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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吃?” “不饿。”鸣鹤硬邦邦吐出两个字。 万木又道:“这是少爷最爱吃的饼,你不想尝尝看吗?” 鸣鹤默默翻了个白眼,韶宁和爱不爱吃,跟他有什么关系? 万木见献殷勤没用,只好老老实实央求:“鸣鹤,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去跟少爷赔礼道歉就是了。” 鸣鹤忍无可忍:“你跟你主子道歉,用得着来跟我汇报?” “可是……你不是因为这件事才生我气的吗?”万木迷糊了。 鸣鹤一个头两个大,万木根本没搞清楚状况,他生气不是因为万木冲撞了韶宁和,而是因为万木对伶舟的态度太恶劣了,后来伶舟数次放下姿态跟他求和,他还老给伶舟摆脸色看,那嚣张的模样看得鸣鹤好几次想揍他。 但他明里是丞相大人派来监视他们的,又不能立场鲜明地跳出来维护自家主子,这才是他心情不好的根源。 一抬眼,见万木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一旁,鸣鹤突然有点硬不下心肠了。 他冷着脸道:“要我不生气也可以。” “怎么?”万木顿时两眼晶晶亮地望着鸣鹤,巴巴地等他下文。 这一脸讨好的表情配上他那五大三粗的块头,看起来实在太喜感。鸣鹤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来,只好板着脸移开了视线:“你去跟伶舟道个歉,保证以后不会再干涉他和韶公子之间的私事了,我就原谅你。” “不成,”万木立即变脸,一涉及到原则性问题,他还是非常地坚定自己的立场,“我答应过已经过世的老爷夫人,会好好照顾少爷,伺候他长大,一直到少爷成亲、生娃,我也不能离开少爷。如果少爷真为了伶舟不再娶妻生子,我万木就是个食言的小人,不仅对不起少爷,更对不起老爷和夫人。” 鸣鹤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脑门。 万木吃痛,委委屈屈地道:“小师傅,你打我做什么?” “这是韶公子自己的选择,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连这种事情也要你来负责?” 万木瘪了瘪嘴巴道:“可是……可是我亲口答应了老爷夫人的,我不能言而无信……”说着就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抽抽噎噎的,一边拿厚肥的棉袄袖子抹眼泪。 鸣鹤有点看不下去了,这才多大点事儿,居然就当着他面掉眼泪,真是白长了这么高的个头了。 不过将心比心地想一想,若是他的主子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尽到保护的责任而内疚,虽然不是相同的事情,但心情却是相似的。 如此一想,他突然觉得万木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于是放柔了声音道:“过来。” 万木吸了吸鼻子,往鸣鹤身边靠过去。 鸣鹤道:“你不要只想着自己没有完成老爷夫人交托的任务,你要想一想,什么才是你家少爷最想要的,如何才能让他生活得开心、幸福。这才是做奴才的本分。” 万木认真想了想,回忆起当时他在窗户外面,看到少爷亲吻伶舟时,脸上那种甜蜜幸福的表情,不禁又沮丧了起来:“少爷……喜欢伶舟。” 鸣鹤摊了摊手:“那不就行了,难道你忍心拆散韶公子和伶舟,然后看着韶公子伤心难过吗?” 万木摇了摇头,却又纠结了起来:“但是天下女子这么多,少爷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一个男人呢?虽然……虽然伶舟长得是挺好看的,但他毕竟是男子,男子抱起来没有女子舒服,也不能生儿育女,喜欢男子有什么好呢?” 鸣鹤却没有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万木。 万木一转头,接触到鸣鹤的视线,突然觉得那眼神幽暗得让人有些慎得慌:“鸣鹤,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鸣鹤微微俯身,凑到万木耳边,低声道:“你尝过男子的滋味?” 万木老老实实摇头:“不曾。” “你既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如何知道男子不如女子?” 万木怔住,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吗,鸣鹤这句话问得实在奇怪。 只听鸣鹤又道:“想不想……尝尝男人的滋味?” 万木果断拒绝:“不想!我才不要当断袖!” 鸣鹤嗤笑:“那你敢不敢试?” 万木梗着脖子道:“试就试!” 鸣鹤于是对他招了招手:“去床上躺着。” 万木心里头还堵着一口气,于是大踏步走到床前坐了下来。 鸣鹤又道:“把衣服脱了。” 万木怔了怔,立即将自己的裤腰带死死勒住:“你想干啥?” 鸣鹤一头黑线:“放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说罢心里补了一句,我才不稀罕对你做什么。 万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将衣服脱了,然后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鸣鹤:“然……然后呢?” 鸣鹤不答他,默默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然后坐上床去,跪坐在万木大腿上,低眉看着他:“抱我。” 万木哆哆嗦嗦地伸手抱住了他。 鸣鹤皱眉:“你抖什么?” “我……我冷。” “抬起头,看着我。”鸣鹤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万木下意识抬头看他,此时的鸣鹤早已解开了发带,黑色的长发覆盖住小麦色的肩膀,身形纤瘦,却很结实,小腹上的几块腹肌排列均称却不显突兀,看上去有一种力量随时会爆发的美感。 “鸣鹤,”万木渐渐地看得有些痴了,喃喃道,“你跟平常……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鸣鹤目光直率地注视着他:“哪里不一样?” “我也说不清,就觉得……特别漂亮。” 鸣鹤依然低眉看着他:“想不想抱我?” 万木老实地点了点头。 “想不想吻我?” 万木又点了点头。 鸣鹤不再说话,转身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万木还在床上呆呆坐着,不明所以地看着鸣鹤的背影。 待鸣鹤把衣服穿好了,万木才有些慌张起来:“鸣鹤,你……你就这样走啦?” 鸣鹤回眸看他一眼,眼角带出一丝讥诮:“低头,看看你的兄弟。” 万木低下头,发现自己胯间之物早已高高昂起头来,透出一丝欲求不满的肿胀感。 只听鸣鹤冷冷嘲道:“都这样了,还说自己不是断袖?“ 万木如被人当头棒喝,坐在床上呆滞不能动。 —完— 番外:(鸣鹤×闻守绎) 【本文时间回溯到闻守绎二十岁出头的时候】 鸣鹤蹲在风月楼顶,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 那一轮弯月已经从天空的正中央渐渐往西偏移了,但是他家主子还未从风月楼里走出来。 这样的情况有些反常,鸣鹤