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浪也是浪】（62）
2022年8月1日 第六十二章：糖和沙子 「谢谢大家那么支持，那待会儿我们要开拍，希望同学们能够多多配合，因为可能一个人一乱，这一条就作废了，所有人都得再重来一遍，好吧？大家多帮忙，咱们争取一条过，好不好？等拍完了，让彭向明给大家现场唱歌，好吧？」 时间是周六，地点是燕京市某高中的cao场。 赵建元拿着大喇叭，站在主席台上，对cao场跑道两边已经挤满了的穿着校服的学生们说话，话音刚落，就赢得了大家轰然的应诺，「好！」 当然好了，一听说彭向明要来学校拍戏取景，所有学生都疯了。 这一次的ＭＶ很难拍，因为有两场群戏。 众所周知，群戏是极为考验导演对整个剧组的掌控和调度能力的。 剧本定下之后，光是拍摄计划，彭向明就拉着赵建元和刘克勇磨了好几天，而且事实上那边歌还没开始录，这边赵建元和刘克勇就已经开始忙活筹备了。 第一个大难点就是学校运动会这场戏。 事先跟燕京的一所中学联系，想借用学校的场地一天来拍戏，人家开始并不同意，倒不单纯是钱多钱少的事儿，学校是公家单位，不图这个。 后来把拍摄计划跟对方解释了一下，说单纯就是拍学校运动会上的一个学生，在参加五千米长跑的时候，坚持跑完全程的故事，很励志也很正能量，人家这才勉强同意了。 然后，除了高中时期的男主角之外，其他人全部都选用本校的学生，而且是直接就照搬他们学校今年春季运动会五千米长跑项目的参赛人。 而少年男主角，一个胖胖的男同学，虽然也是从这所学校的学生中选的，但却是根据已经定下的成年男主角的相貌特意选的，是实际上没参加那次长跑比赛的。 这支ＭＶ的男主角是彭向明最终定的，来自燕京市青年话剧团的青年演员，孙立恒老师，约摸三十五岁，胖乎乎的，彭向明感觉很合适。 他跟孙晓燕搭档演夫妻，昨天仅仅花了几个小时就拍完了对手戏，俩人在这种生活戏上的表演都很出色，因为这已经比较接近于生活的本身，有些不像演戏了。 当然，演员虽然很棒，但价格却很便宜，五天的拍摄周期，才花了两万块钱。 相比起成年演员，其实要客串出演的这批学生，才是最难办的。 仍然不是钱多少的问题，彭向明找他们拍戏，同学们都特别来劲，不要钱也都愿意拍，问题是这个必须要给钱。 ＭＶ虽然会免费播放，但播放权却是卖给叮咚短视频的，所以属于商业用途。 商业用途的东西，却不给小演员钱，将来只要这其中有一个人提出异议，就会是很大的麻烦。 但问题就来了，人家大多都没满十八岁，找谁拍戏，都得有监护人签字。 所以打从十几天之前，赵建元和刘克勇就在做这一块儿的工作了。 还好，家长们基本上都知道《追梦人》，很多还看过故事版的ＭＶ，对他极有好感，夸他是个正能量的好偶像，于是很顺利地都谈下来了。 当然，更多的学生，都是群演，这个就不能算演员了，因为他们纯粹是来看热闹的，一是来看彭向明的，二是来看拍戏的，所以只能算配合取景。 而且就这个，也必须得查学生证才能放进校门，不然学校都有可能被挤爆。 ……拍摄前，彭向明跟一帮真正的大男孩说戏。 这帮大男孩，待会儿要真跑一遍五千米，甚至有可能下午还要再跑一遍——完全看拍摄需要。 所以彭向明就叮嘱他们，「待会儿你们就真跑，一点儿咱也不作假，好吧？就奔着拿名次去跑，奖金都跟你们说了吧？这是真给奖金的啊！所以都好好热身，活动开了再跑，别跑伤喽！」 有调皮的大男孩问：「我跑第一名，你能再给我签俩名儿吗？」 彭向明当时就回答，「没问题！我给你签仨！」 大家就哄笑，纷纷说自己也要，彭向明就拍拍手，「热身去热身去，把身体活动开了，十五分钟之后回来集合！」 从头到尾，齐元就站在他身边，她今天特意从《青春无悔》的剧组请了假，过来客串出场打发令枪的女老师。 彭向明没让她穿那种宽松的运动服，反而让她穿了一身很显身材的小西装长裤套装，而且还穿了双高跟鞋。 齐元笑吟吟地看着他跟这帮大男孩的互动，不时有贼兮兮的小眼神儿瞄到她身上来，她就毫不犹豫睁大眼睛凶凶地瞪了回去。 