只要我按铃,他就会来。 “怎么了?” “我要去卫生间。” 周日的下午我去荷莉医生那里复诊,拍X光片,前几次是她亲自来查房的,这次吉良先生带我去,所以两个人都在,……单独相处还好,一看见母子同框,我就油然而生一米米罪恶感,真是对不起荷莉女士这样玩您的儿子,可是既然mama都同意了——哎荷莉医生也是大美人啦,如果我是个男人肯定要追求她。 从医生的办公室回来之后,船医就一直对着窗户发呆。 从那里可以正面看到杜王港,亏我加了不少钱从这个烂医院换到单人间……唉哟,一想起最近缺的勤和流失的工资,我的心就像可以冰冻西瓜的井底一样哇凉哇凉的,只有帅哥可以解我的心头之苦。 除非必要,吉良先生平常不会待在我的病房,毕竟是护士长,有各种各样我想不到的事情要忙吧,而我比较人来疯,不得不一个人待着真的超寂寞…… 所以当他突然回过头,怕他要跑,我就赶紧撑起身体: “为什么吉良先生不穿护士装呢,不是还有白大褂吗?” “我是兼职……”接受到我“奇怪的理由”的表示,他勉为其难地改了口,“水手服比较好看。” “可水手服也是制服?而且跟我做的时候你都不摘帽子诶。” “少问问题。” 他的视线扫过我的病床,在石膏上停留几秒,我也跟着他的眼珠看,除了我啥也没有。 “你……不,算了。” 什么算了啊??我满头问号,吉良先生还嫌烦不让我说话! 独裁!专制!试问一个人上下打量你之后,欲言又止地加上一句算了,是我脸上沾了东西还是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说,我恐怕晚上睡了都要半夜三点睁开眼睛,大脑在问我什么算了。 “六点还有一次护理,你……” “把话说完啊吉良先生!” 他今天是来逼疯我的好奇心的吗?话还没落呼叫器就响了铃,然后吉良先生跑的飞快,医生的嘴护士的腿呀…… 我真的抓耳挠腮,在床上举着手打滚,直到五点十分他准时进门。 “吉良先生!” 他走到我身边,我照常充满热情地叫他。 结果吉良先生冷不丁地说:“……你要跟我zuoai吗?” “当然!!” 我迫不及待地大叫着回答,叫完后知后觉开始纳闷,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态度……? “我才发现……你这女人还是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的。” 他弯下腰来抓住我的手臂。 天啊,他在脸红吗?我还以为吉良先生是不会有这种表情的呢…… 等一等!他是对着我打了石膏的手说话,不是对着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那种帅哥有主的绝望感一下子从内心脱颖而出,甚至还要再悲伤点,因为帅哥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脑子有病,老实说啊,自从他说对我没性趣的时候,我就在暗戳戳揣摩他到底是男同还是不行,男人不都是摸一下就能立起来的生物吗,没想到、没想到答案竟然是…… 搞半天吉良先生是物性恋啊! 船医低下头,伸手进口袋掏出一盒……?我目瞪口呆。 “诶?避孕套,什么时候?” 我的内心冒起一丢丢暗戳戳的希望。 “我刚买来的。”他瞥了我一眼,放下套套去脱衣服。 “我稍微直白地……问个问题啊,如果我不同意呢?” 船医这会又变回了我熟悉的冷淡态度,眉毛上挑,像在忍着我的蠢话。 “你不是想要我想的发疯?”他客观地评价一番,但还是补上一句,“你不想做,那我就拿去扔掉。” “不不不不!是是是!”希望虽然秒速破灭但也没什么,我手脚并用,虽然手不能动地一骨碌爬到床边上,犹豫片刻,用脑袋顶着他的额头,鼻尖对上鼻尖,吉良先生没动作,但他rou眼可见地停顿了一下,细而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着,都已经这个距离了就只能亲了吧!按头小分队给我上不行我就自己来,我要亲亲我要亲亲我——!……不知不觉间好像把真心话说了出口,我们对视了一两秒,他主动把下巴往前一扬,像快要溺死的人猛地从水面探出头呼吸。 吉良先生的嘴唇好甜……我小口吮吸交换过来的津液,他的舌头滑滑的,也很软,勾引人亲亲,我的舌头就追着他跑,挑逗他,半卷上去剥夺他呼吸的权利,动情时便拿绑成企鹅翅膀那样的手箍住他的背,鼻尖进行着碾压,直到吉良先生靠着轻轻拍打强迫我松手,狼狈得嘴角流下银丝,眉头拧成山一样地大口喘气。 “咕——咳咳!你想杀了我吗!?” “没有辣种系(那种事)……(口哨)” 不过,我确实没等他脱完衣服,于是在他气息不稳地训斥之后,我就乖乖等吉良先生贴过来解我的病号服扣子,解了一半,衬衫半挂在身上。他弯曲手指,隔着布料触碰我湿透的内裤。 “亲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船医犯着嘀咕,“比我平时直接上手还来的快。” “那是因为我喜欢吉良先生!”我笑嘻嘻的,喜欢的感情当然是见色起意咯,不然还能有什么别的?