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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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 银色子弹被另外一发金色子弹打偏,射在了琴酒身后的宝座上。 降谷零带着一群日本公安冲了进来,风见先一步上前挡在了赤井面前,将琴酒牢牢护在身后。 波本看着残留在现场不堪入目的各样情趣用品,脸色是一次比一次可怕。他沉着脸走进琴酒,在看到他只被大衣复盖着,几近赤裸的身躯,以及身上的伤口时,终于忍不住爆发。 他冲上前一拳砸在赤井的脸上。 「这他妈就是你们FBI口中所说的证人保护计划?」 赤井沉默的抹掉嘴角的血丝,难得的没有反击。 波本将大衣脱下,牢牢地盖在琴酒身上,在解开琴酒手脚处的铁链时,一道道赤红色几乎见骨的伤痕让他瞬间铁青了脸。 怎么敢??他们FBI怎么敢在他的地盘做这种事! 波本解开铁链的手有些颤抖,深怕轻一分、重一分,都会让琴酒感到疼痛。 他轻手轻脚的将琴酒横抱起,明显骤减的体重让波本的脸色又黑了一层。而琴酒只是异常乖顺的低垂着眼,呼头窝在波本的颈边。 简直乖的跟娃娃似的。波本亲了亲怀中爱人的髮丝,努力不去想他到底都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 「麻烦你……照顾好他,波本。」赤井沙哑着开口。 「不需要你说,我也会做到的。」 安室透头也不回的抱着琴酒离开了充斥着yin靡的牢狱。 留下赤井一人沉默的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 . 「风见,最近琴酒的状况怎么样了?」被派去义大利出差的降谷零烦躁的拉了拉领带,向电话那头问到。 那日他将琴酒带到公安的私人医院治疗后,立刻被上级马不停蹄的派去义大利出差,离开日本的日子也将近有十天了,不知道这些日子琴酒有没有好好地接受治疗。 风见沉默地看着被他一次又一次贯穿在身下,全身无力反抗,只能一边狠戾的瞪着他,一边却又耐不住生理反应,红着眼眶发抖的琴酒。 再次的奋力挺起腰身一撞。 柔软湿润的结肠口被狠狠cao开,琴酒紧咬口枷,翻着白眼不断颤抖。 风见无声喘息着,白色的牛奶倾洒而出。 「他恢复的很好,前辈不用担心。」 风见拨动了几下琴酒可怜兮兮被硅胶管堵住的尿道,顶端恶趣味放置的铃铛,轻轻的发出清澈的叮铃声响。不断深入至前列线的导管被来回逗弄着、摩擦着。酥麻的快感让被迫乾性高潮的琴酒不断的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可怜的小东西因为被堵住,只能战战兢兢的沿着导管边缘流出稀稀疏疏的前列腺液。 他捏着被拴上口枷的脸颊,不顾琴酒的微弱反抗,亲了亲冷血杀手的guntang泪滴。 「只是有时候,有些不乖而已。」 「不乖?」降谷零听着电话那头若隐若现的铃噹声,心裡头的不安不断地放大:「风见,你什么时候也会用不乖来形容他了?」 风见无声的轻笑:「前辈没什么事的话就挂断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先不说了。」 「喂!风见!等等... ...」安室焦急的怒吼,他握着手机,听着手机传来的挂断声,心渐渐的沉入谷底。 . 美国竞选总部,总统候选人办公室。 男人叼着烟,沉默地坐在沙发上。 克莉丝温雅德走进办公室时先是一愣,接着笑着用理由将助理支开。 喀哒,办公室的门被锁上。 喀哒,冰冷的子弹上膛。 金发美艳的女子原本笑意盈盈的脸此刻满是冰霜,她拿着枪,顶着赤井的后脑勺。 「琴酒呢?」 「贝尔摩德,我想跟妳谈个交易。」赤井低垂着眼,碧绿色的双眸满是血丝。不羁的眼底流露出的是汹涌而至的杀意。 「我会由总统开始,一层一层的往下替妳清扫。」 「而总统,」 他狰狞的将烟蒂狠狠拧在茶几上。 「必须由妳来当。」 . 「这就是那个毁了我们东京塔,炸了摩天轮的家伙?」日本首相木村大原抚摸着被员警压制,浑身赤裸跪在他眼前的银髮男人,眼裡闪过一抹惊艳。 明明身处弱势,却仍旧狠毒放肆的眼神,真是让人??木村舔了舔有些口乾舌燥的嘴唇。 真是想让人想将他彻底破坏殆尽啊! 粗砾的手指不断的摩挲在苍白却又因药物控制,而异常潮红的脸颊上。 「长这副模样当什么杀手?还不如乖乖当我们身下的狗。」木村笑着将裤头的黑色皮带抽出,他示意着身后的保镳:「把他的止咬器拿下。」 「首相大人!千万不可以啊!