高中的男孩，其实脸皮还比较嫩，起码跟彭向明这种老色批没法比，她一瞪眼，对方就不敢再瞄了。 齐元不是那种纤细廋弱的女人，腿上其实挺有rou的，只不过骨rou匀称，不但不显粗，反而让人觉得非常的性感，如果换成暑假那会儿光着腿或者穿条薄丝袜，就足以亮晕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今天穿的细腿长裤让她看上去腿显得更长，明明身高只有一米六九，单看腿起码都有一米一了，再搭配上一件剪裁合体的小西装，显得身材特别棒，挺起酥胸、掐起细腰，整个人说不出的标致好看。 眼瞅着小伙子们都安排好了，彭向明回头找到齐元，俩人交换了个眼神儿，彭向明什么都没说，就又走开了。 说好八点集合，八点二十之后，校门口就不让进了，可即便如此，还是放进来三千多学生，加上看热闹的老师，挺大的cao场还是显得人山人海。 剧组安排了十几名现场剧务，来帮忙协调同学们的位置，而且同学们也都算是很规矩、很听话，但依然乱哄哄闹到了快九点，才终于感觉差不多了。 一共开了五部摄影机，其中包括两部摇臂，都已经早就架好，这个拍摄计划和机位安排，是一再讨论过的，再多一个，摄影机和拍摄人员就更吞易穿帮。 沟通过后，彭向明在主席台上的导演椅坐下，再次抄起大喇叭，「全体都有，辛苦大家了，现在我们要正式开拍，争取一遍过！」 「好，开始！」 底下有剧务在摄影机前面打板，「《赤子心》第一场第一次，啪！」 镜头前，齐元举起手来，砰的一声枪响，二十多位同学瞬间起跑。 ……中午一点多，拍摄结束了。 已经算是很顺利了，因为孩子们的确都相当听话、服从安排，而且整体的剧情也很简单，不需要什么真正的表演，把所有的运动员和观众们都组织到一起，其实只是在「复制」 一次长跑的比赛过程而已。 甚至连饰演高中时期男主角的那个小胖子，也完全不需要演技，因为两圈过后，他就已经跑得很自然了，就是那么气喘吁吁，每一步都很费力。 真的需要来回磨了好几遍才过的镜头，其实只有两处：一个是第一名完成冲刺之后，守在终点线附近的同学们振臂欢呼；第二个则是已经被分散了注意力的同学们，又一个个重新聚拢目光，注意到仍然在跑道上慢慢地向着终点前进的那个小胖子。 然而这两组镜头，其实大部分都取远景，是很多同学陆续的动作，只要协调好配合问题，很快就变得自然且生动了起来。 ……全剧组都对付了一口午饭，然后剧组整体转移，进了体育场，开始布置。 这次更麻烦。 体育场太大了，要找那么多能配合好的、男女老幼不同的群演来填满整个体育场，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样的话所需要支出的金钱成本、时间成本和精力成本，可就真是海了去了。 所以就借用体育场的广播，解释剧组需要拍戏，请大家配合，千万不要围观，该玩什么就继续玩什么，并且承诺，今天的费用由剧组请客。 这一次是夜戏，等天色全黑了就开始拍，大约用了三个多小时，就宣告今天的拍摄完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拍路上的戏、车上的戏、堵车的镜头，最后还有空余时间，就又多拍了一组男主角把孩子送到业余兴趣班的戏。 仅仅用了三天，就基本上完美达到了事先预期的拍摄计划，接下来就要进行剪辑和加上两首新歌了。 这个时候，因为完全不存在封锁消息的可能，叮咚短视频上也好，微博上也罢，同学们拍的视频、体育场里的人拍的视频，早就已经传得全网到处都是，大家普遍都在推测彭向明的新歌和体育有关。 还有一件与他有关的事情也在霸屏，由他担任音乐副总监，并且创作了三首歌的《三国》的第一季，正式在华通有线网第一频道开播了。 投资高达六个亿，阵吞超级华丽，制作也相当精良，甚至堪称业界良心的这部剧，只是第一集刚刚播出，就瞬间大火，并在当晚引发了近乎全民的大讨论。 甚至在晚上九点之后，随着第一集播放结束，各种与《三国》电视剧有关的话题，就迅速地制霸了网络热搜榜、微博话题榜等榜单。 各种群、朋友圈，也是满满的热议。 