虽然确实也有这个人又好又太温柔的原因……我再次用手臂去扒拉他,可恶啊,要是我的手完好,就能随便捋他的腹肌……倒也不能这样说,要是手没骨折,哪能让他来伺候我,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撞我的司机人还怪好嘞。 “假设……我是说假如,吉良先生这两天还没脱处,那我就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喔?” 尽管上肢不够灵巧,仍然能做到我想做的事。 我低下头,往前挺身,小腹抵着拽过来的他的手,感受着他屈起来的骨节。 “大概能顶到……这个地方吧。” 船医几乎是“咻”地立刻把手收了回去,脸颊上带着不知道是气恼还是什么的薄红色:“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这只是工作而已,只是为了让你更快高潮……” 这不都还没进来呢嘛,真不知道吉良先生在嘴硬什么,我内心这样想,他都硬成那样了,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 而且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那就是知错不改,所以,就算他才斥责过我,不要拐弯抹角地跟他嚎,要有话直说,我还是抱着不想被讨厌的心情,在一边发出软绵绵的声音: “唔嗯、就是说xiaoxue现在很痛诶……能有什么让我更舒服一点的方法……” 如果没得这种宿疾,我的爱好之一肯定有玩男人……唉,也不是所有的帅哥都像吉良先生这样是个好人的,我可不想因为满足不了需求,就被小心眼破防男背后嘴我强欲,不过,如果没得这种宿疾,我还不一定对纳入式有多少兴趣……他靠过来,谁能对这张帅脸说不呢。 白色的三角内裤也脱了……平常没脱到这种地步,我的眼睛立刻亮起来,果然有本钱,给我摸摸蛋蛋!帅哥的蛋和所有其他男人一样,一大一小,带点绒毛,没有可以平替用来盘的手感、可恶啊手现在为什么不能用!我(能摸)的腹肌!我(能摸)的蛋蛋口牙! 带着三分之二的满心悲痛,我像树袋熊一样利落地攀到他身上:“喜欢——喜欢吉良先生!能给我摸摸蛋蛋我会更舒服的……” “你差不多得——呼、” 吉良先生看着真的有点崩溃,澄澈的蓝眼睛里面甚至带了点迷茫,一下子喘得厉害:我用大腿根主动夹着他的yinjing来回磨蹭,感受到yinjing逐渐胀大,烫的叫人发慌,落在空气中轻轻拍打yinchun,流出一点前列腺液,但在我那早开闸放水的蜜液之下混得毫不起眼。 他是不是在内心骂我女流氓,是错觉吗?……呼呼,这就是有时依靠外物摩擦的自慰方法,但这方法用于其他对象,是叫做素股来着?嗯呢,耗了点时间,这下是真的开始痛,我哼哼唧唧,一股又一股水早就浇透了他的yinjing,空气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下身满是各种泥泞。他搂着我的肩膀,试探性地拓开xue壁,插入食指,沾满蜜液于是顺利地伸进去第二根。 “湿成这样根本不需要别的前戏啦!” 我急的不行手又不能使,遂不满地绞住他手指不让拔出去。 吉良先生是怎么把持这么久的?果然是说其实不对我而是对手在兴奋,所以才勉强做一下? 不管这些胡思乱想,他抽出手指,握住yinjing对准向外张开的xiaoxue,guitou先挤进来一点点,发觉仍然相当顺利,一鼓作气地碾过层层褶皱。有着什么异物进入身体……不、应该说我吞噬他,我允许他,我饥渴地攥住他试图榨取出更多的喜悦,我们只是互相用身体的一部分接吻,如此地严丝合缝,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一体的。 只是——遭了……太久没玩男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这个敏感度——“咿!呜啊” 脑内有烟花在爆炸,向四周骤然弥漫,我的眼周连续、不断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我紧紧扒着他,却没熬得过力气一松,吉良先生赶紧反过来抱住我,身体一轻的感觉更明显,悬在空中全坐进去,又往上弹起,刚喷出一股水的xue口痉挛着,快速地收缩又放松,连着rou壁也不断抽搐。 “我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他刚闷着声音几乎颤了一瞬,现在盯着我的眼睛,“差点被夹断……请你温柔一点,我不希望因为这种事而产生一些……工伤。” “都说了我也不想……呜、别唔、别凶我!我明明看……啊、看到吉良先生你、你偷偷松了一口气——” 我吸了吸鼻子,狼狈地流着眼泪,快感连累思考变得迟钝,因而发声断断续续,他跟着动起来,至少往前挺胯是个即使处男也会的必修课,船医漂亮的脸慢慢贴近,勾起的眉毛,深蓝色瞳孔……呃呃呃靠得太近!其实因为不经常长久地凝视,我还没有对这张脸形成什么抗体,就轻易被美色诱惑,脑袋晕乎乎的,唔嗯、一边啾啾一边抽插实在是犯规……!