他已经咬伤好几名警员了!」 「啧,少囉嗦!」木村皱了皱眉:「不乖的狗就是要打了才会乖,更何况?」 他挥舞了几下皮带,鞭刑声在宽敞的囚禁室裡响起。 「不会叫的狗,又怎麽能称作是狗呢?」 木村朝着面露狠戾的琴酒,露出了变态的兴奋笑容。 「我可是等不及,听他发出凄惨的汪汪声了。」 . 「我才刚回来,为什么又要把我派出去!琴酒呢?现在连让我见他一面你们都不肯吗!?」 降谷零将拳头砸在公安局长的桌上。 「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麽?」他愤怒的质问。 「零,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罪犯靠太近,你是想让你的警政生涯从此画上句号吗?」 警视总监叼着烟,朝降谷零吐出一股烟雾:「首相很满意你这次的行动,愿意替你升职升迁。」 「零,你就忘了琴酒吧。」 . 「听说你的代号是琴酒?」 五个、六个??还是十个人,团团的围在他周围调笑着。 琴酒被扯着头髮,扯着铁鍊的强迫趴跪在地上。他恍惚的看着他们,已经分不清日夜白昼,分不清到底是第几次第几个人了。 黑髮叼着雪茄的政治人物拿着琴酒酒瓶走来,将瓶口就着众人残留的jingye当作润滑,缓缓的、摩挲着、一点一点的从xue口再次贯穿进去。 辛辣的液体瞬问注入了他guntang的体内。 高浓度酒精的灼烧麻意,以及粗长瓶口一次次恶意朝他前列腺处摩擦冲撞的快感,让琴酒忍不住昂起头,向上翻着的墨绿色眼珠子不断滚落生理泪水,而他被注入了药物的四肢也只能无力的扯着绳索摆动。 歌舞妓町里再美再艳再妖娆再抚媚的红牌,也没有比眼前清冷杀手一点一点被他们逼到破碎的模样,来得吸引人。 粗长的酒瓶不断的被高官们插进他的xue口中肆意抽插搅弄,他们甚至将他翻过身,拿起导管,拨开琴酒不断颤抖的性器铃口,调笑着插了进去。 尿道深处的前列腺不断被众人用导管恶意摩擦玩弄,他们溷着威士忌,一点一点的撑开他最深处的膀胱口,捅了进去。 琴酒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的再次来到了乾性高潮。 酒精早已麻醉了他的痛意,只剩下无止尽的麻痒及激烈快感。 醉意因后xue及尿道的快速吸收而迅速上涌,他们嬉笑的、放肆的、看着琴酒是如何从一个冰冷的杀手,逐渐得炙热、guntang。 他们看着他破碎、看着他崩溃。 他们就要这样一个冷心无情的杀手,彻底沦陷在他们情慾的牢笼,彻底成为他们发洩地狱裡的母狗。 . 波本看着监视器的画面,整个人如坠冰窖般的逐渐发凉颤抖。 他的琴酒...他的琴酒...他从FBI手中救出来的琴酒,却又在他以为最安全的地方,转身被迫强压在这些畜生的身下。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他看着琴酒在再一次被身后的人兴奋的扯着头髮鞭打时,终于咬烂了止咬器,像隻疯狗似的奋力冲上前,将措手不及的政治官员张开嘴,狠狠的一咬。 鲜血喷溅一片,那人还兴奋勃发的yinjing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撕扯分离。 悽惨的尖叫嘶吼怒骂声,瞬间在空旷的室内响起。 囚禁室裡的那群人更加愤怒疯狂地将琴酒抓起,他们将他压制在地,宛如酷刑般的对他电击鞭打疯狂cao干,甚至一遍遍的射尿在他体内,让他的漂亮腹肌鼓的像个婊子孕妇似的。 然而不论怎样的荒唐折磨,都止不住琴酒那发疯似的肆意张狂笑声。 他发疯的笑着,嘴边不断滴落的鲜血像是嘲笑着他们竟然有那个胆子敢把凶兽困在身下。 也不想想这头凶兽就算失去了攻击能力,也仍残留着能撕扯敌人的巨齿。 波本颤着指尖,按下了从不曾主动拨过的电话号码。 「莱伊,我需要你的合作。」 . 囚禁室的门终于被发洩完毕的众人嘻笑着关上。 原本无力躺在地上、满身污渍、双眼失神的琴酒,在听到最后一道铁门终于被锁上时,墨绿色的眼眸瞬间恢复清明。 他冷漠的将颤抖不已的手腕伸到嘴边,彷佛没有痛觉似的一点一点啃咬,guntang的鲜血成堆成堆的不断滑落,直到他终于从手腕深处咬出深藏在里面的针头。 还真多亏了那位日本首相。 琴酒嘴边上扬着嘲讽的笑意。 要不是他喜欢那种玩法,他也这个没机会将针头藏进他的手腕处的皮肤裡。 琴酒咬着针头,不顾满嘴的血丝,将铁链一一的解锁。 喀哒,捆绑了不知多少个日子的铁链,终于被解开了。 乌鸦终于解开了枷锁。 他墨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