只能说，《三国》这个题材真的是太牛了，天然就站在一个极高的维度，只要东西做出来好看，那么效果一定是碾压级别的。 所以……台词、剧本、人物、表演、场景、服装，等等，这部戏几乎没有一处是不值得讨论的。 而其中桃园三结义的一幕，更是所有讨论中热度最高的核心话题。 三英的演员选择，备受称赞，被普遍认为形神兼备。 而就在这播出了的第一集之中，《滚滚长江东逝水》、《历史的天空》和《这一拜》这三首歌，也来了个集体亮相，受到广泛的好评。 尤其是很多人认真地看了字幕，注意到这三首歌的作者，居然都写着彭向明的名字！于是，就在各路对人物、剧情的热议之中，另外一个话题也飞速地崛起，并引发了相当热烈的讨论。 那就是——这个彭向明，是那个彭向明吗？于是当晚，彭向明再次喜提热搜，这次的词条是——「彭向明与三国」。 自发行《追梦人》，算是正式出道以来，短短三四个月里，彭向明已经好多次喜提热搜第一了，热搜排名前十的话题更是至少有二三十次。 所以他是早就习惯了，但不代表其他人也习惯了。 好朋友们，尤其是音乐圈的好朋友们，纷纷地打电话来称赞，女朋友们，和准女朋友们，纷纷地电话或者微信里腻歪。 ……「彭老师您好！您这边请。」 「嗳，你好你好。」 时间是十 月十五日，彭向明的ＭＶ刚刚拍摄完成，还没来得及进剪辑室，《三国》第一集刚播出两天，网上的讨论还正热火朝天。 地点是南四环附近的一栋大楼里，一家名叫华光唱片的公司。 对方给的礼遇不低，约好了录音时间后，甚至还安排了专人等在电梯口带路。 彭向明和随行的祝梅，以及助理小方，一路跟着那人走进华光唱片，很快就接受到了公司员工的注目礼，但彭向明也算是早已习惯。 很快，他就在总裁办公室里，见到了等在这里的周玉华和周舜卿。 最^新^地^址:^ ＹＹＤＳＴxＴ．ＣＣ 「周老师您好，舜卿你好！」 他姿态依然放得很低，以一个纯晚辈的姿态问好。 「嗳，向明来啦，来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华光唱片的秦总，这位是他们的发行总监郝总。这是我的经纪人，老栾。」 周玉华热情介绍，大家互相握手寒暄。 夹杂在这些热闹喧腾之中、几不可闻的，是周舜卿刚才好像说了一句「你好」，但很可能是只有彭向明听见了。 笑着握手罢，眼神扫过她，她本来正看着彭向明，这时候却忽然低下头去。 彭向明把自己的经纪人祝梅跟助理小方也介绍给对方。 于是又是一阵的握手寒暄。 华光唱片资历很老，据说有四十多年历史了，一直屹立不倒，早先那些年，一度转型搞过演出公司，在盗版大潮的冲击下活下来了，互联网时代网络销售模式兴起之后，再次乘风而起，至今仍是国内数得上的大唱片公司，实力不可小觑。 彭向明这边目前的合作方当然是大旗唱片，但随着《隐形的翅膀》上线销售，《大宋风云之平娘传》的三首歌又早已录好，只差电视剧开播就可以上线，双方之间当初签订的八首单曲的发行协议，到现在已近尾声。 所以，多认识几家唱片公司的管理层，肯定不是坏事。 事实上，对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表现得很热情。 寒暄一阵，随着周玉华主动起身，对方适时提出晚上一起吃饭，彭向明客气地婉拒，表示等到录完音再聚，对方也爽快应下，这次短暂的交际就算结束。 然后秦总和郝总亲自把一行人送出办公室，周玉华带路直奔华光唱片最顶级的一号录音室。 彭向明来，当然是因为他给周舜卿写的歌，必须由他来做监制。 这录音室，很奢华。 设备都是最顶级的。 每家达到一定规模的唱片公司，好像都会有这么一间顶级规格的录音室，这个不单纯是花钱的问题，要请很多的行家、高手，器材专家、调音师、录音师，甚至物理学方面的专家过来，根据歌手需求，进行慢慢地调整。 随着自己手里逐渐也有钱了，彭向明也有点想给自己弄一间这样的录音室。 但这个太烧钱了，他还没拿定主意。 合同是早就谈妥签完了的，祝梅这一趟过来纯粹就是为了跟这边的老总们碰个面，方面以后说事情，等到了录音室，她待了没多久就起身告辞了。 