犯规啊! 他的吻毫不色情,蜻蜓点水,而我想要法式深深的舌吻,只是余韵之后立刻被接着刺激,脑子一片发麻,一时半会没力气追着他啃。 “吉、吉良……咕、吉良先生说过,咿……大部分女人都是阴蒂更加敏感的,对吧?” “怎么……嗯?” 我的腿夹着他的腰,迎合插入的节奏,硬是在他背后勾着脚尖,本能地追逐快乐。 “真遗憾……因为这种,不宜宣扬的疾病,我的xiaoxue要比大部分女人敏感好几倍——啊!所以说……呼呼、我也、很痛苦……要是有能舒服的办法唔,唔、我也想要更轻松地活着啊。” 像怕我摔倒在悬空了十毫米的床上一样,他仍然将我拥在怀里,我喜欢他的喘息,动起来时流下来的汗,顺着额头一直流到脖颈,再从锁骨往下掉,还有他平日见不到的泛着红意的面颊,进入我体内的yinjing讨好地cao入又抽出,在层层叠叠的洞xue里制造yin猥的场面。 “……,”吉良先生在耳边轻轻叫我的姓氏,他一向是这样叫的,姓氏,加上小姐,“你啊……哼、所有时候都很直白,偏偏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yinjing在体内往深了戳刺,囊袋刮蹭着阴毛,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每一下都带来酥酥的电流感,蜜液流个不停,啾啵啾啵地制造水渍,隔着套子的交配行为就不能算交配行为,我仍然呜呜地娇喘,他要抱怨就抱怨,睡到帅哥可是我的胜利。吉良先生继续说: “你每次,每次都用那种眼神……那种要我主动理解你意思的眼神!随便叫人来叫人去……我可不是出来卖的啊。” “你就这样说……要我帮你上‘体育课’,如何?” 喜欢啊、爱啊、那种东西哪里有欲望重要?而欲望…… “我说了啊,唔、哈啊,我在和吉良先生zuoai、“我尽情发出甜蜜的呻吟,“吉良先啊、吉良先生竟然愿意跟我做……明明说自己很讨厌这种事的、呼啊。” “——并不是!“吉良先生紧紧搂着我,rou体直接互相接触、摩擦着,一直把目光完全放在我身上,完全配合我身体发出的索求,忽然出尔反尔,按住我不安分的手臂,睁着眼睛否决自己刚刚才说出口的话,“这是让你更快获得高潮的‘业务行为’……对,也就只是工作而已!” “唔唔唔!”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啊吉良先生! 他把手指戳进我嘴里,让我闭嘴,不过,我想很难拧转自说自话、努力自圆其说这不是zuoai的吉良先生……他顶的我身体一颠一颠的,我舔弄着他的指腹,把每一根都咬得很湿漉漉,然而船医对我来说有时候实在阴晴不定,他一边加快速度地发狠cao弄,一边突然强硬起来,说出和平日一样冷酷的话: “照这样下去再过多久你才能去啊?我可没有这个美国时间耗费在这里。” “啊、呜呜……!太深了……顶到里面惹……” 可恶的处男!说什么大话呢,但他猛地一顶,热到发烫的yinjing插到最深处,与宫颈口同样蜻蜓点水地亲上,再一下,热吻,再一下——我无法连贯地组织思考,是因为他对我的手的冲动劲过了,回头又发觉打着石膏做不了,而我很烦人所以……但是很舒服,就算他内心没有丝毫感觉,我也非常舒服,舒服到都能忘记跟自己做的人姓甚名谁。 我完全没精力想有的没的,他挤压着、爱抚着我,熟练地用手抚摸上阴蒂,在抽出插入的同时又抠又挖,yinchun上下两边都在接受挑逗信号,这样的话,只要他再加快一点速度…… “咕嗯……去惹——啊啊啊!” 正面的传教士体位能给的性快感,要比其他奇奇怪怪的多上不少,吉良先生加快戳刺的速度,恰好擦中xue壁褶皱中的某一点,我弓起身体,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yinjing顶到头,大股yin水没路直接喷射,向外从交合处斜着喷出,逐渐速度慢下来,但仍然往下淅淅沥沥地流淌,吉良先生……吉良先生把自己的yinjing拔出去,从xue口摘下避孕套的前端,我才看见他也射了。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把填充得满满的小气球往垃圾桶一扔……和我的欲望一样,高潮喷出来的水和避孕套里的jingye一样,只是不可回收垃圾,我的心和xiaoxue一样噗通噗通地跳,怎么说呢,——什么都没有,只有我在想方设法满足自己。 我们……把一切抛诸脑后,在病床上交欢只为取乐,所谓的狗男女而已,还能有什么别的解释吗? 我因为快感而抽泣着,早分不出涎水、眼泪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成分的液体,吉良先生是真的从心底很讨厌我……真不甘心,可恶啊……我又实在为这一点可耻地过于兴奋。 “那么再来一次。” 船医换上新的套子,以交叠着吐息的距离趴伏在我身上,勾着我的舌头再度性唤起。 “到今天为止就是一整个礼拜……烦死人了,就彻底做到你喷不出来为止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