周玉华和周舜卿母女俩的经纪人栾晓龙也随后走开。 彭向明的助理小方，自然是在门外的沙发长凳上坐着等。 录音室里很快就只剩下四个人，彭向明，周家母女俩，加一个录音师。 录音开始。 彭向明终于又一次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了。 歌她已经练得很纯熟，但彭向明却又的确是不太满意。 猜都猜得到，她现在的演唱风格、演唱方法，肯定是周玉华一力帮她打造的，声音使用方面肯定没问题，甚至难得的声音很放松，但是……太稳当了。 没味道。 这首歌，叫《听海》。 是彭向明结合了周舜卿的声音特质，特意为她选的一首歌。 虽然已经不可能把她签到自己的工作室里来了，但彭向明还是很喜欢她的。 这种喜欢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不单单是因为妹子长得漂亮，还是一个音乐人对好嗓音的惺惺相惜。 再加上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的关系快速升温，最终突破了某种界线。 所以，彭向明不想亏待她，而且还想尽量在能力范围内给她真正的好东西。 但这样的一首歌，却又显然绝不是很稳当地唱出来就行的。 如果单论嗓音天赋，她已经不比张惠妹差了，但是整体的表现力却直接差了一个档次。 于是，只好从头开始调整，凋琢她的唱腔。 Ｐｏｐ有Ｐｏｐ的风格，情歌有情歌的腔调。 短短十几分钟之后，周玉华脸上就开始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彭向明的眼角余光能够留意到，她的嘴张了几张，但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其实，她才是这首歌，乃至周舜卿整张专辑的制作人，歌做成什么风格、唱腔的选择，等等，她都是有最终决定权的。 彭向明只是监制。 但这首歌是彭向明写的，而且他似乎特别的胸有成竹，听过一遍之后，就直接开始大刀阔斧地调整周舜卿的唱腔，一时间 ，她也觉得不好给驳回去。 现在的彭向明，还是已经有了相当的权威性的。 至少他写的歌，他说要怎么唱，即便是在自己女儿的录音上强势如周玉华，也下意识地尊重他的思路。 指点，练，录音，听，再指点，再练……周玉华一直旁听，就在那里杵着，一言不发。 而当初还敢把她和霍铭老师一起请出录音室的彭向明，现在反倒是有些心虚了，几次琢磨办法想把她赶走，但又想，就算把她赶走，也不好再把录音师也给赶走，那就太露痕迹了，最终只好作罢。 若非周舜卿的声音实在好听，而且极具拓展性，稍加挖掘，就展现出与此前差异极大的风格，且更加动感，那这次的录音，就几乎可以算是折磨了。 虽然这是一份极为枯燥的工作，但在枯燥之中又极有乐趣。 每一次休息的空档，你去洗手间，那我也正好去一次，出来之后洗了手，左右无人，一把抓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揉两下，然后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而她却睁大眼睛，既不躲开，但偏偏又什么都不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哎呀……很好看！只不过她跟她母亲之间的这种矛盾，彭向明也无可奈何。 周玉华对两人间的小动作自是心知肚明，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当做是没看见。 ……「哎，停车！」 彭向明拍拍司机的座位，他看见周舜卿正一路小跑着赶过来。 打开车门，姑娘一猫身钻了进来。 一头扎进彭向明的怀抱，昂首送上香吻。 离开了母亲大人的监视范围，来到彭向明身边，周舜卿又恢复成了那个傲娇活泼的叛逆少女。 「你妈怎么会同意让你过来的？」 彭向明把她双腿横搭在自己腿上，一手搂着姑娘的腰，一手摸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爱怜地吻着她的唇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说，我不喜欢她给我录的，我要来找你，没想到她真同意了。」 周玉华这是什么意思？她是妥协了？不大可能，按说她调教女儿的唱法，放在那几首歌上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那些歌本身就已经有些过时了。 它们应该都是出自体制内某位老作曲家之手，词曲都非常工整，却偏离主流的流行音乐太久了，很难被年轻人接受，而现在这个网络音乐时代，消费的主力军又恰恰是这群年轻人。 彭向明的《天竺少女》和《追梦人》其实也是类似的作品，但这两首都 是单曲，而不是整张专辑，所以听起来反倒是有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并且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是老歌，彭向明也重新做了编曲，加了不少新的流行元素进去。 周舜卿这张专辑则不同，除了《听海》一水全是老歌，这可不是一首歌能拉回来的。 但是她又不能改变唱法，先不说重新编排的工作量有多大，你找人帮你写歌，然后又要求全部重做，这可不是简单的打脸了，给再多钱也没用，体制内的老音乐家一个个都傲气的很。 「那你妈还说过什么吗？」 「没了……哦……好像说让我晚上十点前回家。」 「那咱们先去我家？」 「好……彭向明，我想你了！」 路过必胜客，彭向明打发助理小方下车去打包了两份披萨，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果去餐厅吃饭必须要提前订单间，否则的话肯定吃不清闲。 还是孙晓燕住过的那套房子。 一进门，彭向明就一把将周舜卿搂在怀里痛吻了起来，今天在唱片公司想吃吃不到，想摸摸不够，一直备受煎熬，总算可以得偿所愿了。 两人的衣服扔了一地，周舜卿那犹如白天鹅般修挺美妙的胴体，再一次在彭向明面前完全绽放。 彭向明贪婪地亲吻着她香甜的嘴唇，舌头沿着下巴、脖领、胸膛、小腹……一路向下舔去，手里把玩着她娇嫩的蓓蕾，顶端的两颗小巧的rutou很快就被挑逗得硬了起来。 「哥……不要啦……」 周舜卿的脸红了起来，她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令人耳红心跳的爱抚，每次被彭向明这么玩弄都有种手足失措的感觉。 紧张之下，她的肚子「咕」 地响了一声。 「饿了吗？要不先吃点东西。」 彭向明想起带回来的晚饭，便去客厅找到了那个扎得严严实实的袋子。 打开后，里面有两盒披萨、两杯奶茶，还有一包大份的薯条、鸡米花和几小袋的番茄酱。 彭向明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掰了一块披萨送到周舜卿嘴边，没留意里面的芝士拉起了长丝，落在她胸口rufang上。 不等她伸手去擦，彭向明赶紧把披萨塞她手里，然后低下头给她舔身上的芝士。 「痒……」 周舜卿被舔得咯咯娇笑，连忙扭着身体闪躲。 「别动，这些芝士最好吃了，别浪费了。」 彭向明按住她，总算是舔干净了，心里却有些意犹未尽，他想起了当初跟祝梅玩的那个「喝红酒」 的游戏。 于是他又取了一块披萨，趁着周舜卿吃东西不注意的时候，故意把芝士朝下「掉落」 在她胸口。 「哎呀！」 周舜卿挣扎着想起身。 这下可不是刚才落上去那一点点了，整只rufang上都被沾满了芝士、虾仁、rou片和洋葱。 「你别动，别动，我来处理。」 彭向明按住披萨在她胸前一抹，另一只rufang也变成了「芝士山」。 事已至此，周舜卿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看出来彭向明是故意的了，不过她现在身上没穿衣服，虽然胸口有些黏煳煳的，却也并不怎么在意，大不了待会儿洗澡冲一下就干净了。 彭向明开始享用这道简陋的「女体盛」 大餐，他先把周舜卿平放倒在长沙发上，然后跨坐在她大腿上，弯腰低头去舔食她胸前的食物。 沾满芝士的rutou，舔起来有些滑，味道带有一点点的鲜咸，还有一点点奶香，用舌尖触碰时感觉妙不可言！他用了十几分钟才把这些食物舔干净，所有的东西都吃进了肚里，只留下一大片湿漉漉的口水。 周舜卿嫌弃地推推他：「你好恶心，都脏死了你还要吃……」 彭向明邪笑着：「那你也试试。」 他取了一些芝士缠绕在自己的roubang上，然后走到她头部的位置，把roubang凑到她嘴边，身体面朝她腿的方向，两腿跨骑在她头上，guitou顶开她的唇就要往里面插。 「啊……我不要……你……别别……唔……」 声音一下子变得含混不清起来。 彭向明感觉抹了芝士的jiba在口腔里抽插竟然出奇的顺畅，就像是涂了黄油的按摩棒，略微用力就能哧熘熘地往里钻，除了无法做到深喉，一切都堪称完美。 彭向明压在她身上，把头伸到她两腿之间，一边挺着胯cao着她的嘴，一边伸舌头舔着她湿淋淋的yinchun，突发奇想，拿过一袋番茄酱撕开，把酱料挤进了她的小逼里。 一袋似乎不太够，就再挤一袋进去……拿过薯条往里面戳了戳，薯条上就沾满了番茄酱和周舜卿的爱液，美美滴咬上一口，真好吃！番茄酱从粉嫩的yinchun缝里溢出来，红红的、亮晶晶的，非常好看，彭向明赶快伸舌头舔一下，真甜！周舜卿看不到他在干嘛，只是感觉到自己下面好像多出点凉凉的东西，时不时的还有根细细的小长条棒棒往里戳一戳……可她想破头也猜不出那会是什么东西，而且她也渐渐顾不上那头了，嘴里的芝士开始融化了，被roubang一下下抽插研磨变成了泡沫，然后随着唾液被她咽了下去。 嗯……好像感觉也没那么难吃？……快到十点的时候，彭向明抱着软得快跟面条一样的女孩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一起滚倒在床上。 这一晚上彭向明太能折腾了，这些花样简直刷新了周舜卿认知的上限，即便是接受能力较强的年轻女孩也有些吃不消，幸亏是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在做，所以她咬咬牙还是坚持下来了。 彭向明的jiba又硬了，比量了一下周舜卿刚洗干净的的小洞洞，突然想起她说过的话，就问：「嗳，你不是说要十点前回家吗？」 姑娘有点犯困，尤其是刚才在热水里一泡，浑身都感觉懒洋洋的。 「我妈说的，我又没答应……」 姑娘打了个哈欠，抬头扫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回头我就说手机没电关机了，忘了时间。」 「我说……你们娘儿俩到底怎么回事啊，闹别扭了？」 「我……我不喜欢她给我选的（歌），所以拿到你给我的那首《听海》之后，就故意没告诉她，后来被她知道了，就有些生气，骂我任性。」 「那你为啥不告诉她？」 「我偏不，就好比你有一块糖，愿意把它混在沙子里一起吃吗？」 「沙子？不至于吧，我看过那些歌，其实还是可以的……」 「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嗳，你说如果我专辑里全是她选的（歌），到时候如果扑街了，她会不会很后悔？」 彭向明无语了，你妈到时候固然可能后悔，可更难看的却是姑娘你呀，就这……你还不叫任性？「彭向明，如果真的那样了……你会不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不会。」 「那就好！」 噗嗤……「啊……你怎么还这么硬啊？疼呢……真有一点疼，别弄了好不好，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